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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子!稻子!”长老在嘴里喃喃念了半天,才基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诺!稻子!”
他伸手指向西南方向的丛林,远远看过去,也只是延伸到天边的无尽丛林,再远处只有一道水线,像是我们原来停船时所在的水域。
“稻子?”我抖了抖手里的稻穗,再向他求证。
“稻子!”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带我去!”我一下子着急起来“能不能——带我们去!”
我指着他刚才指的那个方向,再用指头划了一个从我们脚下到那边的轨迹。
这个动作简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却没有及时回答我,看样子有些犹豫,像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过了半晌,他回过头去跟一位裸男战士说了些什么,那位战士很快站到一块大石头上大声吆喝起来,声音像是在唱一首歌。
很快,整个村子的人都集中了起来,不过,应该只是壮男们集中起来,老弱妇孺们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并没有加入进来。
长老站到大石头上,对着这帮60多位裸男,发表了一篇演讲,虽然我他讲的主要意思没有听懂,但从此前不断温习笔记的结果看,他讲的话里多次提到“血”、“长矛”、“战斗”等内容,而下面的裸男们也逐渐有点亢奋,偶尔把手中的矛举起来高呼“欧且!”
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找点野稻,难道还得进行一场战斗?
不过长老很快就完成了动员,所有族人都已经散去。
怎么啦?就这么动员一下子,就不用去了。
“稻子!”我有点着急地找到长老“能不能带我去?”
长老看我满脸的茫然。不慌不忙地用手比划着天上太阳的轨迹,示意已经是下午,天快黑了,今天不能去。得等到明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才能出发。
看来我们只能在欧且村住一晚了。
我本来还想向他打听他们的敌人是谁,不过考虑到沟通的困难程度,只得作罢。
天明以后。长老果然如约带我们前往,但队伍却“空前”地庞大,因为全村的作战力量基本上都随我们出发了,只留了四五位战士抚守在村口。
这一趟应该不会很近,我看到欧且地男人们都带上了干粮,相当一部分战士连矛都带地是两支,从他们带的干粮看。往返应该在三天以上。
难道稻子会在那么远的地方么?
一路直向西南,下午两三点左右,我们停下来用餐地时候。我估算了一下,应该已经走出了十五里左右,这在我们平时行军的速度中,已经算得上很快了,毕竟是在丛林中穿行,还得不断面对突然出现的猛兽和“闽”!
欧且的男人们一路上都寡言少语,一直低头赶路,不像平日间那么嚣张和喧闹。除了遇到猛兽需要协同作战以外。连彼此间都不怎么打招呼。这个上午的整支队伍,才真正有一点像个部队的样子。除了长老以外,毕竟他的年纪要大一些,身体比我差远了,走起来一直有点吃力,否则我们还可以更快些。
晚上,到我们地第一个露宿点时,连长老都不大跟我说话,平时只要我们在一起,连比划带“欧且语”总有些话可以沟通,但眼下他却显得疲惫而警惕,不肯多说话。
这一天,我们行军超过25里,应该接近30里了吧。
第二天,整个队伍都放慢了速度,从一大早出发,长老就让两名裸男先到前面探路,确认平安以后,才回来通知大队跟上,这让我有点明白,不管他们的敌人是什么,但一定距离不远了。
出发才两个多小时,长老示意所有人停下来,他独自带着我登上前面的一个小山包。
“稻子!”他低声说,并用手杖指着面前突然出现地一个大湖。
说是大湖,其实也只是相对我们这段时间栖身的小湖边而言,方圆大约也有千亩大小,但触目最让我动心的却是从湖滨到坡地上的至少上百亩野稻!
可惜我们来得太晚,这一季野稻已经黄熟透了,也早就吸引了众多的鸟类啄食,大约应该还有湖边的兽类参与,反正我们所能见到的稻子已经基本上没有了穗,过半的稻杆都已经倒伏,只有那黄熟地颜色在这一片翠绿中仍还显眼,与周围的景色反差极大。
这让我大失所望。
这片野稻中,至少有20余亩非常集中,可以说,几乎达到了我们在小湖边围起来地那片野稻的密度,眼下却稻穗稀少,几乎见不到完整的稻穗。
“我们去收稻穗!”
已经让欧且长老带路走了这么远,稻穗又不是很多,我带的十来个,人应该就够了,加上我们都带了铜质的小刀,比欧且人应该能够更快地采摘到稻穗,所以我没打算再劳烦欧且村民们。
可是欧且长老却拦住了我们。
“摧夫!摧夫!”
他很急切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头。
“什么?‘摧夫’是什么?‘摧夫’?”我一头雾水,看来这语言不通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摧夫!摧夫!”长老着急地指着我们来的方向“欧且!欧且!”
这下子我有点明白过来。
“欧且”是他们村子,那“摧夫”就是另一个村子了,从这次长老的举动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说不定以前还有过冲突,难怪他要阻止我再继续前进。
不过我从这里看过去,到“摧夫”所在的山头应该还有数里啊,哪里不能去了?这湖难道是“摧夫”的私产?
我示意所有欧且人留下,再告诉太昊族人们小心潜行,估计这一带应该是“摧夫”人的势力范围,就当我们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吧,小心点总是好的。这下子欧且长老知道再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只得悄悄伏在山后,小心地观察我们的行动。
直到我们潜进野稻地里,周围仍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欧且人是过于小心了。
“兄弟们,动手!”
我把第一个割下来的稻穗放到了随身的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