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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两人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两人相比可差的太多。
陆寒冰虽知自己想把两人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陆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这样子该是射日邪君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春蚕散’的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射日邪君的笔迹,不知怎地陆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陆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来也就罢了,可陆寒幽和陆寒玉都还年轻,何况陆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陆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着牙,陆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阅读起来,身旁的苟酉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闲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陆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两人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却毫无认知,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
偏偏事最关己的陆寒香却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为明了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姑娘春心动了,与朱朋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陆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射日邪君刚开始试制‘活色生香’时的相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春蚕散’三字都没个踪影呢!
看着射日邪君的笔迹,陆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来冷若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动难制?
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春蚕散’如此缠绵反覆,刺激的不只是体质,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性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个人轮奸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陆寒冰轻轻吁了口气“苟兄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也不好。”“是是。”
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苟酉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陆寒冰太近,垂着的头却见到陆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苟酉可不敢多看,毕竟陆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陆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陆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颠倒,到了最销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
“不需要这样,”本来性子就矜持拘谨,加上碧落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的陆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搜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陆寒冰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苟酉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陆寒冰也知苟酉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已说定了,只要你们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苟酉知道了,多谢大姑娘”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陆寒冰的表情,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苟酉虽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陆寒冰便与二人约法三章
,只要朱朋苟酉二人不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陆寒冰和陆寒香二女不做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
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
只是这约法三章
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陆寒冰和陆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
射日邪君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挤两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两人自是乐在其中,只是陆寒冰即便说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陆寒香听到此事,娇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陆寒冰的苟酉心下不由打鼓,陆寒冰这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冲动,但两人即使同居一室,苟酉还真不敢妄动,想到此处他不由羡慕起朱朋来,那胖子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陆寒冰上手淫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陆寒香已成了什么模样?“不用担心,”
见苟酉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朱朋轮流,让自己沉沦淫欲的淫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陆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猪八戒般的朱朋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听陆寒冰这么一说,苟酉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却见陆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苟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厮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帮寒冰稍稍捏捏”感觉苟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捶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
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
二来见苟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肉体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性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苟酉的轻捶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症,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
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捶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厮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摸似的,偏知苟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性好风流,说难听些就是淫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
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
当苟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苟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苟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胸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苟酉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射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
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苟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青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苟酉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青光被发现,苟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苟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