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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方平没有反应,杨齐天和李成梁兴致也不大了。毕竟闹了这么长时间把他气得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真翻脸就不好了。刘方平的脾气他们还是很了解的,当他像现在这样不说话的时候,就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随时可能会暴走。虽说这个家伙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但总是有点伤和气。这个时候就应该把弹药储存起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使用。
“好了,齐天,放过方平吧,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满可怜的。”李成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高姿态,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笑得也差不多了。现在我们来谈一点正经事吧。”
“你们还有正经事?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除了泡妞,喝酒就是不务正来呢!”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刘方平抓住机会马上开始反击。他的原则就是有仇必报,被两个人打压了这么半天,怎么能不讨回来呢?
杨齐天说:“成梁,我早就说过,对这种家伙就不能抱有同情心!我们好心放他一马,他自己又送上来了。照我说,我们应该把他骂得从此抬不起头来,一见我们的面就只低头喝酒!”
李成梁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一两句话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了。”回头又对刘方平说:“方平,我们现在真的要谈正经事。你要是觉得刚才被我们两个人骂得不过瘾,大可以重新开始,反正我们无所谓,还可以再享受一下快乐的感觉。”
刘方平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开始喝闷酒。“世事比人强”这句话他还是听说过的,虽然很想报复一下李成梁和杨齐天,但他也明白现在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非要跟他们斗下去的话,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悲惨。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不信他们两个人没有落到自己手里的时候。现在嘛,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刘方平以伟大的阿q精神来麻醉自己。
见刘方平不再反抗了,李成梁脸色一整,开始认真地说出正经事来:“现在沈玉那方面已经解决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位首长应该很快也会说话才对。厉之钰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另一方面的行动就更要加快才行。”
“你们还有另一方面的行动?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刘方平刚决定不理这两个家伙,却受不了好奇心的折磨,又插嘴说话了。
杨齐天白了他一眼,道:“跟你说干什么?这件事你又帮不上忙,我们想把厉之钰的上级推出来代替厉之钰来当这个替罪羊。他是个男的,难不成你这美男计,还男女通吃?”
“杨齐天,你结婚之后这胆子是变大啊?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从刚才就一直这么说话,是你自欺欺人装不见罢了。你能怎么着啊,还想跟我动手不成?”
“我说你们两个也够了吧?已经说了这件事先放下来,怎么又纠缠起来了?方平,这件事是我不想告诉你的。我觉得这种事和你的性格不和,最好还是不要让你知道,免得你又背包袱。”李成梁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一直这么斗下去,这样的话,斗上一天也不一定能说上一句正经事。
刘方平冷笑道:“和我的性格不和,你让我干的哪件事是和我性格相和的啊?我看你是觉得我没什么本事,在大事上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懒得告诉我,全当省点事吧?”
李成梁有点不高兴,心想:大家在一起开开玩笑,不过是为了促进一下感情,每一次你都当真。心眼也太小了!当然了,每一次都是我们拿你开涮,也的确有点过分。他说:“方平,你这话就有点过了吧?咱们三个认识这么长时间,每个人有什么长处有什么短处,各自都心知肚明。散打搏击,动手动脚是齐天的拿手好戏,制定计划,结交人物是我的专长。至于方平你嘛,坐而论道,无人可及。这是大家都承认的事,我又怎么会觉得你没用呢?”
“坐而论道,无人可及?只怕后面还有一句是,随机应变,百无一能吧!”刘方平连声冷笔,这种皮里阳秋,话里有话的把戏只能去骗骗杨齐天,想骗我刘方平,作梦吧!
李成梁还就是这个意思,被刘方平当面说破他也不生气,说:“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一句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会有不同的含义,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不过我们现在不是讨论谁有能耐,谁没本事,要说的是下一步的计划。我们的目标是对付s市的市长施显德,齐天,你这些天查出些东西没有?有哪些是可以把他拖下台的?”
“难,难。”杨齐天连连摇头,说:“我这些天倒是也查到了不少东西。厉之钰比起这个家伙来简直是难得的好人,万中无一的好官了。行贿受贿,包养情人,挪用和贪污公款,勾结黑社会走私,还有几个人被人打成残废的事跟他也脱不了关系。咱这么说吧,除了军火和毒品,因为太过敏感,他不敢公然去碰之外,凡是你想得到的坏事他多多少少都干过。就是那两件事情,他也是坐地分赃的角色。真应了那件话了,他什么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困难,随便找一件出来搞臭他不就好了?”虽然第一次听说这个计划,但刘方平还是很快就把握到了重心,无非是想找一个可以转移公众视线的人物,让大家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厉之钰身上。之所以会选厉之钰的上级,应该是想趁机替厉之钰扫清一下障碍吧?
“要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刘方平不是政府机关里的人,对这里面的弯弯绕一无所知,杨齐天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唉呀,还真稀奇,以前都是他们两个对我说什么事,我听不懂,他们有这种感觉。现在终于轮到我有这种感觉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是这样的,”杨齐天进一步解释道:“这个事情在外面可能没几个人知道,在政府***里面基本是人尽皆知。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个猫不吃腥?他这些事连我们国安局的档案里都有记录,不过上面给他下过一个评语,说他‘忠诚可用’。有这一条评语护身,想动他绝不容易。而且,他的好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要对他下手,难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说不定比那位首长还高的人物都会出来。以我们的实力真要是得罪了和他一起的人,那不是拿鸡蛋去撞石头吗?”
“是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呢?那些高层们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只要忠诚,其它的事情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李成梁忽然有了一些感叹,随后又立刻警告自己:这不是你应该有的想法,你所要做的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迅速创出自己的事业,建立自己的势力。感概人性这种事情留给刘方平去想就好了。
“那依你的判断,想让上面把施显德抛出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李成梁道。
“不能说不太可能,是一定不可能!至少绝不可能逮捕和审判他,那样会惹出大麻烦的。”杨齐天道“我们两个人一开始没查清楚施显德的底细就把他作为目标,看起来是犯了大错了。不行的话就换人吧,看看能不能找另一个人。”
“换人?”李成梁沉思半晌,还是摇头道:“不行,这个人是必须要除掉的。原因很简单,是他把厉之钰推出来的,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和厉之钰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化解了。我们帮厉之钰不是因为我们乐于助人,是因为将来我们需要他为我们做事,有这么一个对头压在上面,他将来怎么为我们做事?所以施显德是非除去不可的。可我没想到他的背景会这么深。”
“我看倒不能说这个施什么的市长背景深,只能说上面那些人对他有些投鼠忌器。”被人说只有“坐而论道”这让刘方平心里有点不服气,他一直都在认真听杨齐天和李成梁的对话,这个时候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哦,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看法是称不上了,倒是有点小小的意见。(这话说得真是虚伪。)照我看,上面对这位施什么的市长也未必会多照顾,特别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不过他们又怕他一时想不开来个鱼死网破,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总让人有所顾虑。那么我们也许可以从侧面想一下办法,能不能不经过政府就把这位市长大人拖下来呢?”刘方平有些自鸣得意起来。像这样的好主意了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想得到?哼,本大爷虽然不是诸葛孔明,却也不是张昭那种人物。
李成梁和杨齐天面面相觑,然后杨齐天用手在刘方平面前晃了几下,说:“方平,你不是疯了吧?你想造反啊?不经过政府把施显德拉下来,你是想暗杀他啊,还是想搞暴动啊!这种手段是我们可以使用的吗?”
李成梁又开始摇头叹息:“可怜啊,可怜,没想到刘方平失去处男之身后连神经都变得不太正常了。你要想杀官造反,我和齐天恕不奉陪!”
“胡,胡说八道!”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刘方平红着脸说:“谁说我要杀官造反了,谁说我要搞暴动了?我是说,能不能想办法让这位市长弃官潜逃!这在他们来说不是很常见吗?人都跑了,上面那些人总不会再护着他了吧?”
“弃官潜逃?”刘方平的话打开了李成梁思路。对啊,还有这种办法,刘方平啊,刘方平,你有时候脑筋转得还真快,想不佩服你都不行。不过你也有一个大缺点。“方平,你能不能说得再仔细一点?”
“仔细一点?”刘方平有点傻眼了,他这个人最喜欢说风凉话,偶尔也会冒出一两个看似不错的好主意。可你要让他拿出详尽的计划,那就难为他了。他倒也不是拿不出来,但总要想上好半天才行,而且对于计划的可行性完全没有把握。
果然“坐而论道,无人可及,随机应变,百无一能”这十六个字的评语还真是贴切。你自己可能都忘了,这是你自己说的话啊!明白不能指望刘方平,李成梁问杨齐天道:“齐天,这位施市长是不是那种胆大包天的人?”
“胆大包天?我倒不觉得。我也见过他一两次,怎么说呢,应该是那种典型的伪君子吧。你别以为他干得事情挺过分,就以为他胆子一定就很大。那是因为他知道,没什么人能管得住他。”
“那他信不信神佛之类的东西?”刘方平忽然又插话了。
李成梁惊讶地看了刘方平一眼,看来他也想到这个主意了。到底是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少还是长进了一些嘛。李成梁这么想的时候并不知道,刘方平也是这样想的:李成梁一定也想到这个主意了,哼,还是跟我在一起,经常听我传授的缘故?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受谁的影响,我们不去管他。单说杨齐天听了刘方平的话之后,仔细想了想,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应该也信一点吧。其实他们这些人都差不多,外表虽然不信,坏事做得太多了心里总有点发虚。前些日子法院改建不还找风水先生来看过吗?我想施显德应该也不例外才是。”
李成梁叫好道:“好,好极了,不管他信什么,就怕他不信!只要他信,我们就有机可乘!我们只要找一个看上去像天师的神棍,让他给施显德算上一卦,就说他命上有一大劫,非得到海外才可保无虞。同时我们再从各方面给他施加压力,造成一种他不逃走就会被捕的假象,我就不信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