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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直接怼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骆老师闷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连带我的手也被死死夹住。
“你瞎啊?不会看着点?”刚才那一下力气过大,可把骆老师给怼坏了。
“大姐!我倒是不瞎,可是闭着眼怎么看?”我埋怨道。
“你慢点,让你脱内裤,你傻啊!老冲中间摸干嘛?”骆老师也埋怨我。
我本来想怼回去,可一想人家说的也挺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听我指挥,睁着眼,手先放到我裤袜上,把裤袜先脱了。”骆老师。
我点头,把睁着眼双手伸进她的短裙中,向里面摸索了下,摸到了裤袜的边缘。不知道为什么骆老师的身体特别敏感,我只是摸了几下,她就连连闷哼,咬着嘴唇,娇躯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李飞个臭傻逼,给她吃了什么药。
我把手放到位,骆老师就让我把裤袜脱下来,裤袜都扯烂了,好脱的很。
接着,她又让我把手伸进短裙中,继续脱内裤。脱之前她狠狠警告了我几句,我也不想惹她,就规规矩矩的脱了。可脱完我直接斯巴达了。骆老师内裤的料子特别小,我都没见过这种内裤,总体上看着像一个丁字。我都怀疑这内裤能不能遮羞。
见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内裤,骆老师顿时不高兴了,骂我变态,让我赶紧把东西放下。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赶紧扔了。骆老师嗔怪的看了我一眼,骂道:“少见多怪,赶紧扶我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还是依言扶起了她。可她突然说,让我扶她到去厕所,她要小便。我这时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让我脱这个脱那个,原来是小便。宁哥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靠!
“想着什么呢?赶紧扶我过去啊!”骆老师着急道。她是真着急,额头全是汗。想来也是,要是不着急,能让自己学生脱内裤吗?
我扶着骆老师进了厕所,她坐在马桶上,让我帮她把短裙解开,并且警告我这一次必须闭眼。她现在是真空,不闭眼还真不行。
我特别费劲儿的脱掉她的短裙,期间多次碰到她,她每次都特别难受的闷哼,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我也是倒霉,本来都顺利脱完了,手一抖,又碰到了骆老师。这一次力气还挺大,位置也敏感,骆老师娇躯一颤,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直接尿了。
其实尿了也没啥,谁还不撒尿?可偏偏老子的手在攻击范围内,直接就吓的宁哥睁开了眼,然后毕生难忘的景象就出现在我眼前。
骆老师的水柱跟箭一样,啾啾往外射,力道真心足。
“你给老娘闭眼!”骆老师气的脸都绿了,估计都有掐死我的份儿。
我赶紧闭眼,心说这也不能怪我啊?再说了,我也啥都没看见,就他妈看见了水柱,还被尿了一手。
随着水声渐没,骆老师也轻松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跟着抹了抹汗,可算完了。
谁知道骆老师又出幺蛾子,竟然让我帮她擦。我说还是算了吧!又不能睁眼,再弄到,多不好?骆老师直接说不擦不行,脏死了,你以为跟你们臭男人一样?
见她这么坚持,我无可奈何,只得拿卫生纸帮她擦。擦的时候,我是长了心眼的,卫生纸叠的很厚,动作也很轻,生怕再弄到她。
可谁知道动作轻也他妈有错了,骆老师直接就骂我,说你这么轻干嘛?还摩擦?你要死啊?
我也是有点生气,就狠狠用了下力气,算是报复吧。可谁知道,报复却到了我的头上。骆老师直接又尿了,这次全都他妈尿我手上了。我也是崩溃了,一天被尿两次手。
骆老师也崩溃了,直接骂道:“滚!滚!滚!不用你擦了。”
“好吧!你不怕脏了?”
“老娘就脏了,你管得着吗?”
我看她像吃了枪药,没敢跟她顶嘴,她反而更加嚣张,骂道:“这事烂肚子里,不准说出去。”
“嗯!”我点头,心说老子肯定不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总不能到处跟人说,我被自己班主任尿了一手吧?还是两次。
骆老师瞪了我一眼,没再理我。不过她没让我走,只是躺在床上睡觉。
我自然不会主动走,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索性睡下了。不过骆老师似乎还是有点生气,不停说李飞红毛该死云云,我也没理她,任她打嘴炮。当时我是真心没想到她那么狠,什么红毛白毛,一句话就打残。
她见我不理她,就又开始埋怨我,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变成这样,羞也羞死了。我本来想怼她,可想想又跟刚才的争吵的内容一样,就没说话。
可女人就这么讨厌,你怼她,她也不高兴,你不理她,她也不乐意。
骆老师骂骂咧咧,我实在无奈,就顺着她的话,问她为什么怨我,可她支支吾吾又不肯说,只是埋怨。我实在无语,索性装睡。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骆老师是担心我的安全,才去跟李飞谈判,可没想到李飞那群人直接想强她。
本来她跟李飞家是世交,俩人也算发小,实在没想到李飞大胆包天,干出这种事。要不是有这层关系,骆老师真不会进李飞的房子。
闹了这么一夜,我也睡了,骆老师也睡了,等第二天我醒来,她已经走了。还给我留了纸条,纸条上自然是写的威胁的话,不让我说出去,还画了一个骷髅头。
我心说你这傻老师,全都写在纸上不是留证据吗?不过我也没准备威胁她,随手就撕碎扔了。
可讲道理,我对李飞的药有点感兴趣,这小子的药是过期了,还是专门利尿的?本来看骆老师欲望满满,我还有点小期待,可一泡尿就睡觉去了,啥事没有。哦!对了,是两泡。
我收拾了下也回学校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跟浩子都特谨慎,专门买了刀子藏身上,生怕被李飞劫。可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动静,后来浩子一打听才知道,李飞住院了。当时我还说自己两刀捅的太重了?这么长时间还住院?浩子说不是因为我,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大把李飞给打了,还把红毛他们全都给废了。职高都传遍了,说一个武林高手白须翁,独斗十几个小混混,全把他们的蛋蛋给踢爆了。
说实话,浩子虽然讲的有模有样,可我有点不信。拳怕少壮,乱拳打死老师父,就算老头真有功夫,我也觉得没能力踢爆十几个。不过,他们都住院了却是实情。
浩子问我觉得老头是谁的人?我说该不会是骆老师吧?浩子说还真有可能。因为李飞这人舍得花钱,从来不得罪人。虽然混的一般,可多少都给点面子。
除了我们之外,他还真没什么敌人,也就骆老师跟他这么大仇,直接就踢爆蛋蛋。
说起蛋蛋,尤其提到踢爆两个字,我顿时胯下凉飕飕的,有点后怕。
浩子问我骆老师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我想了下,还真有。骆老师最近特有钱,包包高跟鞋衣服什么的全都是奢侈品,听说一个口红都上千。她以前不这样,挺朴素的,难不成中了彩票?
不过,浩子更相信我们学校流传的,就是骆老师被包养了,毕竟几乎每天都有豪车来接送她。正经的劳斯莱斯,而且我还看见是一老头等她,每次见面还特别亲昵,一看关系就不正常。
说实话,想到骆老师被包养,我心里特别不是味儿,可又无可奈何,人家一辆车我十辈子也赚不回来。一想到钱,我就特绝望,我想这是大部分贫寒子弟的共同感受。
这恶心事在我心中发酵了半个月,终于在周五晚上放学爆发了。
我当时刚出校门,就看见骆老师扑进了老头怀里,俩人还隔空吻了一下。虽然没亲到嘴,可隔空吻也太辣眼睛。
我当下就没忍住,直接冲了过去。过去时,我还在书包里装了砖头,准备一言不合就抡他。
其实,我当时也是傻逼,骆老师包养不包养,跟我有屁的相干?
可我就是气不过,就是冲动,就是傻逼了,或许这就是青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