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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
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
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
“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
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
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
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
“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
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
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
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
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
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
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
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奸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
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
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
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第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粗口。
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
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
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
“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
“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
“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
“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妈妈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
“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
“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继而看一眼吴彤,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
“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
“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
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射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妻子。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裤袋里。
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
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脱道:“京京,你代妈妈打几把,妈妈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
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
你进来,我跟你交待一件事”“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
“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弄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
“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两位兄弟,妻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
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妻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耻,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