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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坂仓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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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的屋里,电脑屏幕不停的闪着光。我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着,在google的搜索栏里填上让人唯命是从的方法这几个字。但搜索出来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没有我想要的内容。

    因为上一个项目马上要结尾款的原因,今天特意把项目经理佐藤英树叫出来喝酒。这种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毕竟和负责人搞好关系对收款以及以后的合作都是有很大好处的。

    喝酒的地方自然在歌舞伎町,是我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店。为了让他满意,特意点了店里最红的杉本佳代,还把我最喜欢的友里也叫来作陪。

    但英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在酒店里给那个叫杉本佳代的陪酒女,一个还没上高中的小女孩下跪,还舔了她的鞋子。这种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我和英树经常接触,对他也很了解。作为大公司的项目经理,那是一个一贯高傲并且有些自负的男人,那样的一个人即便在游戏中输掉了,也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做这种丢脸的事情的,这里面一定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能够确定的是,他和那个叫做杉本佳代的陪酒女是第一次见面,因此有把柄被抓住而受到威胁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控制了他。

    用药物、秘术还是某种魔术,或者是催眠术暂时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到底是哪一种呢?我十分好奇。不过并不是为了英树,我早就受够了这个傲慢的男人,每次结账的时候都要看他的脸色,还要给他红包,否则的话他就找各种理由来拖延,这种混蛋的死活跟我无关。

    我真正关心的是,如果真的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别人对我唯命是从的话,我一定要在友里身上使用,把那个漂亮的女孩变成我私人的禁脔。

    友里理应是属于我的,是我最早在陪酒女郎名单的角落里发现了不善于应付客人的她,她能这么快坐上酒店公关no。1的宝座也是因为我在一个月内在她身上砸了1千多万円。虽然这对于身为公司老板的我并不吃力,但也算是很大一笔钱了。可气的是,友里和我的关系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从她身上揩油的程度,她至今也没有让我更进一步,每次提出要带她去旅馆都被拒绝了。

    如果真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友里变成我的东西,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得到它。

    我在网上搜索了半天,中间换了几次关键字,仍然一无所获。只是搜出了一大堆广告和迷药之类的东西,一看就是骗人的。直到我把关键字变成“催眠。”的时候。亚马逊零售网站上的一件商品吸引了我的注意。

    “简易催眠指南把别人变成奴隶的办法。”书籍的下面是一大段文字介绍,我仔细的看了,里面煞有介事的写了使用的方法和效果,还配上了各种图片,做得很真实。

    虽然我一向不太相信这种古怪的事情,不过商品的主页上把使用效果写得很神奇,让我不禁产生了尝试一下的想法。

    我看了一下销售信息,上架两个月以来只售出了3件“果然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人会相信吧。”正想着,网页刷新了一下,库存由2件变成了1件。

    “咦?只剩最后一件了。”我匆匆的点下了购买的按钮反正价格也不过才600円而已。

    看着商品已订购完成的画面,心里居然会有一些期待。

    转天中午,秘书惠美把一个包装严密盒子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有您的快递。”她说完就退了出去。我拆开盒子便看到了一本黑色的小册子,上面用金字写着“简易催眠指南。”

    随书赠送的还有一个小小的圆形药盒,里面是三粒白色的药丸。

    “这么快就寄到了。”我翻开册子看了看,一共才十几页的内容,一小会就看完了。

    “说到底还是要用药物才行吗?原来催眠并不是要拿一个怀表在别人面前摆来摆去这么简单啊。”我拿起白色的药丸左右端详,英树是不是被催眠了才会给一个陪酒女下跪的呢?那个杉本佳代就是用的这种方法吗?我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英树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和吸食了什么毒品一模一样。

    “毒品”我的手指不禁松了一下,手中的药丸掉到了盒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吧嗒声,我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她用的什么方法和我无关,只要这本书真的有效就好了。”

    “如果友里真能变成我的奴隶”我的头脑中开始想象着漂亮的友里趴在我胯下的样子。

    “那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情景”我泡了一杯茶,然后放了一粒药丸进去,那药丸一瞬间就在杯子里融化掉了。

    我又晃了晃茶杯,保证它充分溶解了之后,打了个电话把秘书惠美叫了进来。

    “有事吗?老板。”惠美推门走了进来,一身职业套装紧绷在身上,凸显出她丰满的身材。

    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端起了杯子,说道:“这次买的茶叶有股奇怪的味道,是不是坏了?”

    “不会啊,离保质期还有1年多呢。”“来,你尝尝。”惠美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没有什么怪味啊。”

    “你多喝一点,你把这杯全喝了。”惠美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但还是把整杯茶都喝了下去。

    我紧张的看着他:“有有什么感觉吗?”“没有啊”她说着,突然身体晃了一下,她用手捂住了额头“抱歉老板突然间,有点晕。”

    “你没事吧?”“有点头晕,也许歇一会就好了”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站起来拉住了她“你在这里休息就好了。”我拽着她,强行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没事的,你在这躺一会。”她想要反抗,但明显使不出力气“不要,让我出去。”她这样说了几次之后,就安静了下来,她双眼发直,精神明显恍惚了起来。她的样子和那一晚英树的样子好像。我几乎可以确定,英树就是被那个女孩下了这种药。

    不过这与我无关,赶紧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变成奴隶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

    我翻开了那本黑色的小册子,按照上面写的,在惠美的耳边慢慢的说道:“我们来比赛吧,输了的话就要服从我的命令。”

    “好的。”“我们来比猜硬币吧。”我拿出了一个硬币放在手心里摇晃了一下之后,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就猜硬币在哪只手里。”惠美用空洞的双眼看了看我,指了一下右手。

    我张开手,里面什么也没有“惠美输了,你是我的奴隶了。”我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是必胜的游戏,因为在手心里摇晃硬币的时候我偷偷把双手张开了一个缝隙把硬币漏到了袖子里。所以两只手里都是空的,无论她猜哪只手都是错的。

    听到我宣布她输了的时候,惠美浑身一震,似乎清醒了过来,但当她看向我的时候,那目光明显和以前不同了。

    “第一个命令该说什么呢?嗯,惠美你,把衣服脱掉。”说完,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里不禁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的实验,我还不能确定催眠的效果,甚至不能确定在这本书上写的东西是真是假。

    但看到惠美的表情时,我心里已经确定,这个催眠术生效了。

    惠美红着脸在我面前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脱掉,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留下,我锁上了办公室的门,把赤裸的女人搂在怀里,在她的脖颈上吸允着。

    这种感觉太棒了,我感到女人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却一点都不敢反抗。

    “老老板请不要这样。”她小声的说道。

    “不许动。”我命令她“不然就会惩罚你。”“是、是的。”她颤抖了一下,便真的一动不动地任我揉捏。

    我让美穗趴在地上帮我口交,还让她把精液全部吞下去,她都照做了。完全不敢反抗我。真的跟奴隶一样,这本书真是太棒了,我似乎已经看到友里成为我的奴隶的景象了。

    当天晚上,我便带着惠美来到了友里工作的酒店,大概是带女人来喝酒还要点小姐作陪的人很少有吧,服务员愣愣地看了我好一会。

    我只好又说了一遍:“前田友里小姐,就叫她过来吧。”

    “哦,哦,好的。”那个服务员慌忙说道,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友里便推门走进了包间,我是她最大的金主,她一向优先坐我的台。

    “坂仓先生,您好几天没过来了。”友里温柔地笑着说道,她今晚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长裙,华丽又不失高雅。只是往门口一站,整个包间都好像明亮了起来。

    “快来快来。”我向她招手。“这位是”她看到我身边的惠美,迟疑了一下。

    “我的一个朋友,你不用管她,快来,坐这里。”友里听话的坐了下来,靠在了我的怀里。

    “几天没见,哎呀,友里你又漂亮了。”我和她寒暄了起来。

    我把惠美晾在一边,和友里一起又喝酒又唱歌,闹了好一会。她已经有三分酒意了,脸颊也染上了酡红的颜色。时机差不多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扣在手心里,趁友里唱歌的功夫,偷偷放在了她的酒里。

    然后我举起酒杯对她说道“喝一杯润润嗓子再唱。”

    “嗯。”她接过酒杯放到了嘴边。看着她朱红色的唇贴到杯子的边缘,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喝,快喝。”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

    这时,包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男性服务员走了进来“请问哪位结账?”我气得几乎要发火了“才几点结什么账,给我出去!”我呵斥道。

    “哦,对不起,先生,我听说你这间要结账,可能是我们的服务员弄错了。

    真是抱歉。”他向我鞠了一躬。“好了好了,没事,你出去吧。”

    “您要不要顺便核对一下账单?”他拿出一叠白纸凑到我眼前。

    “行了行了,不用!叫你赶紧出去听见没有。”我不耐烦的说道。

    “好的,那祝您愉快。”他又鞠了一躬“再次对打扰您表示抱歉。”说道转身走了出去。

    “真是烦人。”我心想,不满的哼了一声。一回头,看到友里已经把酒放下了。

    “酒你赶紧喝啊。”我说道。“已经端起来的酒可不能放下啊。”

    “知道啦。”友里答道“要不,咱们一起干一杯吧。”

    “死丫头还挺滑头。”我心想“不过只要你肯喝就行。”

    “好吧好吧。”我假装不耐烦地说“我陪你好了。”说着端起了酒,和她碰了一下杯,仰头喝了下去。

    “yes,她喝下去了,友里啊友里,你马上就是我的奴隶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我提议道。“好啊。”

    “就玩猜硬币吧。”我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说道:“如果友里猜错了的话就要服从我的命令。”我又拿出了那枚硬币放在手心里摇晃,然后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好的。”“那么,就开始吧。”

    “不过如果我猜对了呢?”友里突然问道。“呃”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这和书上说的不一样,服下药之后应该没有能力思考这种事情,乖乖的任我摆布才对。之前惠美就是这样,为什么友里的样子有些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有点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头有些发晕,越来越不愿意想这种复杂的事情了。真想好好的睡一觉,赶紧把这件事情了结了吧。

    “猜对了的话随你便好了。”我晃了晃发晕的头随口说道,反正她也是绝对猜不对的。

    “赶紧猜吧,在哪只手里?”“哪只手里都没有哦。”她笑吟吟的说道,眼神清澈见底。

    “怎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我惊讶地说。

    “很吃惊是吗?这种小把戏一眼就看穿了。”她得意地说“而且你以为我不知道催眠指南的事情吗?”她用看着我,漆黑的瞳孔越发的深邃了。

    “德佑君想把我变成奴隶吗?我看到你给我下药了,只不过在喝酒之前,我就把酒杯调换了。”

    “原来吃了药的人是我吗?”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巨大的眩晕的感觉袭来,吞噬着我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我的头脑越来越恍惚,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丧失神智了“惠惠美快,专抓住她,不要让她对我说任何话,直到我清醒为止。”

    带惠美过来本来是为了当做保险,如果下药的事情被识破的话,就让她帮我抓住友里,两个人强行让她把药吞下去。没想到在这种地方派上了用场。

    听到我的命令,惠美立刻站起来向友里扑了过去,这时,包间的门啪的一声被踢开了,刚才的男服务员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了惠美,把她推到了一边。

    “完了。”这是我想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

    “是德佑先生输了,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恍惚间,我听见一个美妙的声音说道。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友里坐在我的边上,她身后站着那个男服务员。而惠美被双手反绑倒在了沙发上。

    我的心脏跳得很厉害,胃里在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十分想吐。我干呕了几声,好一会才慢慢抬起了头。

    友里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清醒了吗?”她问道。

    看着面前美丽的女人,我感到紧张、又有些害怕,她美丽的脸庞此时似乎散发出淡淡光芒一般,显得神圣而又威严。

    “是、是的。”我结结巴巴的说道。“站起来。”她名命令道。

    我立刻站了起来“跪下。”

    “是、是的。”“站起来跪下站起来”她重复地说着。看到我一丝不苟的服从她的命令。女人露出了美丽的笑颜。

    “看来已经没问题了呢。”“好了,寺岛先生,把那个女人放开吧。”他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道“哦,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可不是服务生哦,他就是这间酒店的老板,寺岛昭典先生,当然,和你一样,也是我的奴隶。”我看了看那个男人,他沉默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把酒店老板都变成奴隶了啊,那么在这里和她对决的我岂不是太愚蠢了吗?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了友里。”我的心里一阵懊恼,本来想把友里变成奴隶,结果反而变成了她的奴隶。

    “这个女人是你的奴隶吧。”友里问道“是的。”

    “你去跟她说,以后要服从我的命令,不用再服从你的命令了。”这就是奴隶的转移吗?书上似乎提到过。从属关系的变更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奴隶的释放,需要主人对奴隶说:“以后不用再服从我的命令了。”

    因为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所以这种命令也会好好遵守,奴隶也就获得了自由。另一种方式是在奴隶释放的基础上加上一句“以后要完全服从**的命令。”奴隶便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奴隶,这就是奴隶的转移。

    我按照友里的话做了,在解除我和惠美从属关系的一瞬间,她看待我的眼神立刻变了。脸上也露出了愤恨的神色,她扬起手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她骂道,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虽然她成为我的奴隶的时间不长,但我真的是好好的欺负了她,她恨我也是正常的吧。

    她流着泪又扇了我一个耳光,我想躲开。但友里却说:“不许躲,让她打。德佑先生,欺负女人可是不对的。”于是我只好跪坐在那里让惠美好好的打了一顿。

    “你这头恶心的肥猪。”她一边打一边骂,下手十分狠辣,我真是好疼,眼睛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

    “你叫什么名字?”友里问道。“上杉惠美。”

    “上杉惠美小姐,看来你被他欺负的很惨呢,那么这样吧”她看向我“德佑先生,到明天为止,你除了服从我,还要服从惠美小姐的命令,明白了吗?”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你也给她做一天的奴隶,这样才公平嘛。”我扭头看向惠美,后者正用凌厉的目光在我身打量着,似乎正在考虑怎么折磨我。我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

    成为友里的奴隶也不是不行,只是,拥有后宫的梦想破灭了实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