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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仍在呼啸。
背靠一棵参天大树挖坑制造出来雪洞前,本该是入口的地方安静肃立着一口“棺材”神圣十字刻纹在风雪之中显得冷厉而幽深,而在冰冷的“棺材”后面,狭窄而密实的雪洞之中两个男女正在紧紧拥抱侧卧而躺。
“呼,还真是冰凉啊,要不是遇上我肯定就没救了,这个雪国小妞”洛图将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的雪国女子从背面紧紧拥抱着,以自己的体温替她的身体加温,两人身上则包裹着厚厚的衣物。
在加温之前洛图已经给陌生女子服下了随身携带的一瓶痊愈药水。嘴对嘴过渡的方式看起来香艳,其实与一个几乎变成尸体的冰冷女子接吻远远不是什么浪漫舒服的事情,要不是有抗魔性在身洛图的嘴巴都会因此冻僵。
痊愈药水挽回了女子几乎完全停止了的生命活动,同时在洛图的体温加热之下,她的体温正在快速恢复,看来再过不久就可以完全清醒过来了。
洛图有些惊奇地发现这个逐渐恢复健康的雪国女子,白嫩柔腻的娇躯居然慢慢开始散发一种淡淡的犹如兰花一般的清新香气,不是贴身去闻是闻不出来的,但是一旦闻到就会使人感到神清气爽的同时深深沉迷在其中。
美貌的少女都会具有自己的体香,但是极品到了如此地步的并不多见,那意味着自己救下的这名雪国女子还是一个天赐给男性地真正恩物。早已不是无知处男的洛图眼中再次闪过几分狼一般的异色。
出行以来一直都忙着赶路,直到现在真的已经有一段时间完全没有碰过女人了。七年来一直被朱雀所满足的欲望重新积累升腾。偏偏这个时候又让自己在如此环境之下捡到一个雪国尤物,这意味着什么?
洛图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抱得更紧了,鼻子贪婪地吸嗅着雪国女子的顶级流香,抚摸她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一只手抓住她那团盈盈如雪的丰满柔腻,轻轻捻动着顶尖那颗粉红的小樱桃。
在无意识中被侵犯地雪国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叫吟。
女子地娇吟对现在的洛图而言不算什么大地刺激,因为擅长口技的朱雀正是此道高手。
天之灵鸟被他肆意轻薄侵犯之时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天下间最美妙的床次交欢曲。不同的音色,不同的情绪,不同的频率总是能够最大限度地刺激男人地雄性欲望,或求激烈。或求粗暴,或求温存。将男性的征服欲挑起和满足得淋漓尽致。
而眼下这名女子的娇吟比起朱雀那要稚嫩太多,不过自有一股子清新娇媚的意境。而更重要的是,发出这一声娇吟之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更加浓烈了。
原来如此,那方面地刺激越大,散发的诱惑也就越强。
洛图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然冬蛇醒动,昂扬直立,一下子就紧贴陷进了女子圆润臀部地缝隙之中,一阵软绵绵如同触电一般的舒爽感觉差点就使得洛图这头嗷嗷的色狼暴起伤人。
啊啊不行啊对第一次的女人。总是要温柔一些有点麻烦就是了。
阴暗欲望勃发,也根本没想过去抑制的洛图不可能放过这个撞上门来的女子,如果朱雀在身边可以满足他需要的话,也许他不会肆意侵犯陌生的这个雪国女子,但是朱雀不在!
偶然得到这个芳香尤物是至高神的恩赐,洛图不想出手救了她同时还得忍住自己的欲望保持她的贞操。凭什么?明明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情况下。身为男性不勇猛地去攻城略地,那除了是圣人君子就是窝囊废性无能!而他又很巧的两样都不是!因此接下来的事情在他看来的确顺理成章。
后果?这名女子固然有着在这个国家十分惊人的黄金斗气武者实力!但对于洛图有什么后果是他无法承担的?
这就是力量和权势的好处。
一再受到撩拨的女子终于醒来了,但是老早就算准这一刻的洛图。凑上去深深而热烈地一吻,让尚未完全清醒的她模模糊糊尝到了男人的味道。
在温暖,结实的怀里,肆意却是恰到好处的侵犯轻薄,雄性的气息和炽热让未经人事堪堪睁眼的她再一次陷入沉沦的黑暗,一切就像是一场美妙的梦境。
直到那一杆昂扬冷不防从她背后刺进她娇嫩纯洁的身子,经受了疼痛的她才猛然有所意识到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在洛图这个霸道而精确的征服者的熟练手法下,被疼痛刺激的神智又很快在如潮的快感中模糊
风雪漫天,连充作门神的“棺材”都被大雪完全覆盖的时候,黑暗温暖的雪洞里春意满溢,洛图在肌肤如雪,柔滑如水的雪国女子尚显稚嫩却丰满结实的身子上发泄兽欲。
由于从小生活在艰苦环境之下,居民普遍锻炼得很好很健壮的关系,雪国女子在那方面的承受能力远远大于一般的其他女子。洛图畅快淋漓地在她身上宣泄了两次,一直“有限度地摧残”到她再次昏睡过去。
和朱雀的第一次一样,七年来床事经验更加丰富的洛图在掌控女子快感上做得更加完美了,雪国女子抱承雨露但痛苦的感觉始终维持在限度以内。
其实像快感跟痛苦这两种东西本来就是一体的,适当的痛苦就是一种快感,而过度的快感也是一种痛苦。洛图总是能够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前提下,让女人的感觉天平维持摇摆而不是堕到任何一边地地上。
在女人温热紧凑的体内完全释放之后,洛图长长而满足地叹息一声。拥抱着这个天赐的尤物也慢慢睡去。
“格洛莉露格洛莉露!我的妹妹!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该死的!该死的!安德鲁皇子殿下再过几天就要亲自到庄园里来了,而我居然丢失了他的未婚妻!?”
答答尼斯国王城,一栋充满雪国民族特色的豪华贵族府上,身穿比比斯纳格兰冰蓝雪貂皮大衣的年轻贵族青年正在大发雷霆。
他有着淡蓝色的波浪长发和淡赤色地魅惑眼眸,配上那张保养得宜的精致脸孔,简直是令得雪国女孩子也不由得为之羞愧嫉妒地阴柔美貌。
然而此时因为暴怒而脸孔扭曲的他已经由潘安变成了怒目金刚,修长而纤细地双手不断地摧残着在雪国难得一见的昂贵之物——鲜花。
由于气候恶劣而没有多少经济作物能够生长的关系,鲜花在这个高山雪国可是不折不扣的贵族奢侈品,只有王城之内最富有权势与财富的贵族世家才可能使用这种哄骗雪国女子的必杀利器作为居所的装饰摆设。
而此时一盘价值七张上等雪狼皮地维客鲁玫瑰,正在被这贵族青年毫无怜悯地肆意撕碎。捏烂,抛弃。就如同被他始乱终弃的许多贵族和平民女子。
平时总是伪装在谦谦君子羊皮之下的他,实际上有着远超常人想象的阴狠残忍。因此才能在年纪轻轻的时候便独揽家族大权,成为这个国家最炙手可热的一流实权大贵族。
空无一人地奢华房间之中,除了暴怒的蓝发青年,就只有一只堪比狗熊般庞大而骇人的蓝色巨狼正懒洋洋地趴在壁炉旁边。这只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会低于七级水平地高阶魔兽面前就是专属于它的大型餐盘子,里面几颗阴森森人头骨令人毛骨悚然。
将摆放在窗边的十几盘各式名花残害殆尽,才堪堪平息一些怒气的蓝发青年缓步回到自己的极地熊皮座位坐下,眼神阴沉地扫了外面一眼飘雪滔天的天际。一只手习惯性地伸了出来,蓝色巨狼见状非常温顺地将硕大的高傲头颅探到主人修长的手指下任其抚摸。
青年低低叹息一声,将冰冷的目光收回。此时门口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
推门走进来的是一名略显发福的中年骑士,有着骄傲的鹰钩鼻和深深的眼廓,不过岁月和富裕舒适的生活显然已经使他状态走了下坡路,身穿骑士服不能完全掩饰的稍微臃肿的身躯。说明他再也难复当年的英勇。
中年骑士一进来就低下了头,似乎是不敢直视青年阴冷的目光,他浏海下菱角分明的脸庞上一对淡黄色的眼睛里有着几分惶恐和畏惧。
“鲍姆。我们毕达哥拉斯家的大小姐找到了没有?”
“没有对不起,我的主人。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已经派出全部的部下到王城,到斯多芬斯城,雪兰提斯城,科纳达利城所有可能的地方去寻找打探格洛莉露大小姐的踪迹,可是全都没有线索我们能够打听消息的手段已经全部用尽了,酒馆,旅社,农庄全都没有任何人见到格洛莉露大小姐的身影”
贵族青年闻言赤色眼眸中闪过几分怒意,但他没有立刻发作,而是静静地思考着。
骑士鲍姆不敢打扰主人的思绪,他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即使他是一名达到了黄金斗气水平的武者,在这位年轻主人面前也是噤若寒蝉。
“去叫埃米过来。”青年淡淡地开口道。
鲍姆感到一阵惊愕,埃米是他统属的毕达哥拉斯家私人卫队中一名年少有为的草根骑士,很优秀,非常优秀,优秀到了鲍姆感到地位威胁的地步尽管心中意识到有点不妙,但鲍姆还是得照主人的话去做,寻常人前再高贵骄傲的骑士在伺养自己的主人面前也还是一只家犬而已。
埃米是个面容刚毅地多凯族青年,有着近乎白色的淡褐色头发和锐利的灰色眼眸。这名出身高山雪国下层阶级民族的农家儿子,有着贵族出身的骑士无法比拟的坚忍不拔以及顽强意志。
草根骑士对主人的依赖性比贵族出身的骑士要大上许多。也因此显得更加忠诚和勤奋,所以尽管不少贵族看不起他们的出身,也是要花上大力气去培植这样有作为有潜力的骑士作为自己地亲信力量。
“埃米,你率领一半的家族卫队往北方出发,以最快速度前往北方苏芬达达提山区尽头地白雾山谷,以那里一个名为莱路里的村庄为中心,寻找格洛莉露,不惜一切手段将她带回来!要是遇到什么阻碍地话你知道该怎么利用手中的骑士长枪。”
青年冷冷说道,修长优美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下巴,那姿态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柔和的味道。
“明白。我的主人。”埃米答道,右手握拳放于左胸表示崇高礼仪。冷漠地眼眸中闪过几分明显的喜悦之意。
而站立一旁的鲍姆则是又惊讶又惊恐,年轻主人的一句话就使他失去了大半的部下和权力!他突然感到一种刻骨的寒冷之意。即使这个房间从来都是温暖如春,此时也无法化解刮进鲍姆心里冷冽冰凉地狂风。
得到主人提拔的埃米兴奋激动地领命而去,从此毕达哥拉斯家多了一只年轻而更加具有力量的鹰犬,而原本已经步上下坡路地老家犬
“鲍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安排。”青年冷淡地说道,再也不屑看老鲍姆一眼。
“知道主人我我以后会”鲍姆心灰意冷,他明白自己受毕达哥拉斯家倚重的时代彻底过去了。已经是该考虑退休的时候了。
“不,你还是不明白。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格洛莉露暗中收买了你的事情吗?”
蓝发青年说出的这句话使得鲍姆瞬间脸色惨白!全身上下似乎被冰水浸透,整个身躯仿佛冻僵了一般再也难以动弹!
“请请恕罪!我的主人!是因为格洛莉露大小姐一再苦苦地恳求我!她说她实在不想您知道,我是看着主人您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的,我我我只是——”
鲍姆啪嗒一声跪到了地上。嘶哑着声音颤抖着说道,那原本高大的身影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显得萧索凄凉,为毕达哥拉斯家效忠了一辈子的他也就犯下了这点过错。因为对大小姐存有感情而犯下的过错。
“你老了,鲍姆而且似乎已经忘记身为一只主人的狗应该如何去行事的准则了我看在你为家族效忠如此长久的份上,给了你一次机会,但你还是愚蠢地浪费掉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想到,格洛莉露哪里都不去的最大可能,就是去了那个人所在的地方吗?”
青年幽幽地说道,他的语气温柔,却是有着狠狠刺到骨子里的尖锐之意,将鲍姆刺得遍体鳞伤,仿佛看到了魔鬼的狰笑。
“真的很可惜,鲍姆永别了”青年的手从巨狼的额头上移开,那双原本充满温顺之色的巨狼眸子霎那间变得幽冷狠厉,强大的气机陡然爆发锁定了跪趴在地板上的中年骑士,那巨大的压迫感犹如一场无可抵抗的暴风雪席卷了整个房间。
鲍姆彻底绝望了,他这一刻头发像是瞬间花白了一般,面容也变得苍老落魄,简直就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随着一阵咆哮声和一声尖厉凄号的惨叫,鲜血爆发染红了有着毕达哥拉斯家族族徽章之毕克雪莲花的毛皮地毯,将纯洁高贵的雪莲花渲染成了充斥死亡气息却格外艳丽的残忍图案。
丝毫没有在乎宠物进食时吞噬血肉骨骼的恐怖声响,青年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马蒂尔世,喝着这冰凉清新的红色美酒,对着窗外幽幽地叹息。
“希望你不会蠢到跟鲍姆一样我亲爱的黑暗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