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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定开心,喜极而泣,十个月是漫长的,林幕夕没有放弃过找她,可是全球几十亿的人口,让他怎么找?若不是苏信来找自己,告诉他,向晚回来了,那么他还要这样傻傻的找多久?“对不起。”
她咬着唇,对于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忍耐。林幕夕嘿嘿的笑,拥着她摇晃着“只要你回来,只要你能让我见着,怎么都好。”他亲昵的动作,让向晚浑身不适。林幕夕感觉到了,没有强迫她,他知道,他们现在又隔阂,还不是一般的隔阂。
他松开了她,接住她的肩膀,微笑着,有些撒娇的意味“姐,我们是姐弟不是么。我已经可以只当你是姐姐了,你还不能当我是你弟弟吗?”
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一个从小就一直照顾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你能当他是弟弟?可你当不当,他都是你弟弟,你还能拒绝你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尤其这个人是林幕夕,她欺负了那么多年的林幕夕。
而这些,林幕夕能不知道?你当他今天真的是来认姐姐了?这个男人,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纯洁。这一切苏信都看在眼里,他笑嘻嘻的看着这姐弟两个相认,悠哉的霸占着向晚的一半的病床。
向晚这才注意到林幕夕是和苏信一起来的,而其两个人的关系貌似还不错。她猛的然想起,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苏信的时候,在阿房宫,林幕夕陪富商们吃饭,那个时候,就有苏信。
她张大了嘴,疼惜的看着林幕夕,又恶毒的看向苏信“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幕夕吧?苏信,你要是把他给弄垮了,我跟你没完!”
苏信抓过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笑的痞痞的“你还真以为我有哪个特殊爱好?”“那你干什么对林幕夕那么好?”现在要是有面镜子,一定得让向晚自己瞧瞧,她多像个保护孩子的母鸡。苏信收敛了笑意,沉声道:“你装傻呢?”
“我看是你在装傻!苏信,你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向晚害怕了,苏信这种人,自然是玩的行家,而且,男风不是从古书中就流传的么,尤其是像苏信这样的,现代贵族。
“你别那么偏激好不好啊!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苏信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林幕夕也在一旁帮衬着“姐,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和苏信,认识很久了,是好朋友。”
向晚张了张嘴,并没有什么,确实是她多虑了,看这样子,还真没事么,可是就算真有什么,她能管得了?苏信见她不说话,亲呢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身上的伤怎么样?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都这么大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言语中三分责备,七分宠爱。向晚更加的狐疑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幕夕,你怎么有空?”她问的还算是委婉点。林幕夕依然温柔的笑着“想你了,就来看你。”
向晚若有所思,又看向苏信“你来干什么?”苏信耸耸肩“凑热闹啊!你这儿很热闹呢!”确实热闹,黎天戈和宁知然在走廊里互相不爽了之后,突然就看到了病房里的这种场景。
本来黎天戈是要破门而入的,但是被宁知然给拉住了。“我不许你让向晚难过!里面还有林幕夕,那是她的弟弟。”
宁知然说的字字在理,黎天戈也无奈。确实,他曾经伤害过一次林幕夕,他亲眼见到向晚发疯的样子。这男人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情时,就是个傻瓜,尖端的脑子彻底的不转。
他冷静了一会儿,忽然对宁知然勾唇而笑,有些魅惑,也有些邪气“学过历史吗?八年抗日战争。”
宁知然会意,虽然不喜欢黎天戈,可是这一致对外,他还是懂得的。两个人达成了协议,推门进去。苏信瞥了一眼他们,对向晚笑道:“看看,我说的吧,你这里很热闹呢!”
---向晚没过过情人节,但是头一次就这么糟糕。这直接导致了,很多年以后,她对情人节的抵制,以及她儿子对情人节的抵制。她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实在是受不了那四个人的轮番轰炸,以及他们无聊的对话,无聊的争执。
她看着他们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戏。幼稚不说,杀伤力还是有的。好好的一个浪漫情人节,她在医院里,看着四个男人玩着幼稚的争夺游戏。
你说这样的节日,还能有美感吗?光复路3058号,这是向晚的新家。她原本在澳大利亚,参与了珠宝设计,得到了一大笔的分红。现在她用了这笔钱,开了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条商业街。顶下这家店的时候,用的也是别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应该查不出她在这里了。宁知然对她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她不感动是假的。原本是想过和这个男人厮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经没有多久,她也会守着他。
因为在她落魄的时候,他曾经给过她温暖。肝癌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禁忌的话题。所以向晚一直没去注意宁知然的病。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视啊!她住院的那几天,竟然发现,宁知然这家伙一直都在欺骗自己,他根本就没有得肝癌!
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脸上不时因为欺骗的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幸好,她只是欺骗自己,对的,是幸好,她在庆幸。可是宁知然却觉得,自己龌龊了,欺骗本来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气,哪怕是发脾气,都好。
可是她依然那么淡漠,淡如菊,也让你觉得,距离越来越远。所以她无声的走了,你们四个喜欢斗,那就斗下去好了!她没时间,没精力奉陪了!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瞒了半年多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被知道了?还不是有人故意让向晚知道的,至于这个人是谁?或者说这几个人是谁,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给的,若是离开本市,或者出境都是会被发现的,那么她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先过一段时间吧,现在的政策,就是拖延!
记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来买花的今天一个都没来。一直到了晌午,她都没生意。并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觉得,这里忽然变成了一座空城!
既然没生意,那么干脆打烊。就在她关门的前一秒,有人进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打算连我都躲着吗?”向晚有一丝的惊讶,但又觉得,这不过是她预想过的最坏结果之一,于是对来人笑道:“幕夕想买花吗?”
她的笑脸一直都很干净,如同秋日的蓝天,云朵都不见“姐,我现在没钱。所以不能买花。我的钱全都套牢了,而且,估计我会赔的很惨,倾家荡产。所以姐,你不能不管我。”
“套牢了?!”向晚震惊道:“你炒股去了?你怎么能玩那个呢?!你又不懂!”关心则乱,向晚显然如此。她当时根本就没仔细想过,林幕夕一直比自己聪明,怎么会轻易的去玩股票呢?这就是个套啊,这就是她的劫啊!
林幕夕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向晚“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能不能别离开我?或者,你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走。”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本来设定好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带他一起走?能去哪里?可是自己走的话,就真的能丢下他不管?再怎么说,血缘至亲。
她这一犹豫,林幕夕心里的胜算就多了一分。看来装可怜这一招,很奏效!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知道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安顿下来,林幕夕的心里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现在她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曾经说过,不管是什么身份,他也一定要个她在一起过一辈子。道德的底线,他们一直顾忌的话,可以不结婚,他可以不碰她。现在这些话,依然奏效。
但是只要她能想得通,他们就可以立即结婚,这就是他选择拉斯维加斯的原因,这里是结婚最快的地方,甚至连户口之类的证明都不需要了。
“早安!”林幕夕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慵懒的挂在她的身上,鼻翼前时而飞扬起她的秀发,她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她的锁骨。并且一路的蔓延至唇边。向晚一惊,连忙挣脱开“幕夕!”
她板着脸。林幕夕呵呵的笑了,又恢复了那种傻傻的可爱弟弟的模样“姐,这是早安吻。”
“以后不许玩这种游戏!”她训斥着,像一个真正的长辈。可,他当她是长辈吗?天晓得了!林幕夕乖巧的点头答应着,确实是他刚才唐突了,不应该这么快的。当初带她走的时候,本来要去的地方时冰岛。
苏信一手安排,是苏信给他出谋划策的。可也别以为苏信就是为人民服务了,她有目的的,本来两个人商量好的,让林幕夕去带走向晚,也就只有林幕夕去了,向晚能妥协。
然后带她去冰岛,三个人可以一起生活。林幕夕当时答应了,或许他是真的了解了苏信的为人。苏信这个人,一旦下决心要做什么,或者说,是爱上了谁,那么就会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也觉得,苏信这样的人,可以带给向晚幸福。而自己可以默默地守在他们的身边,看着她过得好。黎天戈不是他的首选,宁知然自然也不行。主要是考虑了宁知然的家庭,那么深的背景,向晚去了,会不会沉?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最后致使他带着向晚来拉斯维加斯的原因,不消多说,他起私心了。虽然猥琐,可确实发生了。林幕夕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来电号码不详。他对向晚笑道:“姐,我去接个电话。”说完之后,也没等她言语,就转身出去,下了楼去接电话。林幕夕接了电话回来,就说自己有事要出去。向晚想问,可是她信任他,知道他有分寸,所以不问。
又剩下她一个人,落地窗外,拉斯维加斯的早晨,笼罩着一丝神秘的色彩。如果你累了,回头就能够看到我,我的肩膀我的怀抱,还是都为你一个人存在。
向晚,我会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向晚,我会一直守着你。她突然想起了这一番话,可能是和这曼妙的早晨的有关,也可能是和心境有关。宁知然的这些话,她竟然清晰的记得。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断了她的遐想。
不过她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去开门“幕夕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大门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手里面拎着一个行李箱,他依靠在大门上“向晚,你收留我吧。我是来和亲的!”她见到他确实诧异,因为她这一段时间,除了林幕夕,没有见过任何人,没有人来过他们家。
所以她刚才才会以为是林幕夕忘了带钥匙,这会儿见到他,震惊是自然的。“苏信?!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可以让他疯狂的女人,公司才刚起步,他就丢下了所有的工作,就因为这个女人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抓狂了,一刻也不能等,花了高价钱,才知道她在这里。然后连夜坐飞机过来。想他苏信,一直流连花间,几时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一个女人肝肠寸断,会对一个女人朝思暮想?
他仍了手里的行李,用力的揽过了她,一脚关上了门,将她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下来。他是疯了,为着这个女人发疯,他的吻炙热,好似要把他怀里的这个小女人给融化了一样。
融了最好,那样他就可以将她塑造成自己能够掌握的类型,永远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向晚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也让她很不舒服。她用力的推拒着苏信,却只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
苏信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将她的双手按住,腿也压在她的下身,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滑进了她宽大的衣服内,撕磨着她内衣的边缘。就像一条灵蛇,他的手越过了她内衣的防线,然后听到了啪啪两声,她的乳白色的胸罩就被他退褪了下来。
宽大的t恤,在他的拉扯下,不能遮掩住她雪白的身体。“你到底想然我怎么样?”苏信的嘶吼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体内有一团火,想要快速的灭火,而这途径,自然就是吃了她,永远的吃她。
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撕咬着。这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这样的吻,自然能引起她的战栗。他又寻着她的唇,撕磨起来。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胸,被他揉捏着,蓓蕾在他的掌心开出曼妙的花朵。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用力的推拒着,她不喜欢这种亲昵,以前是没办法,她婉转承恩,现在是不想,毕竟她早已经不是妓女。
苏信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不顺从,甚至有些厌恶。可是理智已经控制不住那发疯的情欲,他只能一遍遍的吻着她,吻遍她赤裸的上身。
“你放开她!”突如其来的暴戾,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苏信猝不及防,被一个外力拉开,还未看清来人,一个拳头就狠狠的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