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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少女披披嘴道:“谁叫你大叔,哼,你比我大不了几岁,还想叫你大叔,叫你凌大哥还差不多。”她把“凌大叔”改称“凌大哥”是因为凌君毅忽然由中年人变成了少年郎。
“凌大”二字不动“叔”字改成“哥”字,原是顺理成章,极为自然之事。说完,羞红着脸望着凌君毅,充满了期待地目光,默默含情地道:“我叫你凌大哥好不好?”
凌君毅只觉浑身一烫,心下一阵冲动,双手一伸,已经将绿衣少女搂入怀中,同时也急切地用嘴封住了那诱人的樱唇。绿衣少女猝不及防,只听“嘤咛”一声,浑身一软,已经不知道身外的事。
两人吻在一处,气息促急,凌君毅只觉一阵火从丹田起,他轻含着那张小香唇,尽情地吮吸着上面那醉人的口齿芳香,她贝齿轻开,丁香软舌不由与伸入她口中那极尽挑逗的舌尖纠缠,当那条软舌自她口中退出,她情不自禁地将她那小巧的丁香软舌伸入他的口中。
自此,他再也不放这条香舌离口,他贪婪地吮吸,拨弄。靠那敏感,灵巧的舌尖,向她传递爱的讯息。此时无声胜有声,但也不是绝对的无声,她那轻微的喘息呻吟声,就不时传出。
凌君毅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爱抚着,当一只火烫的大手轻轻滑入她的衣襟中,轻抚她那盈盈一握的坚挺淑乳,她浑身一倾,芳心狂震,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因为她渴望他的爱抚,渴望他的热吻。
罗裙轻解,玉体横阵,衣衫轻抛,赤裸相见,没有任何的阻碍。凌君毅虽说是头一遭,但早听人讲过,他尽情地抚摸着她,吮吸着她秀挺的双峰,绿衣少女浑身扭动,口中娇呼着“凌大哥”凌君毅将她放倒在地上的衣物上,嘴在她的上身四处寻找目标,手也没有闲着,覆上了那芳草萋萋的隆起,手指悄悄地探进了芳草当中的小溪,如今已是流水潺潺。
绿衣少女浑身一颤,扭动更急,凌君毅横刀立马,悄悄对准目标,腰部用力一压。“啊。”绿衣少女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中多了一根滚烫的东西,凌君毅这一下,已经突破了少女的保护,直插到底。
“很痛么?好妹妹,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凌君毅体贴地停了下来,温柔地亲吻着她。“有点痛我叫方如苹”绿衣少女皱了皱眉。“苹妹妹,我的好姑娘,你要稍稍忍耐一些,一会儿就好了。”
凌君毅一边说着,一双手也在方如苹的玉峰上抚摩着,此时的玉峰,是那么的坚挺。凌君毅看方如苹渐渐放松,开始微微的动了起来。
“哼”方如苹随着凌君毅的动作,樱桃小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凌君毅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快感,于是开始“九浅一深”地抽chā起来,渐渐地,方如苹也开始动起来,紧紧地搂住凌君毅,凌君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开始大起大落。
“啊”方如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她疯狂地扭着腰,迎合着凌君毅的抽chā。凌君毅加速抽chā着,浑身都已经渗出汗来,半个时辰过去了,战斗进行得十分激烈,方如苹已经是强弩之末。
“啊大哥我不行了”方如苹浑身瘫软,泄出大量阴精,凌君毅受此一激,阳关一松,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浇得方如苹浑身一烫。激情过后,两人无力地搂在一起,凌君毅亲吻着方如苹的脸颊,道:“妹,你会后悔么?”
方如苹回过神来,道:“凌大哥,妹妹的命是你救的,妹妹的身体就是你的,妹妹永远都不会后悔。只要哥哥能让妹妹陪伴身侧,妹妹就心满意足了。哪一天,哥哥不喜欢妹妹了,妹妹决不缠着哥哥。”
凌君毅不知方如苹对他已经爱得这样深,感动得眼泪差一点掉下来,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樱唇、粉颈、酥胸半晌才道:“苹妹,你对我太好了,哥哥永远爱你。”
方如苹幽幽道:“我知道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哥哥的,哥哥尽管去爱,只要哥哥心中有妹子,妹妹就满足了。”凌君毅感激地道:“哥哥不会辜负妹妹的深情,请妹妹放心。”方如苹道:“我很放心。”
休息一阵,凌君毅感到欲念上来,方如苹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反应,脸一红,悄声道:“哥哥还要么,妹子还承受得起。”凌君毅道:“刚才让妹子吃苦了,这次让妹子享受一下。”
两人自然地进入了实战状态,凌君毅果然温柔体贴有佳,方如苹真正体会了性爱的快乐,两人缠绵一夜,直到天明才起身收拾。看着满地的落红,方如苹满脸酡红,但心中却比蜜甜。凌君毅悄声问:“要不要紧?”
方如苹红着脸道:“有一些不自在。”凌君毅道:“那咱们今天就在客栈休息一天吧。”方如苹一看凌君毅这么体贴,当然高兴,自无异议。
凌君毅道:“天色已明,此地不能久留,你且稍待,等我易好容再走。”方如苹点点头道:“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
凌君毅把手中一粒酱紫药丸涂在掌心,然后两手搓了几下,往脸上抹匀,转眼之间,一个肤色如玉的美少年,变成了紫膛脸汉子!绿衣少女方如苹睁着一双点漆似的眸子,一眨不眨盯注在凌君毅脸上,笑道:“真好玩,这和女孩子擦粉一样。”
凌君毅又从小感中取出一小段柳炭,一手照着铜镜,把两道剑眉加浓加粗。这一来,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绿衣少女方如苹好奇地问道:“大哥,你这易容术高明极了,是跟谁学的?”凌君毅收起小感,随手揣人怀中,笑了笑道:“自然是跟师傅学的了。”
方如苹接着道:“你师傅是谁?”凌君毅道:“本来家师不愿人知,不过苹妹不是外人,自是无妨,家师“反手如来””方如苹惊喜地道:“原来你是他老人家的徒弟。”
凌君毅点点头,道:“此地不宜多留,咱们走吧。”说完,与方如苹一起朝庙外走去。正行走之间,忽听小径前方传来一声:“卖馒头。”
一个身穿蓝布衫裤的汉干,手托木桶迎面走来,到得凌君毅近前,含笑招呼,道:“客官要不要馒头?”
凌君毅微微摇头,还末答话,猛听方如苹叫道:“大哥小心。”凌君毅猛见蓝芒一闪,一枚毒钉,直向咽喉激射而来!这一下变起仓促,凌君毅毫无防范那卖馒头的发出暗器,匆忙之中,就上身微仰,右手屈指轻弹“叮”的一声,把那枚毒钉弹了开去。心头不觉大怒,沉声喝道:“你无缘无故骤下毒手,究是为了什么?”那卖馒头的汉子一击未中,没待他把话说完,双手一推,又把那只木桶朝他身上撞来。
同时身形霍地疾退一,右手飞快挚出一柄蓝汪汪的钢刀。就在那汉子后退之际,林中又纵出两个身穿蓝布裤的汉子,手上同样执着蓝汪汪的钢刀,倏地左右一分,品字形拦在凌君毅面前。
凌君毅看也没看,待得木桶迫近身边,左手轻轻一挥,嘶的一声,比来时还快,木桶朝中间那卖馒头的汉子回敬过去。
卖馒头的汉子吃了一惊,身子一闪,让过木桶,那只木桶直飞出一丈开外,撞在一棵树身上。但听砰然巨响,木桶撞得粉碎,连那棵比碗口还粗的树身,也齐中折断,哗啦啦倒了下来。中间汉子脸色一变,冷嘿道“阁下身手果然高明。”凌君毅目中寒芒飞闪,冷然道:“三位这是什么意思?”中间汉子道:“两位往哪里去?”凌君毅道:“我们往哪里去,你们管得着?”中间汉子道“咱们兄弟就是在此恭候阁下。”凌君毅浓眉微轩,冷冷问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中间汉子道:“咱们认识的不是阁下,而是阁下怀里的东西。”凌君毅一怔道:“你们认识我怀里的什么?”中间汉子大笑道:“光棍里虽不揉眇于,阁下少装蒜。”方如苹忍不住怒声道:“你们不分皂白暗箭伤人,还拦住我们的去路,在下倒要问问清楚,三位究竟是何居心?”中间汉子冷笑道:“很好,明人不做暗事,咱们来意,是要阁下把东西留下,这样够明白了吧?”
凌君毅心中一动,暗道:“自己怀中,只有一颗家传的避毒明珠,和温婉君送给自己的一个丝囊,这三人不是觊觎自己的避毒珠,就是受金环六郎萧其清支使,强索温姑娘送给自己的丝囊来的。”
想到这里,不觉朗声一笑道:“不错,东西就在我怀里,不知你们要如何取法?”中间汉道:“阁下想动手?”凌君毅冷笑道:“难不成要我双手奉上?”中间汉子道:“很好,阁下亮兵刃。”凌君毅先朝方如苹道:“苹妹,你站开些,让我来打发这些跳梁小丑。”方如苹依言退开。
凌君毅冷傲地对那人道:“对付阁下这种货色,凌某还犯不着动兵器,朋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凌某接着。”中间汉子眼中厉芒闪动,嘿嘿道:“阁下小心了。”
逼上一步,钢刀一挥,带起一过蓝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凌君毅胸口。凌君毅双眉微扬过:“你还差一点,站稳了。”
身形微侧,左手已经一把扣住中间汉子执刀的右腕,轻轻往前一抖。中间汉子口中惊呼一声,手中钢刀落地,人也立足不稳,踉踉跄跄地直退出去,几乎摔倒地上。
左右两个汉子睹状大惊。暴喝一声,倏然期近,两柄钢刀同时劈到。凌君毅冷冷一笑,身形飞快一旋,也没见他如何出手,只听两声闷哼起处,紧接着“当当”两声,两柄钢刀也脱手坠落地上,两个汉子抽身暴退,左手握口右腕,两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原来他们执刀右腕,各被凌君毅切了一掌,剧痛如折,虽是咬紧牙关,没哼出声,但头上青筋却已绽了出来。
凌君毅若无其事,嘴角淡淡一晒,道:“你们还想要我怀里的上西么?”说到这里,目光缓缓转到中间汉子身上,脸色随口一寒,冷声道:“你们三人中,朋友你大概是头儿了?你假装卖馒头的,以歹毒暗器偷袭在前,又恃强拦劫在后,只要看你们连兵刃上都淬过剧毒,足见平日是如何的为非作恶。
今日遇上了我,本当废去你们一身武功,但也许你们是受人支使而来,姑且各废手臂,以示薄惩。”中间汉子听说自己三人在一招之间,已被对方废了右臂,不禁脸色死灰,一双凶眼,瞪着凌君毅,咬牙切齿地道:“阁下报个姓儿。”凌君毅嘿然道:“你们还不配问我姓氏。”中间汉子自知比人家差得太远,厉喝一声,道:“咱们走。”凌君毅喝道:“慢着,你们把这三口刀带走。”
三个汉子一声不作,俯身拾起钢刀,正待转身,忽然间,一齐木然站住。原来这时从林间小径上,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老人,这老人一张瘦脸,又黑又干,嘴唇下撇,看去死板板,阴森森,不带一丝表情。
他走出树林,一双三角眼骨碌一转,落到三个汉子身上,死样活气他说道:“怎么?你们没收拾得了,反叫人家收拾了?”中间汉子恭声道:“回七爷,这小子扎手得很,小的三人都叫他废了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