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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陈献意要直接起身离开,孟繁又慌忙跟上前叫住他,“陈医生,我、我去哪里结账啊?”
孟繁从来都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吃过饭,哪怕是跟着陈献意,她也是局促不安。
陈献意回头就看到她脸色涨得通红,不断地扣着手指,低着头也不敢看陈献意的眼睛,竟有几分淳朴的可爱。
他没忍住呵笑了声,揉了下他的脑袋,“傻不傻,还真能让你请我啊,走吧,早已经结过账了。”
“啊?”
孟繁抬起头,神色纠结,“可是我……”
知道她总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性格,陈献意思虑片刻,他又拍拍孟繁的脑袋,“这样吧,请我吃饭就不用了,至于想要怎么感谢我,你再想想办法。”
“……”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
毕竟陈献意什么都不缺。
可是孟繁没有选择,微微颔首,“……知道了。”
“走吧,送你回去。”
“……”
陈献意直接把人送回了学校。
虽然是晚上,可他那辆拉风的轿跑引得不少学生驻足观望。
孟繁从车里下来,恨不得把脸遮住,对陈献意道:“陈医生,谢谢你送我回来,您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他抬了抬下巴让孟繁回去,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离开。
那辆骚粉色的跑车走了,周围评头论足的几个学生才离开。
回宿舍的路上,孟繁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儿。
明明今天晚上是要跟他撇清关系的,怎么突然就又答应还要想其他办法感谢他。
还是得纠缠不清。
陈献意从孟繁的学校离开,车子就疾驰在夜里,轰隆的引擎声震耳,流畅的车身在灯光下划出一抹无法琢磨的痕迹。
他没有回去,直接驱车去了赛车场。
大半夜的赛车场早就已经不营业了,经理骂骂咧咧地想要赶人,却没想到是东家过来了。
经理立马换了副嘴脸,“哎呦,陈少,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陈献意都没跟他多说话,直接去换衣间把自己的赛车服换上。
刚出来,经理就又拦他,“陈少,这大晚上的太危险了。”
“滚!”
陈献意以往都是跟他们插科打诨的,今天心情不算好,直接把人推开。
但陈献意可是这个赛车场的金主,还是陈家的小少爷,若是他出点什么意外,这个赛车场指定得关门大吉。
他跟在陈献意后面,苦口婆心地劝,“陈少,地势真的是太危险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没办法跟陈老爷子交代啊。”
陈献意根本不理他。
见说什么都行不通,经理又迂回道:“咱们这条赛道又加了新路障,今天晚上太黑您恐怕也体会不到,您这一个人开也没挑战性,不如等明天了让咱赛车队的队员陪您怎么样?他们最近可练得很好了,您也正好试试他们的实力不是吗?”
这下,陈献意还真的停下脚步。
他暗暗地思索一番,说了句稍等,就拿手机打了电话过去,随后就点头对经理点头,“oK。”
电话那端似乎隔了很久才接,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之后又经理说:“去吧,收拾一下,一会儿有人跟我一起比赛。”
经理:“……”
合着他说了那么多,陈献意就听到了没人跟他一起比赛。
没过多久,陈献意摇的人就到了。
经理看到又是两眼一黑。
他们总共就三个东家,今天晚上就来了两个,要不是他知道秦添已经去了国外,恐怕今天晚上三个都得来。
对陈献意,经理还能劝两句,但是面对徐幸止,他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只能暗中庆幸他们平时把所有路障都检查得仔细。
看到徐幸止过来,陈献意就把他的头盔丢给他,“稀奇啊,还以为你会在家陪未婚妻呢,没想到还真过来了。”
“少说废话。”
徐幸止过去把自己的赛车服也拿出来换上。
这条赛道当初他们三个人一起跑过,只是这两年太忙,好久都没再摸过。
要不是陈献意今天晚上喊他,他恐怕都想不起来这茬事儿。
他们两个倒是上了赛道,独剩下经理心惊胆战地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救援团队,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情,好能第一时间救回他们两个不要命的狗命。
这条赛道是一段盘山路,直通山顶,道路蜿蜒,崎岖不平。
白天通过尚且有些困难,到了晚上,视线不佳,难度可不止翻倍。
可两辆车像是水中的鱼,在盘山路上飞速疾驰,两车胶着,谁也不让着谁。
失重的刺激感让他们将白日积压在心底的桩桩件件都忘记,只剩下速度,和呼啸的风声。
两人早就把赛道所有的弯道和路障记熟,即便是在晚上,也没耗费多大力气。
两人登顶的时候,才用了半个小时左右。
徐幸止是个疯子,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仿佛他早就把生死看淡,向来只随着自己的心意而活。
所以,他总是能比陈献意快一步。
等他把车停在徐幸止车子旁的时候,徐幸止已经从车上下来,摘了头盔倚着车身,视线落在山下京都的万家灯火。
陈献意下车,将头盔摘掉,呼吸都还没调整好,摇摇头感叹道:“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不要命的是你呢!”
徐幸止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过去站在徐幸止身边,同样倚着车头,“好久都没跑过了,你的功力不减当年啊,可惜今天晚上老秦不在,要不然你们两个还能较量一番。”
以前他们三个人比赛,陈献意永远是那个垫底的,徐幸止是疯,他不惜命,而秦添是倔,从小就不服输,所以他们两个人的水平总是不相上下!
徐幸止笑了声,调侃道:“老秦,老秦现在在追老婆呢,他可没那个闲工夫。”
“也是!”陈献意摇摇头感叹,“你说咱们三个是上辈子杀人放火了还是怎么着,没有一个感情顺利的。”
徐幸止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神色也微微黯然。
就听陈献意继续说:“你是不知道,最近那个许鸳回来了,天天医院堵我,家里堵我,我他妈的居然不知道她还这么痴情。”
徐幸止语气淡淡的,“既然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她都回来了,你还纠结什么?”
“操!她回来关我毛事儿啊。”陈献意没忍住爆粗口,“她真当我陈献意是个垃圾站,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你既然不吃回头草,彻底断了她的念头不就得了。”徐幸止又说。
就像余恩恩那样,无情无义的家伙。
不仅狠心跟他分手,还无缝衔接了下一任,现在都跟别人住在一起了。
每每想到这里,徐幸止就气得胸闷。
陈献意似懂非懂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个对象?”
“……”
徐幸止也认识许鸳,那是个缠人的主,想来陈献意一天不结婚,那个女人就一天不会放弃。
他耸了下肩膀,“我没说,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