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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武松正在做梦,与李瓶儿在哪偷情呢,突然被一阵搓弄搞醒,不知何时潘金莲滚烫的肉体已压在身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武松的胸前,嘴在武松脸上亲着,手却抓住他的老二搓弄着,一见武松醒过来了,对着他妩媚一笑,娇娇地说:“松,我要。”
说完挺起身子,屁股移到他大腿根,双腿略抬起,扶着早已硬得像铁棍样的老二,对着yīn道,身子往下一坐,粗硬的老二全根插入,一股暖暖的气流透入老二的每个细胞。
武松禁不住叫了一声:“好爽。”“我让你爽。”潘金莲骚骚地说了一声,立即扭动身子,上下前后套弄起来。
抬股、扭腰、挺胸,每一下套动都给老二带来无比的刺激,武松躺在下面,看着她的雪白的身子在身上起落,两个丰乳在眼前跳跃,禁不住慾火沸腾,一下坐起来抱住她的身子用力抛动,潘金莲立即双手扶着他的双肩,任由武松从下往上挺插。
“今天早上怎么这么骚。”武松边挺边问。“谁叫你昨晚不与人家做嘛。”潘金莲其实也是做梦与陈经济在奸弄,不过突然被武松发现了,吓醒过来,阴部痒痒的,于是爬到他身上弄起来。
武松一见潘金莲那浪样,心中慾火高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yīn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yīn道里大力戳去。
一时间房里“辟啪。”、“辟啪。”的肉体互相碰撞声音大作,就这样抽chā了几分钟,潘金莲的动作慢了起来,双手扶在武松的肩上,一幅软绵绵的模样,武松见状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
压在她身上狠命抽送,粗大的老二在金莲的yīn道中大进大出,潘金莲只觉yīn道里阵阵痒痒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传来,全身舒服万分,忍不住“啊啊啊啊”地浪叫不停,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潘金莲放浪的呻吟声把武松刺激得兴奋万分,老二越插越挺、越插越狠,顿时见满房春色,床铺也给插得格格发响。
两人正在狠弄,突然门外传来林冲的声音:“武松两口子,要起床了,花荣还在等你呢。”武松听了,急忙顶着潘金莲的阴部,快速抽chā了数十下,一阵快感涌出,一如注。
“你看你,搞得别人光顾弄你,差点把正事都忘了。”武松边穿衣服边说。
“难道弄我不是正事吗?”潘金莲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媚眼看着武松,脸上发出诱人的微笑,好一幅美人浪图。
武松看呆了,走过去在她阴部摸了几下说:“你太美了,跟着你都不想起床。”狠狠亲了几下才出门而去。
草草吃了点早饭,武松与花荣就往玉峰沟赶去,从庄子骑马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沟口,没到沟口时就听到一声凄历的惨叫传来,什么事,武松快马加鞭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五虎帮几个人正在拉住一个小姑娘,要扯她的衣服,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一张瓜子脸可能因为饥饿的原因呈菜黄色,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衰叫:“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要啊。”
“你吃了我们的饭就要服侍我们,现在可由不得你了。”黑虎一把撒开了她的胸衣,露出一对娇小尖挺的乳房。
武松看得怒火高涨,也顾不得为寻天蟾忍气了,大吼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没王法了吗?”五虎帮的人被他一声怒喝吓了一跳,一见是武松,大头领白山抱了抱手说:
“武大侠请了,我们自已买下的女人要怎么样恐怕轮不到你管吧。”
“我没卖给你们,你们说给我饭吃让我跟你们做杂事。”小姑娘一见了武松,感觉来了救星,连声大喊:“英雄,救救我。”一双可怜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一点点往下掉。
武松一接触到这双可怜的大眼睛,心就像碎了样,对五虎帮众人抱了抱拳说:
“各位给我第一个面子,放了这姑娘如何,你们要找女的去玉峰沟,何不在街上找几个妓女陪着去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自愿,何必糟蹋这可怜的小姑娘。”
“武大侠看来是要管我帮的事情了。”白山冷冷地说。
“不敢,但求各位给个面子。”说话间花荣也赶到了。
“这样吧,久闻武松打虎英雄功夫了得,白山不才,要与武大侠切磋切磋,如武大侠胜过了在下,我自然把这小姑娘让给你。”白山拿出了两把金灿灿的长钩,五虎帮五人一个使钩、一个使斧、一个使鞭、一个使枪、一个使刀,尤以白山的威风金钩最有出名。
“既然如此,武松从命。”武松说罢拔出一把刀,跃下马来,说道:“请吧。”
“得罪了。”随着白山一声怒吼,两把金钩卷起一阵风向武松碰来。
眼看金钩将要近身,武松身子轻轻一扭,早脱出金钩范围,刀锋如闪电般直刺白山的左肋,白山急收刀势,金钩往左肋前挥去,刚要拦着刀锋,没想到刀锋忽地一变,变刺为劈,直削胸前,势不可挡,白山大叫一声,身体欲往后窜,但由于力已往前使,转力不及,刀锋已砍到他的胸前,只觉胸前一片冰凉,大惊失色,暗叫不好我休矣。
眼前刀光一闪,武松已跃出三步之外,收刀笑道“白山兄请了。”白山低头一看,胸前衣服齐胸而断,胸前皮肤却丝毫无损,武松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要取自已性命仍举手之间,不由大叫惭愧,对武松说了声:“多谢手下留情。”退下来说:“放了,放了。”说罢掉头而去。
其他四人见老大举手之间就输在武松刀下,哪敢吭声,放了小姑娘,一烟溜跟着白山走了。
“多谢武大侠救命之恩,小红永世不忘。”小姑娘走过来扑地跪在武松面前。
“起来,起来,你叫小红是吧,你爹妈呢?”武松把小红扶了起来,爱怜地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
“我的爹娘早就死了,也没有一个亲人,靠讨饭过日子。”小红说着就哭了。
“真可怜,这些钱你拿着,去买点东西吃罢。”武松掏出一把散碎银子递给她。
小红却不接,说:“武叔叔,我给你当丫环吧,我会做菜洗衣针线活我都会,只要你给我一口饭吃就行。我拿了这些钱用完了还得去讨饭。”说着小红又跪了下来。
“这,这”武松一下不知所措,望着花荣。“收下也可以,反正你们家也要一个人帮金莲做些事。就收下吧。”花荣说。
“好吧,你起来,我收下你了。”武松笑着说。
“谢谢武叔叔。”小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红,你笑起来很好看啊。”花荣笑道说。“是吗,谢谢叔叔的夸奖。”小红又笑了。
“好个伶俐的丫头。”花荣赞道。“来,上马,我们一起到沟边逛逛。”武松把小红拉上马,让她坐在后面,纵马向沟边跑去。
潘金莲在房中呆了好一会才起床,他们都出去各做各的事去了,洗了个脸,就出来到前面客栈里吃早饭,刚好青城派几个人和李瓶儿都在吃饭,李瓶儿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脸上露出一丝很不自然的笑容,心里觉得奇怪,谢了他们一起吃的邀请,自个找了一个座位叫了一份面条吃了起来。
“各位大人,谁要仆人,请可怜可怜我吧。”一个脸黄肌瘦的小青年走了进来,全身穿得破破灿灿,除了裤裆处没洞外,到处是洞,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岁,胸前挂着一块卖身丧母的牌子。
他一进来就走到昆仑派两个年轻弟子面前,刚开口说了句大爷,就被一个弟子用力一推,喝道:“悔气的家伙,滚开。”但这小青年显然是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全身不稳,被昆仑派的弟子一推,身子一下向青城派这桌子倒来,一个倒在青城派李青义身上,他正端起一碗面条往口里送,这青年一撞来,顿时手一松,面条倒了一身。
“妈的,你找死。”李青义一个巴掌打得小青年一下倒地,嘴角流血。
李青义尤不解恨,走上去一脚踏在这青年的胸前,把衣服上的面条拔落到他的身上,口中骂个不休:“你这该死的小畜生,弄得爷全身都是脏东西,你怎么赔我,看我不一脚把你踩死。”脚下用劲,一声惨叫发了出来。
“三爷,你息怒好吗?我替这位小兄弟赔你衣服,五两银子行不?”潘金莲一看小青年的情况,不由想起自已小时候卖身丧父的事情,一种同情感油然而生,连忙走过来打圆场。
“哦,是潘姐姐,我怎么敢要你的银子呢,既然你出面了,就饶了这狗东西一回。”李青义收回脚,回到了座位上。
潘金莲把小青年扶起来,让伙计把他扶到自已的座位上,叫了一碗面条让他吃,那小青年望着潘金莲,眼泪直在眼圈里打滚,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别伤心,快吃快吃。”潘金莲轻声安慰道。这小青年显是饿坏了,三二下就把一碗面条吃得精光,看着他把碗里的汗都舔得作响,金莲又叫了一碗面条,直到两碗面条下肚,这小青年才缓过气来,一下扑地跪在地下,对金莲直磕头:“这位夫人,你真是观音菩萨下凡,请你买了我吧,我这一生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
“别这样,你叫什么?”潘金莲要把他扶起来,但他不肯,说:“夫人,我叫三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只要你出点钱让我买个棺材把我娘埋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仆人。”
“好好,你先起来。”潘金莲一见全楼的人都望着自已,觉得不好意思。起身会了帐,叫三儿跟她出去了。
到了她住的店,金莲拿出十两银子给了三儿,叫他去把母亲丧了,再去谋点事做,好好过日子。
三儿接了钱,对金莲说:“夫人,我这就去丧了母亲,明天到你这来给你当仆人。”说着磕了三个头,转身去了。
金莲望着三儿远去的背影,心里直感概,从三儿的事想起自已过去悲惨的一生,不由得泪水直流。
“什么事让你伤心了?”金莲正在独自伤心,武松突然回来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说:“没什么,风吹的。”看到他身后带了一个小姑娘,笑着问:
“这是谁家姑娘?”“小红,见到夫人。”武松笑着说:“刚才出去碰到五虎帮的人要欺负她,把她救了下来,她没亲没靠的,收来给你当个使唤丫环吧。”小红走到金莲面前,跪了下去,说道:“请夫人管教。”
“哦,好好,起来吧,真伶俐呀,好吧,你武松爷说了就收下吧。不过武松,我们明天就要进沟,带着她不方便啊。”
“不要紧,我能走,爬山我最会了。”小红连忙说。
“小红就留在这里。回来时再带她走。”武松说道。
金莲是从苦人家出身的,对下人最是疼爱,以前在西门庆府中对她的丫环春梅就很好,现在多了一个小红,立即找衣服给她穿,帮她打扮,一会儿出来,小红立即变了一个模样,成了一个模样俊俏活泼可爱的姑娘了。
“啊,小红好漂亮啊。”花荣、武松见了小红打扮一新后禁不住赞叹起来,弄得小红脸都红了,赶紧进屋去帮金莲整理明天出去的东西。
一会儿,林冲等人回来了,问了武松打探玉峰沟的情况,见了小红后免不了又赞一番,然后开始研究进沟寻蟾的事来,一直研究到半夜。
王矮虎睡了一会,梦见想要强奸金莲,却被金莲拒绝,正在撕打间,突然醒了过来,干脆起床,爬到金莲与武松的房边,发现里面黑黑的静静的,看不到听不到什么,百无聊赖,走出店门,在街上逛着,边走边想,这潘金莲竟与人私通,看来骚货就是骚货,自已说什么也得找机会上她一上。
正在胡想着,突然见前面一个人影鬼鬼崇崇地向巷子里走去,顿起疑心,立即快速跟上,走近一看,发现竟是那天与金莲私混的陈经济,这个家伙偷偷摸摸出来干什么,不会是与金莲约好来这偷情吧。
王矮虎被这个发现刺激得心直跳,悄悄跟在后面。
陈经济七拐八拐,突然拐进一间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销魂的声音。
果是在偷情。王矮虎悄悄靠近那间屋子,这屋子是废弃的破屋,窗户根本没窗纸,到处是洞,透过洞口往里看去,在淡淡的月光下里面一对男女作爱的情景尽入眼帘。
参加幽会的女的不是金莲而是春梅,此时陈经济赤身躺在一张破草蓆上,春梅赤身裸体坐在陈经济身上,双手撑经济身两旁地上,屁股快速上下套动,丰乳垂下来,像两个长长大大的肉裹,前后晃动,好不诱人。
更诱人的是她的浪叫声,只见她边挺动边浪叫,不时抬起头来把头发抛向后边,那经济却双手搂着她的双股,用力提着她前后上下套动,春梅每动一会儿就停下来俯下身子与他接吻,亲得渍渍作响。
“好经济,你亲亲我的奶子嘛。”春梅骚叫着把两个奶子送到陈经济的嘴边,陈经济一口将乳头含了进去,亲了一阵,突然张口,一下把乳房吞进去一大截,弄得春梅嘻嘻直笑,说“有本事你把它都吞进去啊。”经济吻了一会,吐出乳房,张嘴伸向另一个乳房,春梅身子一扭,另一个乳房晃荡荡伸到经济的嘴边,经济故技重施,把春梅舔得痒痒的,口里不时发出快乐的叫声,屁股缓缓动起来。
王矮虎此时才知道这男的就是陈经济,他对潘金莲在西门庆家的事知道不少,知道经济原是西门庆的女婿,现在看来他以前就与潘金莲和春梅有奸情,难怪金莲会与他幽会。
但他知道陈经济是没什么武功的,自已在外面看了这么久,早已慾火高涨,哪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冲了进去:“好个狗男女做的好事。”顿时把正在狂欢的经济与春梅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一见是王矮虎,心中暗暗叫苦,连忙爬起伏在地上对王矮虎衰求道:
“王兄弟息怒,请千万多担代,别告诉我家老爷。”王矮虎一把抓起陈经济,连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脸肿眼青,喝道:
“你给我赶快滚,否则我杀了你。”陈经济吓得屁滚尿流,拿起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张夫人,你做的好事呀。”王矮虎捏着春梅的脸蛋,眼带淫色地打量着她的裸体。
春梅一见他的神色,加之赶了经济出去,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伸手把他捏着脸皮的手拿开,脸露春意地说:“我要与王兄弟一起才能做得成好事啊。”
“好,果然是个识相的妙人。”王矮虎一把将春梅抱入怀中,揉着她的丰乳说:“你今晚打算怎么和我做好事呢?”春梅把手伸到王矮虎的胯下,摸着了他的老二,在上面轻轻地搓弄着,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骚骚地说:“我要与你的小弟弟做好事,让他爽歪歪。”
“好,那你先亲亲它吧。”王矮虎脱下裤子,露出翘得高高的老二。
“遵命。”春梅无限娇媚地瞄了王矮虎一眼,俯下身子,握住老二,张口樱桃小嘴,先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吞入,一边上下吞着老二一边用手捏弄着老二根和阴襄,阵阵销魂的快感不断传遍王矮虎全身。
“亲得好,好。”王矮虎一边叫着一边把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尖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处柔软无比,弹性十足。
“好奶。”他不禁叫了出来。“还有好洞呢。”春梅吐出老二,爬起身来,伏在王矮虎身上,亲着他的脸,喘息着说:“你的小弟弟好硬了,要不要进洞去玩一玩。”
“当然要进去了。你先来吧,像刚才与那人做那样。”王矮虎身子躺了下来,老二向上高高翘起。
“这样我最历害了。”春梅骚骚一笑,双手把秀发拢到身后,张开腿跨坐到王矮虎的大腿根部,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老二,慢慢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老二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guī头挤开两片阴唇肉,向yīn道肉壁挺进。
春梅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慢慢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yīn道。
春梅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
王矮虎伸出双手,摸揉春梅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春梅的套弄,第一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两人在破屋中抵死大干,直干近一个时辰才收兵回朝。
初战第二天一早,武松一行就起床,收拾东西就出了店门,小红拉着金莲的手依依不舍,口里还不死心地说:“让我去吧,我能爬山啊。”
“小红,你别再说了,去那里很危险,你这么小,我们可不想让你有什么事。”武松说道:“听话就回去在店里乖乖呆着。”
“是,是,我送送你们嘛。”小红仍跟着他们。
“夫人,夫人,我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声,三儿如飞地奔来,一见潘金莲她们这阵势,心中不解地说:“要走了么。”
“是啊,三儿,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金莲对三儿说。
“我跟着夫人,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了呢。”三儿说。
武松昨晚已知道了三儿这件事,一见他这精干的样子,心里也喜欢,笑着对金莲说:“真是好事成双,要不这样,让三儿也在这店里住下来,与小红作伴。”
“这样也好。”潘金莲一听乐了,对三儿说:“三儿,我收下你了,但你要听我的话。”
“夫人,你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三儿不皱眉头。”三儿一本正经地说,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我可不会叫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我岂不成了恶魔了。我要你与小红在这店里乖乖呆着,我们给足了房钱和你们的生活费,你们只要在这等我们,如果三个月内我们没回来,你们就自已去找事情做,如回来了你们就跟我们走。”潘金莲笑着跟三儿说。
“你们去干嘛?”三儿不解地问。“大人的事,你小孩就不要问了,你答应不答应。”金莲故意板起脸。
“答应,答应。”三儿连声道,未了问:“谁是小红?”
“你身边这位就是。”潘金莲笑着说:“你是男的,要好好照顾小红妹妹啊。”三儿此时仍穿得破破烂烂,而小红却已是穿得光鲜照人,他一见了小红,脸就红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哈哈,这三儿与小红倒是很好的一对。”燕青笑道。
小红一听这话就急了:“燕叔叔,你别乱说,你,你”小红气得要哭起来。三儿却更害羞了,头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小红。
“好了,你们回到店里去,小红你拿点钱给三儿去买几件新衣服,两人不许吵架。”武松说完挥鞭把马一打,如飞去了,其他人立即跟上,只留下小红与三儿的呼叫声:“你们快回来呀。”
一进入玉峰沟,大家就觉得眼也花了,头也胀了,四周密布着树干要几个人才能合围起来的参天大树,树与树之间是高过人顶的杂草、藤条,只有一条小路从树林中穿过,就是这条小路也被杂草藤条占据了,到处磕磕碰碰,走了没两里路,马已完成不能通行了,只好把马放了让它们自已找出路,众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阵,听到后边沙沙作响,回头一查,发现青城派的人跟上来,武松一行停他们也停,武松一行走,他们也走,若即若离跟在身后。
“他们想干什么。”燕青叫道。“别看了,让他们跟吧。”林冲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去。
武松拉着潘金莲的手,一边用刀拦开路边的杂草一边说:“注意点,注意点。”金莲说:“你尽管走,别管我,我能吃苦,结实着呢。”一行人向深处走去,越走越高,许多地方根本没路,只有爬着过去了,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衣服都被割破了。就这样边走边爬,大约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爬过了第一座山坡,一个平坦的草地现了出来。
好啊,潘金莲高兴地冲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突然大叫一声,屁股深陷下去,原来草地下面是湿土,一踏上去就陷进了泥土中,泥土约有半尺深,好在他们都穿着防水鞋,裤子绑得紧紧的,虽走起来难,却不要摸爬滚跌了。
走了一阵,花荣发现了一个秘决,草少的地方的泥土是硬的,不会陷下去,而整个草地有一条长长的没草地带,真是天然的过道,大家被这个发现弄得异常高兴,踏在平坦的硬地上,走起路来顿觉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草地大约有一里多路,尽头又是密密的树林,粗步估算,应该走了五里路左右,距玉峰洞还有十五里路左右,今天是肯定没办法穿过去了,只好先在林边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动身。
正要打帐篷,突然林中走出一伙人,林冲见了,顿时眼冒金花,提起长枪就冲了过去,大吼道:“高衙内,你纳命来。”原来这伙人是当朝太尉高球的儿子高衙内带着一帮大内高手,他们也是听到天蟾的消息后赶来的,前一天就进了沟,却在前面堵住了,进不去,又退了回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冲。
当初他为了占有林冲的娘子,诬陷林冲,逼死林冲娘子,把林冲逼上梁山,如今相见,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见林冲的身体如飞冲来,人没到,枪气已杀到,作为八十万禁军的林冲的枪法当时即勇冠三军,经过梁山多年磨练,功力更是惊人。
“何方歹徒,竟敢太岁爷上动土。”高衙内身边的大内高手梁为奇挺剑迎上,他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武当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刀枪一交,顿时响彻云霄,林冲暗暗心惊,高衙内何处找来这么历害的帮手,而梁为奇只觉握剑的手被震得发麻,剑柄几欲飞出,知道不可与其力拼,施展太极八卦步法,游走起来,如要是在外面,梁为奇这太极八卦剑法一出,与林冲至少可以斗个几百回合,但这里却到处是树木和杂草,行走犹不易,游走何其难?
而林冲的长枪却正好发挥长处,长枪一舞,方圆三丈之内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没几个回合梁为奇即连遇险境,被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梁兄别慌,赵勇来也。”高衙内身力一个使棍的持一棍长铁棍冲了上来,正要加入战团,却被一棍铁棍迎住。
“你使棍,我也使棍,我们玩玩。”王矮虎笑着说,长风棍法施展开来,棍棍直指赵勇要害部位,赵勇只好奋力迎击,双人缠斗在一起。
高衙内一见林冲这边只有六个人,还有一个是女的,而自己这边却有九个人,第一个个是高手,心想要么就速战速决,把手一挥,说:“大家一起上。”手持青锋宝剑杀上,其他人一拥而上。
“花兄弟,你守在这里,护着金莲,燕青,我们上。”武松大叫一声,挥刀跃起,杀了进去,燕青也持剑杀入。
“好,来吧。”林冲抖擞精神,长枪一抡,把高衙内圈入枪圈,一人敌住梁为奇、高衙内和另一位大内高手,武松和燕青也是一个对两人,王矮虎却仍与赵勇斗着棍法。
一场混战。花荣在一边看着,观察形势,手持弓箭,随时准备发出他那百发百中的神箭,支援林冲他们。
斗了一会,场内形势渐趋明朗,高衙内三人对林冲一人明显占了上风,燕青一人对两人也处在下风,只有武松一人对二人占上风,而王矮虎与赵勇势均力敌,难分高下。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花荣张弓拉箭,利箭嗖地飞出,正中梁为奇的肩膀,高衙内一见梁为奇中箭,下意识把头一低,啪的一下,一支箭正中他的头盔,好险!
“风紧,走。”高衙内大喊一声,跳出缠斗圈飞身而逃,其他人一见高衙内走了,立即展开轻功,飞奔而去,林冲哪肯放他们走,大喝一声追上,长枪直指高衙内背后,突然高衙内拿出一把匕首一挥,林冲的枪尖应声而断,高衙内冲天一跃,去得远了,花荣见他们要跑,利箭齐发,赵勇闪避不及,被一支利箭正中背心,栽在地上,命丧黄泉。
“算了,林兄弟,追不上了,下次再说吧。”武松喊住了还要追赶的林冲,林冲只有恨恨而归。
“这家伙使的什么匕首,精铁打的枪头让他随手一削就断了。”林冲遗憾不已。
“高太尉家中什么宝物没有,算了,下次碰到他,决不让他跑。”花荣安慰林冲。
“还是花兄弟的神箭历害啊。”王矮虎笑着说。
“哪里,不是兄弟们把他们的精力吸引过去了,这箭也没那么容易射中他们这些高手啊。”花荣可不敢贪功。
“大内高手都来了,这沟中不知现在有多少高人潜伏左右呢。我们大家一定要小心在意。”武松说。
高衙内一行急急逃了一里多路,看见林冲他们没追上来了才停下来,高衙内骂骂咧咧:“他妈的,那是什么人,射箭那么历害。”
“听说梁山的花荣号称神箭,看样子是他。下次见了他,一定饶不了他。”梁为奇狠狠地说。
刚好走到草地与山坡交界处,迎面碰到了青城派一行,青城派的人却不认识高衙内等人,见到梁为奇受了伤,一行人一副狼狈样,也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高青平说道“让开,让开,没看我们要过去吗。”高衙内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出呢,见青平这样,立即说:“是哪个兔儿子说混话。”
“青城派的,你口出狂言,想找死呀。”余青高本来想息事宁人,毕竟他们是来找天蟾的,可不想与人家动不动就打架,但一见高衙内那样子,气不过来,也破口大骂。
“好呀,我今天倒要看看青城派的剑法有多高。”高衙内长剑一挥,直指余青高。
这高衙内虽说喜欢吃喝玩乐,但对武功却是很痴迷,四处学艺,加之府中高手如云,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有所涉猎,功夫已达一流高手境界。但余青高作为一方大派的掌门,功力之高更是高衙内不可比的,两柄长剑斗在一起,百余招过后,高衙内就被打得节节后退,全无完手之力了。
其他大内高手一见高衙内不敌,立即大喝一声,一涌而上,大内高手们不像江湖上的高手讲究身份,他们只讲究结果,胜了就可立功受奖升官发财,所以经常一见不妙,就一齐而上。
一场混战展开。混战展开后,青城派很快就陷入不利局面,这次虽来了十个人,但为防派中高手尽丧玉峰沟中,他们这次只来了三个高手,其他人都是二代弟子,与这些大内高手一接战,没几招就招架不住,连续几人受伤,而高衙内与另一高手合战余青高,战成平手,高青平与李青义与另两位大内高手战成一起,也是难分高下,其他四方位大内高手却打得其他青城派弟子一踏糊涂。
余青高一见这形势,今天是必败无疑,当即喝了一声:“停,我有话说。”高衙内停了下来,说道:“有什么话快讲。”
“我们都是来找天蟾的,在没找到天蟾之前大家还是不要拚个你死我活,不然等到天蟾出现时你我实力都损伤大半,岂是明智人之举,今天青城派认输了,请高抬贵手,罢斗如何?不然,要斗到底,青城纵然落败,你们也得伤个把两个吧。”
“你说的这句话倒像人话,好,放你走可以,但你们把那娘们留下来。”高衙内指着李瓶儿说。
他一遇到青城派人士,就发现了艳丽无比的李瓶儿,而他们本来带来的一个女人,进了玉峰沟后却在昨天被蛇咬,中毒而死。现在正缺女人呢。
“这个不好吧,她是本人的五房。”余青高说道。
“不行就再打吧。”高衙内长剑一指,气势汹汹。余青高哪敢再打,心想只要得到天蟾,沟中来了那么多女人,到时抓一个应不成问题,现在只有舍了李瓶儿这骚货了。
想罢,对高衙内抱拳笑道:“如此就请大人对我这贱女人好点吧。”说罢转身而去,青城众人急忙跟上,李瓶儿刚站起来,就被高衙内冲上去抓住,说:
“美人,别走,你现在是我的了。”李瓶儿早知形势,为求生存,只有委曲求全,当即展颜一笑说:“大人,我哪里是要跟他们走,我是想走到你这边来嘛。”
“好乖,我喜欢。”高衙内立即亲了李瓶儿一口,李瓶儿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余青高尚未走远,听了李瓶儿的声音,转头一看,却发现她已投入高衙内的怀抱,满脸媚笑,不由心中一酸,骂道:“这女人就是贱,早抛了她好。”高衙内不敢到草地那边树林中停留,只好在这边树林中找了一块空地,打起帐篷歇息,他自已与李瓶儿一个帐篷,其他人分住四个帐篷,把他围在中间。
高衙内一入帐篷,就急不可耐地把李瓶儿压在下面,急急地亲嘴摸乳,口中叫个不停:“我的亲亲宝贝,你真是太美了,想死我了。”李瓶儿笑道:“大人,你慢点来,有一整夜让你玩呢。”
“先过瘾再慢慢玩你。”高衙内把李瓶儿脱得精光,立即被李瓶儿美奂美轮的裸体吸引住了。
只见白壁无暇的躯体,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小腹的下面,一撮阴毛很浓密,黑的发亮。
真是太美了,高衙内看得口水直流,利索把衣服脱光,老二早已翘得老高,恶狼般扑到李瓶儿的身子上,用力将她双腿分开,提起,老二抵近yīn道,快速插进,几个动作一气哈成,又大又长的老二直抵李瓶儿yīn道深处,压得淫水唧唧作响。
高衙内二话不说,埋头苦插起来,李瓶儿紧紧抱住高衙内,抬高双腿,好让老二更深入,高衙内一边插着,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没插几下就开始浪叫出来。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插深”高衙内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李瓶儿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大人我快不行了啊啊”高衙内虽玩女无数,但像李瓶儿这种又美艳又风骚又会叫床的妇人却极少见,于是鼓起干劲,全力盘旋,讨她欢心,李瓶儿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哦哦你真硬啊”“硬你才爽啊”高衙内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塞进李瓶儿的小浪穴,把李瓶儿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看我让你爽死插穿你”李瓶儿真的被干到了高潮,她厉声尖叫,将高衙内牢牢搂死,高衙内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李瓶儿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着李瓶儿穴儿紧迫的收缩,也一如注。
李瓶儿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高衙内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你爽不爽。”
“爽极了,我的亲亲,以后老爷我要好好疼你。”高衙内满足地摸着她的丰乳。
“那以后还有甜头给你的小弟弟吃。”李瓶儿又抓住他的老二摸了起来,媚笑道。
“有没有本事再来一次啊。”“骚货,你还不满足啊,看我今天插破你。”高衙内一见她那风骚入骨的样子,淫兴顿起,刚软的老二又涨了起来,翻身压了上去,却被李瓶儿推了下来。
“让我来服侍老爷吧。”李瓶儿笑着坐到他身上,抬起屁股,将阴户对着高衙内的老二坐了下去,略一研磨,粗大的老二全根插入了yīn道。
“好热啊!”李瓶儿骚骚的叫着,坐正位置,摇摆屁股,将大老二套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沉下来,大guī头就重重的顶着花心,爽得她脸儿后仰,屁股忙碌的抛动,胸前那双乳房上下不停弹动,嘴里浪叫不断。
高衙内伸出双手握住她那对大奶子,摸、按、揉三管齐下,把她的那对大乳房弄得时而变偏,时而变圆,时而变尖,还不时的用力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李瓶儿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急急的套动了二百余下,一时挺受不住,yīn道强烈的收缩,全身抽搐,大叫一声,倒在了高衙内身上,高衙内只觉一股温热的精水直冲guī头,激起快感阵阵,再也忍不住,白浆“噗!”的一声喷射出来,全射进李瓶儿的子宫深处。
两人累瘫在地铺上,动也不动的互相搂抱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李瓶儿不停的在高衙内的脸上到处乱吻着,喃喃道:“你好历害哟,干得人家骨头要散了似的。”高衙内累得不想说话,一把将李瓶儿搂在怀中,一边亲着她的娇唇,一边摸着她的大乳,心中畅快无比:“今天虽打了一个败仗,却得了一个绝色娇娃,还是合得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