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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个个风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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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

    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

    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

    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精灵。

    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

    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

    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

    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

    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袁洪一听此话。

    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道:“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

    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

    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申公豹又是一阵大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

    “元帅息怒。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

    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另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

    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

    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

    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酒席宴罢,天色己晚。

    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

    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

    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

    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

    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

    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

    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

    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常昊看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了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那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说道:“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

    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