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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漂了个把小时,水势才有所减缓。
来看夫人和岑青菁,只见她俩早已全身湿透,t恤紧贴着皮肤,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还楼在一起发抖。
“吓死我,怕怕”岑青菁一手抚胸,大口喘着气。
“听人说这里玩漂流特刺激,今天一试,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同样一手抚胸,一手理着湿润的鬓角。
“前面快到虎跳崖了,七八米高呢。虎跳崖下面是桃花潭,听说有水鬼,好叫人怕怕,”岑青菁扮副鬼脸,吐了吐舌头。
“骗小孩子吧,世间哪有鬼,”夫人撇撇嘴巴。
“老郝,你说是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呵呵笑。
“我看资料上说,每条漂流筏途经桃花潭,都百分之百翻船,”岑青菁不服气地说。
“书上这样说,未必灵验,”夫人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说着说着,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前方已到虎跳崖。
岑青菁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搂住夫人,口里叫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夫人点了点岑青菁额头,说:“亏你还是优秀人民教师,居然如此迷信。
真要有水鬼,这会儿,菩萨都保佑不了你。”“你俩坐稳,抓牢环扣,我们马上要降落了”话刚出口,漂流筏一落而下“”的一声,掉在水潭上,扬起大片水花。
一个浪扑过来,我闪避不及,连呛几口水。船身旋转起来,让人头晕目眩,接着又一个浪掀起“当”一声把船打翻了。
我的本能反应是马上救夫人,夫人却让我救岑青菁,说岑青菁不会游泳。
虽说穿着救生衣,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岑青菁还是吓得手足乱舞,尖叫连连。
所以,当我抱住岑青菁时,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我第二次抱岑青菁。混乱当中,我只感觉到岑青菁一对傲人的胸脯在眼前晃来晃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还有岑青菁的雪白大腿,摸上去跟夫人一样,宛如缎子般光滑柔嫩。
“萱诗姐,这下你相信了吧,真有水鬼作怪,”岑青菁破涕一笑。
“你看这会儿,潭面风平浪静,刚才几个大浪,来得非常蹊跷。”夫人笑盈盈地说:“那是自然现象,并非水鬼作怪。
老郝,趁水鬼出来前,你快把青菁拖到岸上去吧。青菁生得那么俊俏,要我是水鬼,一定拉抓她做压潭夫人。”
“好呀,你敢调戏我,看我不教训你,”岑青菁拍起大片水花泼向夫人。
“谁比谁俊俏啊,谁比谁漂亮啊,谁比谁风骚啊,谁比谁更招男人啊。水鬼娶亲,肯定第一个抓你,哈哈”“胡说,我又没惹水鬼,它抓我干嘛,”夫人咯咯娇笑,拍起水花反击岑青菁。
“你从头到尾一直唠叨着水鬼,念念不完,所以才容易惹它上身呀。”我靠,当什么地方呢,要嬉闹等上岸再嬉闹,咱还在深不见底的水潭泡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一手搂住岑青菁,游到夫人身边。
“水鬼原本在呼呼大睡,被你俩这么一闹,出来马上抓人了,”我吼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夫人。
“两位夫人大人,能不能上岸再玩,漂流筏还翻在水里泡着呢。”“你管得着么,老娘我就要现在玩,”岑青菁撅起小嘴。
我嘿嘿一笑,威胁说:“那行,我撒手了,不管你了。”“你敢!”岑青菁有恃无恐,撒气叼来,貌似比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要是撒手,我就大喊救命,上法院告你杀人。”遇到这么个野蛮婆娘,我还是缴械投降为妙,于是说:“好好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是水鬼把你拖走了,可别在阴司埋怨我。”
“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会相信水鬼之类的话,刚才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哈哈”岑青菁手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不料却骗到了向来精明能干的郝大哥,想一想,还真很有趣。”我脸色一红,哑口无言,壮起色胆,用力扯了一下岑青菁的乳头。
“啊”岑青菁一声尖叫,怒视着我。
“怎么了,青菁?”夫人笑吟吟地问。
“感情被水鬼拉她脚了,”我呵呵笑着,躲开岑青菁视线。
“你就是水鬼”岑青菁指着我,恍然大悟地说:“萱萱姐,我们上当了,原来潭里面根本没有水鬼,水鬼一直在我们身边,郝大哥才是真正的水鬼。”
“好勒,好勒,我们上岸吧,”夫人眨眨眼睛。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体能恢复再出发。”于是,我楼着两个绝色大美女,缓缓向潭边游去。
上了岸,三人衣服都已湿透。不过,幸好气温高,阳光火辣,一点都不觉得冷。
“萱萱姐,我们到那块石头后面,把衣服脱了,晾晒一下吧,”岑青菁说。
“郝大哥,你负责给我们晾晒衣服,并把风警戒,不得有误!”“遵命,首长大人”我一扫脸上阴霾之气,心里面窃笑不已。
夫人脱下鞋子,瞪我一眼,手挽着岑青菁走到巨石后面。没过多久,石头后面伸出一只莲藕似的白嫩胳膊,手里拿着两套短衣短裤。
我正琢磨胳膊主人的名字,听到一声娇叱:“磨叽什么,还不快接住衣服!”
“知道了,马上,马上”我心不在焉地接住衣服,把它们一一展开,放在石头上晾晒。
等了会儿,没有下文,我催促道:“你们的内衣裤呢,拿给我一起晒了吧。”
“想得美!”岑青菁泼辣的声音。
“内衣裤我们就不脱了,你把t恤和短裤晒干就行,”夫人娇滴滴的声音。
“不许偷看,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擅离职守!”我摸摸脑瓜,暗想:还以为你俩会脱光,我拼死偷看岑青菁一眼,既然穿着内衣裤,爷就不冒这个险了。
哼,贱人就是矫情,扭扭捏捏,等爷把岑青菁这婆娘收了,看她小嘴还硬不。
撇撇嘴巴,我在一块石头上打坐,进入禅定状态。夫人和岑青菁叽里呱啦聊着天,东一句西一句,把此地当成闺房,有说有笑。
良久,俩人聊累了,才猛然想起我。
“咦,人呢,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不会撇下我们跑了吧,”岑青菁忧心忡忡地说。
夫人朗声唤道:“郝大哥,你在吗?说一句话,好不好?”我捡起一块小石头,猫着身子,藏到一堆灌木丛里。
“这人真不靠谱,叫他站个岗,溜得比兔子还快,”岑青菁埋怨。
“萱萱姐,你还是他的大恩人呢,他就这样报答你这个恩人,气死人了。”
“嘘”夫人从石头后面探出个脑袋,四下瞧了瞧,没看见我,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在不?”岑青菁忙问。夫人摇摇头,说:“没看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我们怎么办,荒郊野外,万一来了坏人咋办?”岑青菁紧张起来。
“甭想那么多,先把衣服穿了”夫人说着,第一个从岩石后面走出来。
只见金色阳光笼罩下,夫人身着一套白色内衣裤,身材愈发高挑迷人。
尽管玩过夫人无数次了,此时此刻,我还是心痒难耐,兽血沸腾。接着,岑青菁跟出来,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牢牢抓住。
平心而论,岑青菁总体比夫人逊色一筹,不过因为还没玩过,所以比夫人新鲜。
只见她身着黑色蕾丝抹胸,黑色蕾丝丁字裤,胸脯和屁股既大又翘,两条大长美腿,白晃晃得刺眼。
此情此景,春色无边,我不由搓几把下体,吞了吞口水。夫人和岑青菁慢悠悠把衣服穿上,唤了我几声,没有反应,面面相觑。
“郝大哥不会自个儿真走了吧?”岑青菁嘟哝。
“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夫人和颜悦色地说。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突然离开了,我们在这儿等他吧。”“萱诗姐,你对郝大哥是不是太好,连我都要吃醋了,”岑青菁撒娇说。
“就算突然有事离开,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样不明不白走了,算哪会子事啥。
这一次,明明是郝大哥的错,你还替他开脱。”“我了解老郝为人,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要替他开脱什么,”夫人笑笑。
岑青菁眼珠子一转,凑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萱萱姐,你就实话实说吧。
你跟郝大哥,不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吧?”“你说什么呀,不是主仆,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呀,”夫人脸色一红,神情不自然。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完全不一样。还有,你跟郝大哥说话,完全就像一个贤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
“我们什么关系,当不当我死党,跟我你还遮掩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