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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给你晾上,明儿你好穿。”方天正把时夜的衣裤找了几个衣架挂在客厅里,时夜站在一旁愣愣地擦着发梢,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警察,照顾起人却是这么细心,想到这儿,时夜笑了声。
“好吧,现在谈谈咱两的事。”方天正瞥了眼还暖暖笑着的时夜,脸色一下就给沉下来了。
他刚在在卧室里diy的多爽啊,却被这家伙给打断了。一码事归一码事,方天正想了,既然你破坏我的性福,那么你就得负责!“什么事?”时夜有些茫然无措,也跟着坐了下来。
“什么事?!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半夜跑到我家又敲窗户又敲门的难道只是想来吓吓我?!”
“我想来告诉你关于刑锋的动静。”时夜平静地说了一句,没去理方天正故意表现出的怒不可遏。
就是时夜这么副严肃的样子,立即让方天正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在知道刑锋的动静之前,他还有个问题想问。
“对了,最近到处都传你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死了啊呵呵,怎么传得这么夸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时夜眉目一舒,嘴角轻扬,一下就笑了,他的眼神淡得有点宁静的韵味,再配上一脸的俊逸,倒把方天正的心撩了起来。
“我只是被刑锋关起来了,这不逃出来了吗?所以只好半夜来你这儿了。”“来我这儿?”方天正站起来,拿手撑着时夜坐的沙发扶手上,把他整个人围了起来。
“怎么,这么信任我?我可是警察,会抓你的哦。”方天正睨着眼看时夜,有点挑衅,又有点挑逗的意味在里面。最后,他身子一弯,几乎就把自己的嘴贴时夜脸上了。
“抓我吧,我乐意。”时夜微微把头仰了起来,色泽苍白的唇正好和方天正的下巴碰上,他张开嘴轻轻啃了口方天正没剃干净胡茬的下巴,一口气吹在对方的颈窝。
方天正被那口气吹得神魂颠倒,他眼神望着前面,撑在沙发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用劲抠了下去。
他在忍着,忍无可忍,时夜伸出舌头开始舔他了,那双手也抓住了自己的双臂,他的手指很长,也有很力,把自己抱得真紧。
“不知好歹!”在方天正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后,时夜明显看到对方的眼里散发着野兽的光芒,接着,他身上的睡衣给人强扒了下来,留在耳边的是,方天正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了男人不行!”方天正把时夜摁在沙发上,扭了他的手,用睡衣的腰带捆在一起。
他急得气喘吁吁,之前茄子在他身上造成的冲动又回来了。去屋里拿出瓶ky,他给自己yīn茎戴安全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嘴里还不管不顾地说着什么。
时夜那么趴在沙发上,有点痛也有点累,他觉着自己大腿给人一分,然后那儿就给一根烧红了铁棍捅穿了。
痛啊这家伙莫非是野兽,还是真把自己当成没知觉的死尸,干得这么恨时夜哼了声,眉头一皱,赶紧调整着直肠的收缩,尽可能去应和方天正的疯狂的节奏。
“我以为你死了!”方天正挺了下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又紧窒的包围,这种极致的享受是尸体所不能提供的,他敢肯定。虽然他没奸过尸。时夜又哼了声,嘴里忍不住开始流泻出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恩你关心我?”他后面被方天正狠狠一顶,眼睛一睁,就喊了出来。现在他下体已经没了贞操带的束缚,这样的快感,他的yīn茎是第一次淋漓尽致地享受。
方天正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着看起来粗鲁的动作,不过时夜更感到,因为自己那一声叫,身上的人克制着放慢了步子,更注重自己的感受,一点点地在前列腺附近摩挲和撞击着。
时夜的背部曲线很流畅,只是肤色偏白了些,不过依旧很漂亮,特别是那头乌黑的长发搭在他白皙的背上,有一种特殊的效果。
方天正光是看着时夜赤裸的背,就有些着迷了。渐渐地,他的动作又快了回去,因为时夜细韧有力的腰动得比他还勤。我的爱赤裸裸,方天正突然忘了这是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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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正后来泻了,然后他直接趴到了时夜的背上。他嗅着时夜头发上带着洗发精的香味,侧着脸笑得恍恍惚惚地,拿手拈着对方的发丝玩。
“真没想到夜风东少就是你。”时夜刚做完还有点发晕,现在又给身强体壮的方天正压着,说不上的难受。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才说:“别闹了,我有正事给你说。”
“你怎么知道刑锋要干票大的?”方天正从时夜身上下来,替他把衣服穿好,可又舍不得放开对方,仍拿手搂着。
“他既然先对我下手,那肯定不会放过其他人。刑锋跟了我这些年,难道他这点心思我都看不出吗?”
时夜笑了声,也不推开方天正死皮赖脸搂着自己的手,由他搂着。这感觉,很象以前王骁搂着自己。这念头在他脑子里突然这么闪了一下,但是瞬间就泯灭了。
“既然他跟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又这么轻易出卖他?上次不是说宁愿死在他手里的吗?”
方天正的脸色稍稍一变,直拿眼打量着时夜。虽然自己贪财好色,可还不至于到愚蠢的地步。
说实话,从今晚见了时夜起,方天正就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可他又舍不得这么个尤物,干脆先占了便宜再说。
“我这辈子对不起太多人,现在能做点好事,也算赎罪。”时夜转过头,看了方天正的眼,一字一句,说得毫不含糊。
他知道对方或许不会相信自己,那么就让他信。时夜浅浅一笑,然后低眉,很是惆怅,他大概是想到了十年前死在自己面前的爱人。
“老子管你这些!”方天正心有点痛,搂住时夜的手搂得更紧了。方天正最不乐意听到时夜这么自怨自艾了,他不明白时夜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呢,总是这么伤害其实本也是受害者的自己?
他挑着眉瞪了时夜一眼,忽然伸手一把抓了别人胯间的东西,拿在手里,竟然揉弄了起来。
时夜被他的举动噎得说不出话,只好闭了眼,忍着。“那东西终于取下来了。”方天正笑,拿指腹直接摩擦在时夜割过的男根上,上面还沾着些浊液都是刚才留下的。
“碍你什么事”时夜被他摸得直喘,又立即咬了唇。因为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不知羞耻地叫起来了,可他现在不愿意。
果然,方天正才不管他这些,那只抓住时夜男根的手揉得更起劲了。直到对方狠狠地呻吟了声,面色涨得通红的时候才一把掐紧了手里的滚烫的肉棒。
在欲望快喷薄的时候被人这么突然阻止下来,时夜不是第一次尝这种滋味,他自信能忍住,所以他只是眉头一皱就深吸了口气,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身子却有些发抖。
“不求我?”方天正问。“求你做什么?要放手你自然会放,不放的话那就由你玩个够”方天正看时夜忍得难受,却又紧抿着嘴不出声,反倒看着自己在笑。
夜风东少,果然是谜一样的人,果然迷人。方天正被那双戏谑得毫不在乎的眼看得心里一紧,他想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抓不住对方的心。
无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天正自问活得潇洒的人就不该被什么情爱所牵绊。他慢慢松了手,继续替时夜套弄着下面,但是却把唇送了上去和时夜吻在一起。
原本时夜抿着唇不开口,可在方天正那只不规矩的手下,最后因为下体的极度刺激,还是呻吟着张开了嘴。
方天正逮了这机会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时夜也不敢咬他,只是眼神有些迷离,最后更是渐渐闭了双眼,一边喘息呻吟一边被方天正吻得七荤八素。
后来对方好不容易放开了他,却又开始沿着他脖子吻下去,吻到他颈窝的时候,时夜只感到脑袋一瞢,下面一松就射了。
接着方天正得意地哈哈一笑又抓住他的身子放倒了他,然后又是一番激烈的活塞运动,直到时夜觉得很痛,觉得很想骂娘。
他心里刚想着这个警察真他妈不是人,后面一股酥麻就窜了上来,前面又硬了。想干死我啊,你这个臭警察?时夜咬牙切齿地地低低骂了一句,笑得阴沉。
方天正一醒已经是中午了。他晃着窗外明亮亮的阳光,吓得跳了起来。
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床上。不对,这不是床,是沙发。他头脑发昏地慢慢开始回想,回想起了昨夜的惊魂。可是随着一股饭香飘进了方大警官鼻子里,他的口水于是就流了出来。
“你醒了。”时夜的精神看起来仍不太好,可他却依旧是副和蔼的样子,正端了盘菜从厨房出来。
“过来,吃饭啊。”说完话,时夜还真不客气地坐下开始吃饭了。方天正傻了眼,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什么?更不知道对方身上到底带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时夜已经替他乘了碗饭,桌上只有一碟菜。方天正看着时夜吃饭斯斯文文的样子,又想起昨晚两人之间的淫糜,总觉得有些怪。
“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电视里这么传出一声,方天正才意识到自己真地饿了,而且是饿得慌。他也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就开动。没想到时夜做的菜还挺好吃,方天正夹了一筷子大口地扒起饭。
是茄子啊,切得这么碎,都快成泥了。常年以混吃混喝为快乐之本的方天正一口就品出这菜是什么做的了,突然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去那儿买的菜?”“没买啊,你家拿的。我现在不方便出去,刑锋的人说不定就在这周围呢。”
随时都可能被杀的处境在时夜嘴里说起来倒是轻描淡写,可方天正关心的不是这个。
“我看你卧室地上有根大茄子,干脆就把它炒了,我们两将就吃怕是够了吧?”
时夜又补充了一句。然后他就看见方天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接着开始发绿,再接着就直接送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了卫生间。
时夜听到对方呕吐的声响了,心里纳闷。要是男人也会怀孕,他一定会考虑是不是方天正怀孕了。
可很快,时夜也搁了筷子,因为他想起了方天正这号人平白无事把一个茄子扔在卧室里唯一可能的事就是“还好我削了皮的”
他这么说了句,算是自我安慰,不过也没准备再吃下去了。向朗不愧是城东地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刑锋把准备除掉其他几个帮派老大的事交给他后,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过来向刑锋说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只差那几个老大聚在一起了。
一次性全灭,不留活口,刑锋是这意思,他当然闻的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枪手我安排了三组,一组在会场内,一组在会场外,还有一组是随时待命准备支援。那几个老家伙也不是简单的角色,搞不好也有人想趁机扫平其他势力。
只要我们安排了这三组人,那么他们怎么也逃不了。里面不行,外面还有埋伏,一次埋伏不行,我们来第二次,反正这次非做掉他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