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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主任你就放心,你哥哥在我这里不会受屈的。”孙晓芳上下大量海生几眼,心里想“他们还长得还真挺像,说是亲哥哥都有人新。”
“于主任,你哥哥长得蛮精神的,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姐姐我给介绍一个。”孙晓芳人很热情。“有了,谢谢您。孙科长,让您费心了。”海生嘴里应承着。“哥,那我就回去,你安心工作。”
于悦红对海生说,接着对孙晓芳说:“孙姐,我走了。”急匆匆告别走了出去。“慢走,于主任。”孙晓芳急忙送到门口。
“小于,这是你的办公桌,你没来之前,就拾掇好了,一直留着等你过来。”孙晓芳把海生领到办公桌前,海生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谢谢您,孙科长。”海生是谢不离口。“别这么客气,以后关上门就是一家人,有啥困难和姐说,我一定帮忙。”孙晓芳热情得让海生有些惶恐。
“孙科长,您忙,我熟悉一下工作。”海生接过孙晓芳给他的业务资料,认真看起来。“年轻人就是有工作热情,想当年我也像你一样,参加工作就拼命的学、看、做。”孙晓芳无限感慨。“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不懂,还得向您请教。”海生谦虚地说。
“行,我家里负担重,以后工作就全靠你。不过这对你也是个锻炼,等过几年接替我的位置。”孙晓芳的眼睛一直盯在李海涛的位置,天天盼着他早点退休。
整个科室只有三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个副科长,一直在家病休。原来的科员下海经商,把整个业务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盼了多半年,终于把海生盼来,孙晓芳感觉到一阵轻松。
眼前的大学生不但人长得帅气,看上去很老实也很聪明。孙晓芳的办公桌在海生斜对面,正好可以看到海生的一切,看着海生认真的样子,她心里有种久违的亲切。
“小于,来喝水,休息一下,别累坏了,不然于主任该找我算账了。”孙晓芳快言快语。“谢谢您,孙科长。”海生礼貌地接过水杯。
“小于,以后没人你就叫我孙姐,或者晓芳姐,出去办事再叫孙科长。”孙晓芳不喜欢别人叫她科长。和她一同参加动作的人,都当上了副处长,唯独她还是科长。
“孙姐。”海生乖巧地叫着。“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弟弟该有多好。”孙晓芳四下大量海生,越看越是喜欢。“孙姐家里没有弟弟呀,那以后您就把我当成你弟弟。”海生对女人游刃有余。
“那感情好,哪天你去姐姐家,姐给你做好吃的。”孙晓芳看海生这样说,还真动了心思,想把海生认为干弟弟。
“这里人怎么都喜欢认哥哥弟弟的。”海生心里想,第一次看到于悦红,她就非要认他为干哥哥,现在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科长也想认他做干弟弟,海生还真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等有时间去孙姐家做客。”海生应允下来,参加工作和大学绝然不一样,大学你可以展现自己独特的魅力,工作则要服从单位和领导的安排,命运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海生还没有下班,于悦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晚上给他接风。海生拗不过她的盛情,只好答应下来,本来想回去看兰草,也只得打消念头。
晚上的聚会是一个豪华版的阵容,不但有公司总经理邱丙宣,还有人事处长刘红军,组织处长吴中华,综合处长乐长成,李海涛、孙晓芳作陪。
虽说是给海生接风,其实海生也是配角,主角当然是邱丙宣,众人都以他为中心,围绕着他来喝酒。“小于,上次和你在一起的秀娟在做什么?”邱丙宣对秀娟是念念不忘,尤其是看到海生后,又勾起了他的。
“还在医院上班,她家孩子明年中考。”海生看出了邱丙宣的想法,急忙替秀娟找借口。“哦。”
邱丙宣面无表情,继续喝酒。海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好在有于悦红替他解围,才没有闹出笑话。海生打车回到兰草的小旅店,同寝兄弟王星宇领着女朋友常欣悦滞留等待单位通知,他不想回到农村去。
“海生,你回来了,咱们几个喝点?”王星宇特别喜欢喝酒。“星宇,明天我请你,今天单位接风,喝了很多,我头晕着呢。”海生拍了拍星宇的肩膀,然后推着他回房间,他明白王星宇的心情。
“明天你早点回来。”王星宇心头感激海生的收留,在兰草这里滞留一个月,又是吃又是住,兰草看在海生的面子上,一个不字都不说,而且热情相待。
“海生哥,你喝酒了?”兰草身体越发成熟,变得更加诱人,海生酒后冲动得厉害,把兰草抱住一阵热吻,两人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裸地纠缠在一起。
一阵激情过后,海生满足地搂着兰草,说着上班的事情。“海生哥,晚上姐过来找你,看你不在,让你明天去她那里一趟。”
兰草在海生身边,心里就感到特别温暖和安全。这是一种依赖,对海生的强烈依赖。几年来,这种依赖成为习惯,成为兰草生命里的一切。
即使现在的兰草通过自学,学识上有了长足的进步,她依旧依恋海生。“你姐找我什么事情?”海生前些日子被兰花折磨得厉害,他一直躲着兰花,不敢去见她。
“我也不知道,最近她好像又有了新生意,佳琳姐也来找过你。”兰草也是一头雾水。“佳琳姐?”海生陷入沉思,眉头皱在一起。
“听说佳琳姐怀孕了?”海生问。“好像是,听说她最近闻不了油腻的东西,恶心得厉害,我姐说她怀孕了,让她去医院检查。”兰草把浴巾从身体上拉下去,身体裸出来。
“兰草,你身材越来越好了。”海生看着兰草性感的身体,眼睛停在兰草的胸部。“海生哥,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兰草害羞地撒娇说,眼光顺着海生的目光,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乳峰高高耸立,即使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高度,腰纤细柔软,双腿修长,臀部比以前又丰满一圈。
“兰草,你的乳峰真美。”海生特别喜欢兰草的乳峰,圆润中带着柔软,丰满中带着弹性,无论他怎样揉搓,那对胸乳一直保持原状没有变形。
“它们永远是你的,海生哥。”兰草起身把乳峰放在海生的嘴边,海生伸手握住,把乳峰含在嘴里。两人又闲聊一阵,才相拥睡去。“兰花姐,生意现在怎么样?”海生有段时间没过来。
“有苏区长照应,生意差不多那去,我最近想开娱乐城,和佳琳商量过了,想听听你的意见。”
兰花把海生当作自己的男人,什么事情都要问问海生。“娱乐城在外国很流行,在沿海和南方城市也很盛行,在这里应该很有市场,让人们有更多休闲娱乐的场所。”海生没事喜欢研究商业。
“海生,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兰花抱住海生,去解海生的裤子。“兰花姐,这里”海生怕办公室里突然闯进人来,不想和兰花。
“没事,姐想你了。”兰花早已反锁房门,见海生下边还没有反应,蹲下去用嘴去撩拨海生。海生最怕兰花这招,下体立刻挺立,他野蛮地把兰花的裤头拉下,迅速杀入兰花浸润的身体。
“啊”兰花大声喊着,仿佛在告知海生的勇猛,海生一下子兴奋起来,好久没有接触兰花的身体,他对这个身体还像当初那样迷恋。海生卖力地在兰花身体里驰骋,把兰花送上了。
“海生,你越来越厉害了,姐姐都受不了你了。”兰花媚眼如丝,讨好地说着。“兰花姐,我还不是很从前一样。”海生的兴奋劲消退,心情忽然变得索然无味。“海生,姐想嫁给你。”兰花旧事重提。
“兰花姐,我和若云马上要结婚,家里都准备妥当,日子都定下来了。”海生最受不了兰花这样的纠缠。
“我不要你和若云结婚,姐和兰草一起嫁给你。”兰花知道自己现在魅力全无,只好拉上兰草,她知道兰草在海生心中有位置。
“兰花姐,你别为难我,兰草也不会同意的,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兰草嘴上没说,心里藏着痛苦,你别把兰草拉进来。”海生断然拒绝了兰花。
“好海生,姐求你,你和姐在一起不快乐吗?”兰花几乎要跪下来求海生。“快乐,是你让我成为男人的,我心头一直感激,但是感激不是爱,我爱若云,我要娶她做妻子,我走了。”
海生不想和兰花纠缠,穿好衣服走出兰花办公室。空气中带着热浪,让海生心头更加烦躁,他没有回到兰草身体,直接坐车回寝室。
“海生,你吃饭了吗?”婷婷站在门口,连衣裙把俏丽的身姿衬托得更加美艳,胸前的凸起显得更加突出。海生的眼光在婷婷身上徘徊了一阵,身体里竟然有种冲动,把裤子高高支起来。
婷婷越来越粘海生,眼神里充满了情意。自打和海生同住在单位宿舍,又是隔壁成了邻居,婷婷的心情空前舒畅,每天都笑魇如花般出现在海生面前。
“没吃,你做什么了?”海生放缓语气,不想把心底的不快带给婷婷。“都是你爱吃的,我猜你晚上会回来吃饭,特意做的。”婷婷把海生让进自己房间,房间里整洁带着女性特有的芳香。海生坐下来,婷婷摆好碗筷,替海生盛了一碗米饭。“真好吃。”
海生夹菜放在嘴里,香甜的味道让他食欲大开。“你多吃点,慢点吃。”婷婷看海生狼吞虎咽地吃相,急忙叮嘱他说。“没事。”海生释放后,身体需要补充能量。
“好饱。”海生脱了鞋子,舒服地往床上一躺。“海生,往里点。”婷婷收拾完碗筷,擦干手站在海生身边说。“你也要躺下?”海生一阵奇怪,婷婷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
“嗯。”婷婷羞红了脸,不敢去看海生。海生把身体向床里面挪动了一下,让出位置,婷婷躺下来,把衣裙整理平整。“婷婷,我们这样要是被你男朋友看到,他不吃醋才怪。”海生调笑说。
“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婷婷娇嗔地问。“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海生忽然用手支着胳膊,看着婷婷说。
“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是拿别人的痛楚来说事是不?”婷婷不知为什么,一改往日温柔,言语忽然尖刻起来,说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婷婷,都是我不好。”海生看到婷婷流泪,一下子慌了手脚,急忙解释说。“是我自己不好,你别担心我。”婷婷看到海生惶恐的样子,心头一软,又去安慰海生。海生没有体会过单恋的滋味,不知道追求一个人得不到是怎样的心情。
他心情本来烦躁,被婷婷一吓慌了手脚,烦躁反而消散,把心思都转移到婷婷身上。“别哭了,脸哭花了,变得不漂亮了。”海生温柔地替婷婷擦拭脸上的泪水。
“海生,你抱抱我。”婷婷感觉到很累,对躺在床上的海生说,海生不假思索地把她紧抱在怀里。从那次亲密接触后,婷婷对海生越来越关怀,温柔像妻子一般,从婷婷的变化里,海生能感觉婷婷浓浓的情意。
这些天来他正闹心,兰花死缠着他,李丽也经常监视他的行为。海生正准备和若云结婚,她们成为阻挡结婚的障碍,让海生左右为难。
唯独在兰草和婷婷身边,海生才会身心放松,暂时把烦恼抛在脑后。每天下班后,他只想藏在寝室里,让人无法感受到他的存在,或者逃离城市,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海生已经临界崩溃边缘,众多的女人围绕着他,让他心力憔悴。这天是星期天,海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
“海生,吃饭了。”婷婷敲打着门,叫海生起来吃中饭。早上海生就没有吃饭,婷婷特意去菜市场买来豆角和西红柿,给海生做豆角炖肉,凉拌西红柿。
“等一下。”海生不忍拂婷婷的好意,打开门让婷婷进来。“你再不开门,我的手就要被烫得起大水泡了。”婷婷开玩笑地说着。
“我看看。”海生一阵心疼,等婷婷把菜放在桌子上,抓住婷婷的手放在眼前。纤细的手指红红地,像是被热水煮过的大虾。“噗噗。”海生用嘴吹着凉气。“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海生一脸关心。
“不疼。”婷婷被海生感动得不知怎样才好,眼泪在眼圈里滚动。“还说不疼,眼泪都要下来了。”海生捏了婷婷的鼻子一下。
“吃饭吧。”婷婷收拾好心情,坐下来和海生一道吃饭,这个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有种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