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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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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4章、计划九阴

    洪天宇愣了一下,他身为现代人,其实对武林一事知之甚少,头都想大了也不知如何解释,见白清面色古怪,似乎不相信他一个绝世高手会不晓得何为武林,他沉吟半晌,道:“武林与江湖不同,江湖是一个世界,虽然武林也在江湖之中,但武林仅仅是江湖中一个渺小的圈子,只有身怀武艺者才能迈进武林之中;江湖以有权有势者为尊,武林以武功高强者为尊;江湖以欺压良善为荣,武林以欺善怕恶为耻,以路见不平为荣;江湖中不需要武艺,有钱有势即可拉拢武林高手作为打手,武林则提倡武艺精湛,掌门的武艺必定远高于门徒;江湖中多为小打小闹,人多欺负人少,武林反之,武林亦有门派纷争,不过多为掌门与掌门之间切磋善了,谁胜了,谁就有资格说话,所以说,武林与江湖是不可以并论。”

    “那,那,咱们何时能到武林中去。”白清激动地道,似乎对充满侠义的武林很感兴趣。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有武林高手的地方就是武林,眼下此处正好有我这个武林高手,这条官道由原来的“江湖”升华到“武林”了。”

    白清顿时:“”但公子这话似有道理,白清是“门外汉”找不到话来辩驳。

    “清儿,咱们先去大都走走,回来之后,便带你去武林中名声最响的武当派!”洪天宇眯着眼道,享受着白清娴熟的按摩手法。

    “好啊!”白清一脸兴奋,顿了一下,轻声喊道:“公子!”

    洪天宇道:“何事?”“公子,你能不能”白清犹犹豫豫着,似有什么话不好开口。

    “干嘛!”洪天宇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见白清面泛桃花,一副娇羞万状的模样,似明白了什么,嘿嘿坏笑道:“是否昨夜摸得你舒服,现在又想要了。”言罢,手已成爪,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的酥胸。

    “不是!”白清大窘,但还是任其握着自己的丰满,嗔道:“清儿是说,你能不能教我点武艺,清儿也想在天上飞。”听了那么多武林事,白清对“神秘”的武功充满好奇,特别是“飘飘欲仙”的轻功,更是让她喜爱无比,但她从公子口中得知,很多人的武艺是不便外传的,故而不太敢开这个口。

    洪天宇恍然,道:“你想学!”白清自然点头,眼里闪烁着期望的光芒。洪天宇皱了下眉头,说道:“普天之下,莫过于我的武功最为厉害,但我的武功太过霸道,仅适合男子修炼,女子练之无益,反倒有害。”

    白清不由噘起了嘴,似有些失望的样子,洪天宇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脑里却在思索,如何找到合适的武功给清儿修炼,虽然自己能保她周全,但事有万一,自己不可能做到寸步不离,教她习武势在必行,沉吟半晌,缓缓道:“清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白清不解,为何议论武功却成讲故事了,但还是乖巧地点头,竖耳倾听。

    洪天宇道:“江湖传言,当年神雕大侠杨过退隐之后,剑赠于大侠郭靖和女侠黄蓉夫妇以抗蒙入侵,时乃宋末,蒙古入侵,郭靖黄蓉夫妇号召天下武林人士死守襄阳,但已无力回天。眼见城将破,于是请一位高人熔玄铁重剑加天下奇特精金,铸成一刀一剑,刀名屠龙,剑号倚天。刀剑除了锋锐无比外,还有强磁性,挥舞可吸铁丸之类的暗器,郭靖黄蓉夫妇在两把兵器中分别藏入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和武穆遗书,谁能取得,便可以推翻蒙古政权,光复汉人江山,雄霸天下。并在江湖上散布“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的话。襄阳城破之后,倚天剑一直为郭靖之女郭襄带于身边,后创下峨嵋派,倚天剑于是作为峨嵋派的传派至宝。而屠龙刀则从此留落江湖,因为“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之传闻,引起无数人争夺,从此,武林中人不分正邪,为了争夺这两把绝世兵器,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屠龙刀最终落入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手中,倚天剑则由峨眉现任掌门灭绝师太继掌,相传只有刀剑相砍,才能取出刀剑之中的宝物,普天之下,这一绝密,只有峨眉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二人知晓。”

    白清眨了眨眼,问道:“公子是想得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取出里面的兵书和武功秘籍。”白清也不问他为何知晓别人门派的秘密,在她眼里,公子小小年纪便如此了得,知晓这个秘密也无可厚非。

    洪天宇点点头,道:“屠龙刀暂且搁下,但倚天剑中的九阴真经却势在必得,九阴真经乃当年黄裳穷数十年所创,是当世仅有的能与九阳神功、易筋经相抗衡的绝世武学,由于真经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更是天下武学总纲,一出世便引起江湖群雄的争夺,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后来,中神通王重阳,为免江湖仇杀不断,提出华山论剑,胜者为天下第一高手,并可拥有九阴真经,当时参加比试的,分别为,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西域白驼山山主‘西毒’欧阳锋、大理皇帝‘南帝’段智兴、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五人经历七日七夜的论剑,四大高手均被王重阳折服,推王重阳为天下第一高手,并得到九阴真经,须知,这五人都是当年有数的高手,似他们这等身手,都如此觊觎九阴真经,由此可知其威力何等惊人,待大都回返之后,我就去峨眉取来给你修炼。”

    白清心里一喜,但又道:“多谢公子,公子待清儿真好。”低头在洪天宇嘴唇上点了一下,马上红着脸移开,继续道:“不过,公子方才不是说了,只有刀剑相砍才能取出宝物,况且九阴真经乃峨眉的不传之秘,连灭绝师太都无法习得,她又岂肯借给公子呢?”

    洪天宇大喜,这丫头总算肯主动了,他舔了舔唇间的余香,阴险地笑道:“灭绝师太是老顽固,岂肯相借,是偷!”

    “偷!”白清双眼睁得圆圆的,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洪天点头,轻轻揉捏白清胸前的红豆,笑道:“其实,想偷倚天剑者何止我一人,只是别人碍于灭绝师太的武艺,不敢冒险而已,但我就不同了,论武艺,我高出灭绝何止一筹,再者,我有一招,可隔墙取物,不必刀剑相砍,亦可将手探入宝剑暗格之内,取出九阴真经,嘿嘿,而且倚天剑不会有丝毫痕迹,神不知鬼不觉,即便灭绝老尼也无法发觉。”

    白清被挑逗得娇躯滚烫,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忍不住呻吟:“嗯真厉害哦”“你是夸我调情手法厉害,还是夸我隔墙取物厉害,倘若是隔墙取物,我如今尚未使出,夸之未免过早吧!”洪天宇嘿嘿淫笑道。本身就相互存有好感的男女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隔阂,经过昨夜一事,隔阂尽消,俩人关系突飞猛进,亲密得不得了,洪天宇如今不管在白清身上做何事,都不必担心她会因此而生气。

    胸前的饱满不断被侵犯,白清酥麻难忍,面如火烧,双眸似蒙着一层雾气,妩媚动人,娇喘吁吁道:“当然当然,嗯啊是隔墙取物嗯!哦小色狼”白清口是心非,笑骂洪天宇是小色狼的同时,纤手竟忍不住摩挲起他俊俏的脸,俨然似发春小猫的样儿!

    第025章、惩戒恶僧

    坚州到大都有直通官道,道路宽敞,若以快马急行,不到半日就可到达,但洪天宇刻意放得很慢,车夫以乌龟爬行的速度赶车,整整走了七天才进入大都。

    洪天宇给车夫五十两银子,把车夫打发回去了,他出手一直都很阔绰,兴许是现代养成的习惯,另外一点则是,不知挣钱的辛苦,这点银钱都是山贼打劫而来,如此大把花费出去,自是不会心疼,如今山贼正勤练武艺,打劫目标逐渐扩大,或许连劫镖的勾当都敢做,将来钱财用尽,只消回去点收即可,洪天宇虽与山贼划清界限,但眼下看来,他跟山贼首领没甚两样。

    车夫收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将马车往回赶。洪天宇带着白清,找了家比较高档的客栈投宿,也不急着去打听赵敏下落,汝阳王府仅此一家,要问到地址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么多天都耽搁了,也不急于一时。

    大都乃元朝京城大都,帝皇之居。因元人本身种族人口并不太多,而且在西征到欧洲,北伐到俄罗斯,南征到南宋全国,要分派各地统治的人才,根本就非常缺乏。因此,就把原先西征途中早期投降过来的人,都派出到中国各地,充当统治的官吏,所以使得中国成了人种血统大混合的时代。大都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街道上,客栈里,许多都是黄发碧眼之辈,还有不少西域番僧在街头欺凌弱小。

    至于西域番僧为何可以横行无忌,完全是因当年忽必烈进兵西藏,受西藏密教番僧文化的感染,非常信仰,西域番僧自是倍受尊崇,到了统一中国以后,便和西域的番僧共治中国,把大小的番僧分布全国各地,主导各省、州、县的教化。

    而番僧是以原始西藏密教的“红教”为主,大都从事男女合参的“双身法”又得皇上圣旨,金口许诺,倚仗蒙古人的势力,使这些戒行有亏的番僧,得以仗势奸淫妇女,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这些已是人所共知之事,在京城之中更是肆无忌惮,斗殴杀人,酗酒闹事,无恶不作,虽名誉上是僧人,但与那些江洋大盗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洪天宇和白清坐于客栈通风处就餐,屁股尚未坐热,就有几个不长眼的番僧淫笑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直逼白清,嘴上污言秽语:“小妹妹,你是哪里人,长得可真漂亮啊,嘿嘿,跟佛爷回去如何,佛爷一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知晓做女人的乐趣。”言及于此,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抓向白清胸前。

    客栈中的食客无人敢拔刀相助,不敢得罪这京都恶霸,自顾着喝酒吃肉,仿佛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他们久居大都,西域番僧为非作歹之事见得多了,但凡汉人女子中较标致者,若无靠山,只要出门被碰上,哪个不受西域番僧凌辱,即便个别靠山较硬者,若被西域番僧瞧上,仍无法逃脱“狼爪”汉人女子在大都的命运是最凄惨的,西域番僧身后有皇帝撑天,自是无所畏惧,又有何人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当然,得排除武林人士,武林中人以反元为主,即便方外之人亦是如此,连蒙古皇帝都毫不惧怕,又岂会将西域番僧放在眼里,所以西域番僧一般都不敢招惹武林中人。

    “啊!”在坚州之时,白清也见过几个出言调戏的恶霸,但每每都是三拳两脚被公子打发,可何时见过如此猥琐的僧人,竟不顾旁人眼光,说动手便动手,不由吓得面色发青,竟因害怕的缘故,忘了躲开正逼近自己的手。

    如此恶僧,着实可恶,洪天宇冷眉一挑,在白清尖叫声中,已出手如闪电般迅速,一把抓住番僧企图作恶的手,猛一发力,但听咔嚓几声,恶僧手骨已尽数被折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于地上,五脏六腑惧裂,其余几个番僧无不大惊失色,不想竟有人敢在大都跟他们为敌。

    其中一个番僧恶言问道:“小子,你是何人,胆敢管我们的闲事,莫非嫌命太长,想佛爷送你一程。”说话之时,却是倒退了两步,显然是想挽回面子,又害怕跟刚才那个番僧一样下场。

    洪天宇喝了口酒,撇了白清一眼,缓缓道:“在下初到贵地,不想招惹是非,这位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几位佛爷可否给个薄面,去他处寻找‘猎物’!”不论对方是何等大奸大恶之徒,洪天宇总会先礼后兵,就像前段时间被灭门的“铁爪门”一般,先是好言拜会,而后以狠辣手段灭门,此等作风,才是大男儿所为。

    白清闻言,又羞又喜,打从心底笑出来,虽竭力克制,但抿着的小嘴却出卖了她,可见白清很乐意洪天宇在外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年纪轻轻就懂得男欢女爱,小子果然好色成性,不过,如果佛爷没猜错,我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是否需要佛爷发发善心,帮你满足娘子啊!”一个番僧嘿嘿淫笑。

    “小子,佛爷看上你家娘子是你的福气,你最好把她交给咱们,否则别想安然离开大都。”方才说话还底气不足的番僧,此刻见对方语气似有服软,于是立马叫嚣起来。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洪天宇道。

    “怎么,莫非你答应了!”那个番僧愕然,原来这小子是软柿子,方才胆敢出手伤人,或许并非出于内心,而是一时没看清他们的来头。

    洪天宇摇头。“那是何意,小子,你最好别耍佛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番僧大怒。

    “我不想说太多的闲话!”洪天宇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态自若,淡淡道:“人,我是不可能交给你们,若不想死,就滚出去。”他这几句话看似说得平平淡淡,却蕴藏着浑厚的内力,直逼那几个西域番僧,尚在一旁站着的几个西域番僧只觉一股纯阳之气汹涌而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得五脏六腑几欲俱裂,难当至极,一时没能忍住,口中吐出鲜血。几个西域番僧面色苍白无血,知遇上绝世高人,久留于此只会丧命,连连逃出,扶起客栈外倒地不起的另一名番僧而去。

    洪天宇暗暗冷笑,小爷方才使出阴招,这几个番僧将来休想“行恶”了。

    客栈食客不明所以,不清楚西域番僧为何突然吐血逃跑,只有几个习武之人知晓,这个小孩内功不凡啊!

    虽说女子大多见不得血,但白清前段时间见过“炼狱”般的屠杀场面,此刻见几个番僧吐血,根本不会有丝毫不适,她连望都没望地上的血迹一眼,双眼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洪天宇,她发觉此时的公子太有气质了,相信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心升喜爱,特别是方才喝退西域番僧时的口吻神情,无不充满王者霸气,哪有半点十岁孩童的调皮活泼样。

    洪天宇给自己斟了杯酒,仰起脖子喝尽,淡淡地撇了一旁吓呆的店小二一眼,不急不缓道:“小二,我不想对着一滩血迹用餐!”

    “是,是,小的这就打扫干净!”平民百姓最害怕的绝非官府,而是武林人士,因为武林人士都是刀口上过活的,对性命看得极淡,而且性情难以琢磨,指不定何时动怒便要杀人,店小二心里畏惧,慌忙提了桶水,三两下将血迹冲洗干净。

    洪天宇早已看出白清的异样,他也不点破,自饮自酌,作出全然不察的样子,小丫头由原来的感恩,变成痴恋自己再好不过。

    第026章、小赵敏

    是夜,洪天宇和白清在床上“缠绵”片刻,见天色渐渐转暗,以这几月来的古代生活,不难看出是戌时,用现代时间而论,便是七点来钟的样子,他估算一下,夜黑风高,是时候去汝阳王府看看了,当即起身,却被白清一把拉住:“去哪!”

    “你先睡,我出去一会!”洪天宇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从坚州那晚过后,这小丫头变得越发粘人了,仿佛一刻都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儿。

    “我害怕!”白清轻声道,双眼睁得圆溜溜的,如璀璨的星辰般明亮,似乎给黑暗的房间照亮了盏明灯。

    洪天宇在她柔腻的双唇上点了一下,嘿嘿笑道:“别怕,房间里设了结界,别人无法靠近,你先乖乖在床上休息,我去去便来,回头再跟你玩“游戏”!”他口中的‘游戏’不消多作解释,即是俩人相互抚摸,比忍耐能力的‘游戏’,如此龌龊,自然是他先提出的。

    白清“嗯”一声点头,道:“早点回来,清儿等你。”白清也不过是撒撒娇罢了,若公子有事要做,她也不会阻拦的,她虽年轻,且足不出户,久居深闺,但从小受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教诲,知晓男人做事,女人自是不该干涉的。

    洪天宇见白清如此乖巧,大男子主义自是大为满足,比“当年”吞并一个黑帮之时要兴奋几百倍。其实他“当年”权势倾天,即便要天下美女亦是唾手可得,但他却一直孤身一人,也不全然是因为处理帮务之事,另一原因是难以寻得温顺乖巧的伴侣,在现代女子中,越是漂亮的女子,便越不符合他大男子主义的要求,而在现今这个年代“三从四德”的女子比比皆是,当真妙不可言。

    他自然清楚,在现代之时,若女子跟了他,自然不敢在黑帮教父面前造次,不过表面装出来的,或碍于自己权势而装出来的并不可爱,他希望找到真正内心“三从四德”的媳妇,可封建社会已然过去,找到如此贤妻谈何容易,当然,秦妍是无数女子中非常渺小的例外,也数他命好,在如此开放的年代,也能找到温柔贤惠,守身如玉,美丽大方的女子。他初识秦妍之时并未道明身份,直到俩人关系确定,才一一说出,秦妍由始至终始终没有半点做作,她是个好女子,洪天宇欣慰白清的同时,又想起初恋情人,心里感慨万千,研研,你还好吗?

    白清发现公子似有异样,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明所以,却知公子似想起什么往事,遂轻声唤道:“公子,你有心事。”纤手已握住公子的手,轻轻摩挲着。

    洪天宇暗暗叹了口气,将思念之情埋于心底,道:“没有,我看到你如此听话,心里高兴,高兴!”言罢,哈哈一笑,在她胸口抓了一把:“睡吧,我去去便回!”话音未落,身形一晃,人已消失在房间里,正是他的拿手绝活“瞬间移动”

    漆黑的夜空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人影急速遁过,转眼即到一处非常宏伟豪华的府邸上空,府邸大门上高高的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汝阳王府”四字。

    居高临下俯视,可以看到汝阳王府内外守卫森严,高墙外几十名卫兵来回巡视着,王府内每庭每院亦是如此,唯独几个庭院只有婢女,想是女眷居所禁止男子入内。

    洪天宇嘿嘿一笑,如此看来,找到赵敏就轻松多了,不必挨个庭院找了。

    他看准机会,趁守卫不注意,已静悄悄地落入其中一个庭院里。

    汝阳王府规模宏伟,随便跨进一个庭院便有如身处皇宫一般,花园、假山、荷塘、楼亭,一应俱全,真是极品居所。

    洪天宇信步走在庭院中,优哉地欣赏美景,不时发出啧啧的赞美之声,悠然自得,就像此间主人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走到近处假山旁,洪天宇谨慎地左右望了下,见远处的婢女没瞧向此处,遂脱下裤子,把宝贝取出,轻轻握住,口中嘘嘘有声,竟一时憋不住,胆大妄为地到汝阳王府后院小便来了。

    湍急的液体,哗啦啦地流着,似山林中的小溪流水一般,悦耳动听。

    正排放到一半,身侧十米处一间房门“呀”的一声开了,房内的光亮不由映射过来,虽灯不亮,却足以让人看出,假山旁有一小孩不知在做何事。

    洪天宇耳尖,听出一人正蹑手蹑脚地朝自己靠近,他心下一惊,想穿起裤子逃窜,可眼下解手到一半如何停下,只得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快排放速度,不理会身后逐渐逼进的“敌人”

    “你是谁?”身后一道稚嫩柔美的声音传来。洪天宇只觉声音悦耳动听,似小溪流水,潺潺流入耳里,甚是好听,不难听出是一个小女孩发出的。他不敢回头,赶忙憋住剩余的尿意,敷衍着道:“过路的,过路的。”

    “过路,过路为何会跑来王府后院。”稚嫩柔美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点不解,声音越发近了,显然小女孩正步步逼近。

    “小孩别问这么多,回房睡觉,不然打你屁股。”洪天宇训斥道,本应排放的东西却被憋了回去,他此刻难受之极,脾气自然暴躁了点。

    “你是坏人,阿爹都不会骂我的,你居然敢骂我。”小女孩气呼呼地跑到洪天宇身前,指着他褪到膝盖的裤子,道:“你为何把裤子脱下呀!”小女孩很天真,若是大人,恐怕早就大喊“淫贼”了,但她此刻却一知半解。

    洪天宇尴尬不已,但此刻见小女孩已近身前,还是打量了一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她眼睛大大,似会说话,秀鼻挺挺,小嘴红润,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好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果真天生丽质,将来必定是美人胚子。洪天宇对美人一向偏爱,见小姑娘生得可爱,口气也放好了一些,道:“自己看,嘘嘘!”言罢,上下晃了下那话儿,再也憋不住那“湍急”的液体,也不管是否有人看着,憋足了气,加大马力,一阵稀里哗啦,排放得一干二净。

    洪天宇长吁了口气,喊道:“爽!”小女孩噘着粉嘟嘟的小嘴,俏脸儿红红的,指着他的下身,气呼呼地骂道:“你,小流氓,坏人,不知羞,居然跑我家里来”说话之时,两颗大眼珠却滴溜溜地盯住不放,似要将那个从未见过的古怪“小玩意”摸索清楚。

    洪天宇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拉起裤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小姑娘,你家后院这般大,借个地给我小便也无伤大雅,何必如此小家子气呢?”言及于此,突然愣住,呃了几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什么,你,你家!?这,莫非你这小家伙是”

    “郡主,快回房就寝,不然王爷该责怪啦!”洪天宇的话尚未说完,一名婢女从小女孩房间走出,匆匆而来,显然是小女孩晚上睡觉不安份,又悄悄溜出来玩,贴身婢女察觉之后才赶忙跑出寻找。

    不过,洪天宇此刻无暇考虑小女孩是否贪玩,而是觉着颜面尽毁,汝阳王膝下只有一子一女,这个小女孩既被婢女称作“郡主”显然是赵敏无疑,他立时哭笑不得,他只是方便一下,不想竟被赵敏给瞧见,而且还看得如此仔细,想必那话儿的尺寸她都晓得,如今她年纪尚幼,纵然不会觉着有太多不妥,但将来可就难说了,没准,将来自己在她眼中,将会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