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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蒙特和米高梅向克拉克夫人道了早安,两人便又来到了地窖之中。
“蒙特,你给我分析一下,我是答应亨利先生的要求还是不答应他的要求好呢?”米高梅坐在轮盘赌桌旁的椅子上托着腮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开口征询蒙特的意见。
“这是一个利益与风险共存的选择,财富与权力谁不想要,但你要衡量一下自己是否拥有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尖的能力。赌场和黑帮远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个不慎就会横尸街头。”蒙特的这一番话可谓一针见血,既有利益的胡萝卜,也有风险的大棒。
“那怎样才能衡量自己的能力呢?”米高梅从蒙特的话中似有所误,自己的能力如何还真不好说。
“其实衡量的方法也很简单。”蒙特对着米高梅轻松地笑了笑“你必须让人感到你有被利用的价值。”
“被人利用的价值?”米高梅轻声地重复着蒙特的说话。
“没错,就是被人利用的价值,这是最好的护身符,赌场和黑帮是不会随便杀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亨利看中你,也正因为这一点。”蒙特用力拍了拍米高梅的肩膀“与其在加入后才证明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到不如在加入前便证明这一点,这样你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那我需要怎样证明这一点呢?”米高梅毕竟涉世未深,有时的想法还比较单纯。
“你觉得自己最擅长,最值得被别人利用的是什么?”蒙特反问米高梅。
“我最擅长的是计算和赌博。”米高梅脱口说到。
“不对。”蒙特摇了摇头,否定了米高梅的说法。
“那哥哥你说是什么?”米高梅也糊涂了,再次问到。
“赌博谁不会,但会制造赌具的又能有几个?”蒙特挥动手臂逐一指向地窖中的各种赌具“你最值得让人利用的是制作改造赌具的才能。”
“哦,我明白了。”米高梅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被蒙特这样一点拨,立刻醒悟过来“哥哥是要我发明改造一种赌具,以此作为自己加入赌场和黑帮的护身符。”
“不愧是我的弟弟,一点就明,没浪费我这么多口水。”蒙特眯着眼笑了笑,点了点头说“记住,你要发明一种让赌场稳赚不赔,不怕赌博高手冲击的赌具,但又能让普通赌徒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赚到钱的新玩意。”
“昨天哥哥也说过发明改造新赌具这件事,我心中刚好有点灵感,看来现在是要把它变成现实的时候了。”米高梅兴奋地在地窖里走来走去。
“你慢慢想吧,就算发明不出来,昨天在赌场赢来的钱也足够在别的城市买房子做生意了。”那张本票已经在回来前到银行兑现了,分别划入两人的户头,米高梅分得22万美元。
“最近哥哥我也跟人合伙做起了生意,虽然合伙人比较可靠,但也需要有人帮忙打理一下。”蒙特让米高梅坐下来,把自己在生意上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下。
“难怪哥哥能拥有花旗银行的金边支票本,那可是百万富翁的身份象征。”米高梅听完蒙特的话后,惊喜不而。
“发明改造东西是需要压力的,我给你五天的时间,无论你是否发明出新赌具,都要同我去洛杉矶走一趟,也好多长点见识。”蒙特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米高梅把自己关在了地窖里,苦思冥想了两天两夜,第三天开车出外买了一大堆木板木头、轮轴齿轮、螺丝钢钉、画笔颜料等物品回来,在地窖里叮叮当当地日夜开工。
直到第五天的下午黄昏时分,地窖里的叮叮当当声终于停止。
“蒙特,你快来看看我弄出来的赌具。”捣鼓了几天,米高梅终于完工了,甚是高兴地拉着蒙特到地窖中观看他的作品。这时地窖的中间,有一块红布盖着了一个大半个人高的物件,米高梅伸手掀起了盖着的红布。
“老虎ji!”蒙特见到眼前的机器吃惊得张大了嘴合不起来,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脑中的灵魂连续跳动。
“老虎ji,呵呵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把它命名做老虎ji好了。” 米高梅兴致勃勃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硬币,从投注孔里投入,伸手在摇杆上一拉,老虎ji上的图片便不断滚动起来。这是一台有5排,每排由16个图片组成的老虎ji,图片里分别画着小球、草莓、西瓜、铃铛、英文‘bar‘、数字‘7’等简单的图案。
“这是我在赌场里现有的角子机的基础上改造发明出来的。”米高梅拍了拍老虎ji笑着说到“根据我的设计改造,这台机器绝对是件几近完美的赌博工具。操作方便、紧张刺激、自娱自乐,无需任何赌博经验,只要会拉杠就可赌博 ,而且这是一种纯粹的概率赌博,赢输全凭运气,并且赌客不能作弊,也不怕赌博高手的冲击。当然了在概率的设定方面会略为有利于赌场,这就能保证赌场的利润稳定,但赌客中奖赢出的概率也不少,而且不同的图案组合代表不同的赔率。”米高梅一口气向蒙特说了一大堆关于这架赌博机器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这种赌具不需要荷官,纯粹是一种机器,图案的花样和组合的概率可以多样化,能通过工厂大量生产,能在赌场大量安装,这样一来就能节省赌场开支,达到赌具现代化的目的,让赌场赚得更多的钱。”米高梅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见到金山银山摆在了面前。
“米高梅,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天才。你改造发明出来的这种赌博工具,绝对是赌场老板的至爱,也绝对是赌徒又爱又恨的玩具。相信很快便会流行起来。”在蒙特脑内,来至未来的灵魂,当然知道眼前这架机器的无穷魔力,没想到竟然是出于米高梅之手。看来自己得重新衡量一下这个弟弟的潜力。
(据资料显示,老虎ji的前身角子机,是在1896年,一位名为charles fey的男子在他洛杉矶的机械店内制造出来的,但真正全面流行是在二战期间,经过全面改造后,在拉斯维加斯的各大赌场里广泛应用后才世界性流行。本书的相关描写纯属猜想。)
“看来你确实有做赌场大亨的潜力,米高梅你要尽快向美国政府申请这老虎赌博机的专利。哥哥我决定改变主意,以后全力支持你。”蒙特围着老虎ji转了两圈,自己也伸手玩了几把“我看这样吧,我们把昨天从赌场上赚回来的钱,在洛杉矶开一间专门制造老虎ji的工厂,尽快生产一百台样机。你今晚就到亨利大赌场同亨利先生商谈,答应加入赌场帮助他管理生意,一百台老虎ji生产出来后,正好拿到亨利大赌场去试验试验赌客的反应。”
蒙特点了支香烟,吸了两口想了想又说到“你今年才23岁吧,在赌场混还勉强可以,但要在黑帮混,就显得太嫩了点。必须要注意培养自己的势力,该心狠手辣的时候就要狠一点。过一段时日,等你有一批忠于自己的手下后,哥哥我给你搞一批军火来,手里有枪,心里不慌。”既然要干就得干大一点,这是蒙特的准则“明天你还是同我到洛杉矶去吧,筹组一下我们的公司,学习如何管理人,再回拉斯维加斯发展就会容易些。”鉴于米高梅缺乏工作经验,蒙特决定还是先锻炼一下他,好让他能更成熟一点。
“哥哥的话我会记住的。”米高梅听了蒙特的话后,眼光闪闪受益非浅。
是夜米高梅和蒙特又到亨利大赌场去了一趟,同亨利先生进行了商谈。亨利对于米高梅答应加入赌场的肯定答复非常高兴,并对米高梅所说的老虎ji赌博机器十分感兴趣,一口答应要是一百台机器生产出来后,亨利大赌场将腾出专门的地方放置老虎ji,供赌客娱乐赌博。
第二天蒙特和米高梅收拾行李,告别了克拉克夫人,办理好托运老虎ji样机去洛杉矶后,两人也搭乘火车前往洛杉矶市。
洛杉矶市繁华依旧,相比几个月前蒙特到来的时候,城市的繁忙景象更胜往昔。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洛杉矶市现在成了支援美国太平洋战场的重要物资生产和转运中心,以北边的旧金山市和南边的圣迭戈市两个港口城市相比,洛杉矶市在制造业和内陆运输方面更占优势。蒙特和哈里森合伙开设的公司总部也放在了洛杉矶,部分收购回来的工厂也位于洛杉矶附近。
(今天有点事,只能码这么多了,各位大大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