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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快请坐,能请到宁老板真是不容易啊!”“费总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给你面子一样。”
“哪里,宁老板上座。”“这怎么好意思,二位年龄长我几岁,自然是你们上座了。”几个人又推辞了一番,自然还是宁知然坐了主宾。宁知然路过向晚的面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是你?!”向晚挥了挥手笑道:“好巧啊。”“二位认识?”“不认识!”瞧瞧,说不认识谁相信啊,异口同声呢。费总和齐总面面相觑,不认识就不认识吧。
看来宁知然也是个凡人,哪有不进女色的呢,找向晚来算是对了。怎么有一种狭路相逢的感觉?向晚怎么也没想到,当天那个被她抢了衣服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这简直是冤家路窄啊!
由于上班,向晚花了浓浓的妆,妖艳妩媚,却不觉得突兀。宁知然细细打量她,他还真的没有猜错,她果然是小姐。
那样彪悍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是没有出入过夜总会,实在是这个女人前后变化太大。向晚感觉到有人看她,她故意转了过去,单手支撑着下巴看他。宁知然对她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今天来这里,本来就是想要和他们合作,所以谈判进行的很顺利。费总好齐总的嘴巴就差点咧到耳根子那里了“如此那后天我们就去贵公司签合同了。”
宁知然点点头,转而对秘书道:“准备一下,千万别怠慢了两位老总。”费总笑道:“宁总真是爽快人啊!”齐总也跟着举杯“来我敬宁总一杯。”宁知然向他们举了举杯:“一起来吧,大家干一杯。”
向晚本来坐着没事,这种场合看来是不用她这个公关做什么了,所以她正发呆呢。宁知然瞟了一眼向晚,伸脚踢了踢她。向晚吃痛,拿眼睛横他,宁知然淡淡的笑着冲她举杯。碍于好几个人在场,向晚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甜甜的一笑,喝光了杯中酒。
今天来的人年纪都不大,玩起来也容易。酒过三巡之后,生意就也差不多了,服务员进来收拾了餐桌,关了几个灯,打开音响,就要开始唱歌了。这个包房本来就是餐饮和ktv综合的,宽敞的很。又叫了几个小姐进来,向晚一看,都是喝酒的高手。
这些人一字排开的坐在沙发上,费总和齐总,左拥右抱,香艳的很啊。几个助手点歌的点歌唱歌的唱歌,还有两个,干脆就坐在沙发上和小姐划拳喝酒。
向晚坐在角落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冷落。哪次在ktv她不是男人追逐的对象?这回还真是特别。宁知然靠着向晚坐,向晚瞟了他一眼,也没作声。其实向晚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上班的时候,她可是很敬业的。
可是对着宁知然她就是敬业不起来,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有点尴尬,所以向晚从心里没当他是自己的客人。
“宁总给大伙唱首歌吧!”灯光太暗,又有些嘈杂,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宁知然并没推辞,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过去点歌。音乐缓缓响起,宁知然的声音很纯净,虽然不是天籁之音,但是五音全了,还算是好听。
向晚听过很多人唱歌,可是就算你唱的再好,在向晚的耳朵都只是一般。只因为她的耳朵太过挑剔,被那个声音调教的挑剔了。她大概永远都忘记不掉了,那个纯白的身影,吹口琴给她听,唱动听的歌给她听。
从前他只唱给她听,现在他唱给很多人听,不过就是这么个微妙的区别,却天差地别了。那个少年,喜欢穿洁白的衣服,他的人跟心都是纯净的。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那么好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有些旧了的白球鞋。
这一切,她想要忘记,她甚至敲打自己的头,可是失忆,她就能忘记吗?不能,那些少年时代烙上的印记,就算是尘封起来,也还是存在。
向晚觉得胸口闷闷的,一连喝了四五杯酒,包房里越来越吵。女人的娇笑,男人的高呼,划拳声,觥筹交错。向晚站起身,突然觉得头痛,再也呆不下去,有种窒息的感觉。趁没人注意,开门出去。
---尖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总是走在路的边缘。
萧萧每次见她这样,都说她是怪胎。后来有一次,萧萧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向晚就说,你没感觉,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后,迅速的转过来,拍拍胸口,这简直是恶寒。一拐角,就是洗手间。推开一个门,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这中间,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气,所以她打开门,进去,找了最里面的一间。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如果那间刚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间坏了,她就换一个楼层,去另一个洗手间。
啪的一声,合上马桶的盖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开始发呆。哒哒哒,是脚步声。向晚到底是见过猪跑的人,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在敲击地面的时候有很大的不一样。
所以向晚断定,进来的是个男人。男人也去女厕所?向晚惊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没锁门,而那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锁门已经来不及了。这里的空间很大,向晚还没等穿上鞋子去锁门,门板就被打开了。
果然是个男人,而且是向晚认识的男人。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怒火,变得通红,他盯着向晚,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是观赏酥胸的绝佳角度。
由于心惊,她喘息着,傲人的双峰,上下起伏着。本来就漏了整个肩膀,胸也露出半个浑圆,你说这样子诱人不。光是看着就有反映了,是这个男人的性 欲太强,还是这个女人,太妖娆?向晚笑了笑“唐先生,真巧啊。”
在女厕所遇见个男人,这是巧吗?向晚这么说,只是不想多生事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杨瑞说做 爱应该去酒店的人。本来向晚答应他,第二天陪他的,可是向晚没来上班,这个没来,一直坚持了一个星期。
你说磨人不,上次都那么惹火了,没吃到,这个欲望忍了一个星期。今天他恰好来这里谈生意,刚好也是去洗手间,他看到一个身影,觉得想她,借着酒气,想都没想,就进了女厕。
收获还是有的,果然是她。“我很想你。”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男人一步步靠近向晚。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上次放我鸽子,要怎么补偿我?”
向晚将双手支撑在两个人之间,企图拉大距离。向晚好像脑子短路了,她怎么忘了,这个时候,做这种动作,就算不想发生什么,都得发生了,欲拒还迎,怎一个勾人了得。
所以,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手也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估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私密花园。
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绕到背后,拉开她裙子的拉链,然后用手一代,肩带就从肩膀上脱落,搭在胳膊出,整个上身就裸露出来,两个浑圆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几秒就完成了。向晚懊恼,看来下次不穿这么好脱的裙子。
男人笑了,低头就要吻上去,向晚赶紧按住他的唇“唐先生,我今天身体不方便。下次好吗?”
男人一心想要,那里听得进去,下面那只手已经不动声色的越过了她的内裤,摸索着那粉嫩的内壁。向晚忍不住哼了一声。男人笑道:“湿了呢,你就是这么勾人。”
“唐唐先生,不要在这里可以吗?”“我等不及了,反正没人。”男人低下头,隔着内衣,咬她的乳 尖,好像是在发泄太久没有得到的不满,他咬的很用力。
然后啪啪两声,内衣也跟着滑落下来,男人一路吻着,将向晚按住,她的身体不断的后仰,然后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埋头奋战,用力吮吸着她的双乳。
这种感觉,很不好,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虽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很熟,男人能很快的撩拨起向晚的欲望,可是这一次,向晚觉得厌恶。她不愿意,她来洗手间,是因为刚好想起了过去,要在这里一个人悼念,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性 爱,打断了她。
强 奸和做 爱的不同,就是因为,前者是强迫的成分居多,后者是享受的成分居多。虽然两者的结局都是一样,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现在这种情形,和强 奸有什么区别?有人告诉过你,妓女就可以随便的想上就上吗?“你放开我!”
向晚怒吼,挣扎。可是男人早已经被情欲蒙蔽了眼睛,那里还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连于双峰之间,吮吸着,撕咬着。
要不叫救命?向晚刚有了这个念头。门,就被强行的拽开了。---本以为会来个保安什么的,向晚就是用脚趾头去想,都想不到,这个人会来。第一次见面赤裸着,第二次见面,又发生这么回事。丢人,向晚干脆闭紧双眼,她也鸵鸟了一回。
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他出来醒醒酒,没想到,听见了女洗手间里男人的低吼和喘息,这明显就是做ài时候才会有的。他刚想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突然就听到那声怒气十足的放开我,是向晚的声音,他记得很清楚是她的声音。
所以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然后用力将门拽开。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向晚的身材,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个男人压着她,而且很明显就不是你情我愿。
在他看到向晚,见到是自己来了的时候,脸上那个失望的神情,这件事他就管定了!一把拉开那个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揪着脖领子就扔了出去, 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向晚身上。
“你他妈的谁啊?”男人怒吼了一声。但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酒醒了大半。尴尬的笑了笑道:“真巧啊,宁总,在这里遇到。”
不怪姓唐的低声下气,这个宁知然他们公司,和自己有业务往来,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自己的这点事业,还指望着宁氏集团帮忙呢。他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了,难怪向晚说不方便,他还以为是她来了呢,原来是另有客人。
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冒昧了。打扰,那我先走了。宁总玩的开心啊。”宁知然看都没看他,低着头打量着鸵鸟一样的向晚。唐先生见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这种情况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宁知然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顺便将他那件西装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向晚走过去,静静道:“谢谢你。你没说错,我就是妓女。”宁知然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
向晚听他的话,有点生气,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生气归生气,向晚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帮你,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见过,也不能算是认识吧?”
宁知然点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宁知然。”向晚没想到他会这样,迟疑了一下,才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一下。“原来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么出名吗?”宁知然点点头“你不知道你很红吗?”确实,她很红。女人可以妖娆,可以妩媚,可以清纯,可以性感。
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台出台,她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她不觉得是在作践,只是她知道,这是出路,一个无依无靠,而且被黑社会逼迫的女人,既然卖肉,那就卖的彻底一些。有些人天生有一种贵气,就算你埋没了,堕落了,那气质还是存在的。
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过一个身份而已。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经太优越了,所以她骄傲,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尊严,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仅仅是妩媚,还有骄傲,就如同一只孔雀,不开心了还是会咬你一口。
所以面对宁知然的时候,两个气场差不多的人,争锋相对就是在所难免了。“其实你也很红,八卦杂志封面经常是你和某个女星拥抱暧昧。”
宁知然摸了摸下巴“你还挺关心我的么。”向晚冷笑“我希望奸商没有好下场。”宁知然笑道:“喂,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向晚皱眉“你那么有钱,还在乎那一件衬衫?”
宁知然很配合的点头。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想要衬衫,不过是一个继续见面的借口,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向晚理亏,他帮过自己两次,也不好说话太绝,于是道:“等着,过几天给你。送去干洗了。”
宁知然又说:“我那件衬衫必须用水洗!”向晚蹙眉:“事儿还真不少!”“什么?”向晚笑了笑:“没什么,我说你衬衫料子真好!”这个女人的确有意思,其实他听到她说什么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没让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