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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谭少军今天出狱了,终于出来了,感觉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宽阔,天空好蓝、人生真好,有自由真好。
三年六个月时间做护士的婉清还是那么地等着我,虽然她等的很艰难三年间丈母娘被气的过世了,老丈人一直躺在床上没有下过地,可婉清还是这样地等着我守着这个家。
或许在婉清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这样等我是值得的。记得那天,几个不谙世事的小混混到老丈人店里买烟,居然发展到和老丈人动起手来。
最后,年迈的老丈人被他们打到在地他们还不罢手最后一个叫洪坤的家伙被我砍到颈动脉一命呜呼。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后悔刚进家门,婉清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就幸福地跳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
然后不住地捶打我的后背,接着就是呜咽抽泣。仿佛要把几年的委屈一下倾泻而尽,看的我心疼,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的清秀可人,娇小可爱,一副邻家小妹妹的样子。
哭泣的时候更是个小姑娘般无助吃完晚饭,婉清早早地就上了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像知道我在里面这几年憋的够呛,让我好好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件浅色吊带睡衣,露出她浅浅的肩窝。
饱满的乳房将胸襟撑的满满的,上面有两点诱人的凸起,看的我痴痴的,下面一团火热。“你傻啦!”婉清面带桃色“噗嗤”一笑。
我刚上床,她就朝我身上一歪,一副娇羞的样子,饱满奶子在我身体磨蹭“少军”那女人的体香立刻充斥我的神经,那怕我们曾经天天在一起,现在对我来说也是那么新鲜、刺激。
一翻身,把她按倒,身体就整个压了上去,疯狂地吻着她的香唇不断抚摸她的身体。“少军少军嗯我怕”的确。
我感觉此刻我变的疯狂,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让我无法压抑,焦躁地吻着她的唇、焦躁地吻着她的颈、焦躁地吻着她的胸。
两手慌乱地朝下,寻找、抓扯她睡衣的最底端,想把这阻碍我们肉体贴合的东西扒去,那怕这只是薄薄的一层。木质的简易床“嘎吱、嘎吱”作响,记得以前,我们做事时都很小心。
但现在已经毫不顾忌隔壁的老丈人是否会听到,婉清找到我裤头将它褪下,让已经火烧火燎的jī巴来感受她身体的柔美。
我将她睡衣扯到最高,让她柔美的身体全都暴露在我面前,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力顶入,伴随婉清香艳的呻吟发泄我多年的寂寞。
两团肉体都被汗水浸湿还在不断撕磨,婉清或是抱着我绷紧的屁股抬动,或是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
我仿佛充满了力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她就是一味地配合我的要求,这一夜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四次,就像我们第一的时候那样,那怕身体再疲惫我们还是那么紧紧地贴着拥吻。
刚刚出狱的人工作真的很难找,只有在家帮着照顾老丈人,虽然日子过的艰难婉清还是经常劝我不要着急,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有希望,来自她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安慰。
夜晚的性爱更让我自信满满的。以前的狱友钱少约我,请我大吃了一顿大餐。这家伙在监狱里弄坏机器差点又要被延长刑期,幸亏是我学过机械帮了他,对我自然感激不尽。
现在他又在帮人家看场子,看我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就也想拉我入伙,不过我实在不想和他们那些混混搅合在一起。
这顿饭吃了块两个多小时,聊的都是我们以前在里面的事情,什么几次小报告是谁打的、谁和谁有仇、谁谁谁是怎么被折腾的等等。分别时,钱少鬼鬼地笑着对我说:“今天请我吃饭,以后请你上厕所
“弄的我云里雾里的,也自然没有朝心里去。回到家快下午三点了,一下感觉家里有很大异样,桌椅都四脚朝天,碗碎了一地,家里值钱点的电视机被泡在盆里,墙上还写着“谭少军不想死就离开蒯县”
突然想起刚刚老丈人还在家里,赶忙跑到他的房间,只见他歪躺在地上,两眼发直,嘴里不断鼓着气,送到婉清所在的医院,婉清看到父亲这个样子都快要急哭了。
更要命的是巨额的住院费,让我和婉清实战是挠头。幸亏在他们的钟主任特别帮助下才给老丈人安排了病床。
这下老丈人住院,婉清白天在医院上班,下了班也一直陪着到很晚,原本瘦小的她显的更加憔悴,我更是心疼。晚上静下心来,实在想不出是谁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到我家来捣乱,而且几年前被砍死的混混的父母是农村的,他们虽然恨我。
但也怪他们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虽然家里生活拮据,可老丈人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我一边忙着找工作,一边医院家里两头跑。还好这几天,没再出现捣乱的。晚上用半个鸡顿好汤送到医院,同病房的人都夸我这个女婿孝顺。
虽然老丈人还是唉声叹气,但还有些许安慰。几天的治疗他的起色也恢复不少,一直吵吵着要出院。我也没有和他拗,开了消防门,躲到楼梯道去抽烟。夜晚的医院和安静。
想起自己的境况不禁郁闷。影影绰绰中听到男女之间做窃窃私语。处于男人的好奇心,我寻着声轻手轻脚地朝上走。
“钟主任不要在这里不要会被人看到的”“我的好清儿,我就喜欢你这样紧张的样子,我就想在我们医院干你一次”我的心“咯噔”一下翻腾,应该不会!应该不可能。“你别扯我衣服扯坏了”
“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太诱人了来我可爱的大奶妹”“嗯讨厌色狼你捏痛人家啦”我只觉得热血上涌,脸涨的通红,心跳加速,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和婉清就是一模一样,他们的声音在朝八楼去的楼梯道上,紧接着是男人“噗嗤、噗嗤”滋润的吸吮声,和女人无力嗲怪的哀叹。
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就要看到了、我就要看到这对狗男女了,我扶着墙走的更轻“钟主任钟主任等一下,我老公要来送饭的他会发现的”
“发现了我娶你,你给我做老婆,让我天天肏你”伴随皮带扣“咣”落地的清脆敲击声,我知道那男人要开始做那肮脏的事情了。
“不要我要少军你儿子都叫我姐姐哈嗯你好流氓”贴着七楼朝上的楼梯,我看到女人雪白的小腿已经被人抬起,精致的脚丫上挂着黑色的内裤不住摇曳。
“我儿子叫你姐姐,又不是叫你老婆干死少军老婆嘿嘿嘿”“唔下流。你说过我男人出来你就啊嗯不欺负人家了”能听出来,那家伙已经插进去了。
我的头感觉好晕,感觉整座大厦就要倒了一样“你的啊嗯清儿哈你的肉洞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噢”从扶手栏杆之间能看到,那家伙不断挺动的小腿,我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上一格台阶”啊”我心头一惊,却没有出声,香烟已经烧到了手指,此刻我的心比手指更疼。
“舒服吗?这样的地方做ài我觉得好刺激你老公回来我们次数可以少点一个月一次浅浅洞洞真舒服”“哈嗯哈嗯你好无耻”
能听出来,婉清在尽量压抑自己的呻吟。我听的面红耳赤,那个姓钟的主任说的一点不错,我的婉清那里的确很浅。
每次和她做ài我都很有成就感,但此刻我无心再继续下去,寻原路朝下走,脑子里不断闪现自己和婉清做ài时,她陶醉的样子。必定此刻她也在向这个男人展示自己撩人的痴迷。“啊讨厌”
我一路朝下,可他们影影绰绰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而且,婉清的呻吟已经变的有泣啼。我在病房做了会,婉清来了,还是邻家女孩的样子,亲切的护士服。
一条可爱的马尾辫甩在脑后,脸上浮着淡淡的红霞。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冲她点了下头,我不想责备她,毕竟她等了我三年多,她有自己的选择权利。“少军,来啦”
婉清的声音变很轻快,这是出乎我意料的“爸爸好多了,我想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说好吗?”“嗯,听你的”我尽量挤出一点笑容。
对于我的工作钱少很帮忙,找了他姑姑的朋友,她是开厂的,听说我有技术,就让我在他们厂做机修,虽然工资不高,但也是好不容易托人找到的,自然很珍惜。也能为婉清分担点压力。
不过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和婉清再做过那种事情,要不自己早早睡觉,要不就推说自己太累了。
有时候真有点怀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又有点担心。婉清好像对我一直就是那么理解体贴。每天睡觉好一直要抱着我睡,好像生怕我要跑了一样的。
快到下班的时候钱少,已经在单位门口等我“兄弟,今天我请吃饭,吃完请你上公厕”“什么又吃饭,又厕所的有没有诚意呀!?”
饭桌上,这家伙,一直问我出来后有没有去鬼混过。弄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原本就是个本分人,我进去,完全和他们不一样。
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是碰都不碰的。再说我也没有经济能力。吃完饭,钱少带我到一个巷子,来到个小宾馆。做在前台里的老头对他好像很熟悉,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把我们朝后带,那里有一排小平房。老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