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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山摸着鼻子苦笑,刚刚去了甄歆的家,拜见了泰山泰水。马上,刘羽这里,也催上了。定好了见面的时间。还有陈果儿,别看父母都不在了,可秦教授对这个弟子很关心,一直嚷嚷着,要看看陈果儿的男朋友。
最近,有个大片非常的火,描写古波斯的。众女看过后,电影的情节,她们是没有看明白,但对里面众多的首饰,倒是议论不休。造型各异的,镶嵌着红宝石、蓝宝石的首饰,可能是大片的原因吧,首饰做的异常精美。
议论到最后,她们一致看向了燕小山,问,海底,会不会有一艘装满首饰的沉船呢?燕小山头疼,要说感应到财宝,他行,但具体到是什么,他哪里知道。或许,去波斯湾碰碰运气,碰不到怎么办?碰不到的可能性很大。哎,就算财神,对女人的要求,有时也很棘手啊。
还好,甄歆说了件事,转移了众女的注意力。甄歆说,张友回来了,还带回了不少保镖,都是那次阻击张友时,硬撼不退的那种。甄歆还说,萧筱和那个罗擎,不清不楚的,估计张友回来时,撞到一起了,张友后来怒气冲冲的走的。
对于罗擎,楚蔚也是有耳闻的,和现在京大的邓宪关系很好,居然喜欢萧筱那样的女人。甄歆撇嘴,说,罗擎很可能喜欢不是萧筱,而是萧筱原先的身份,罗家与白家不对付,罗擎上萧筱,是在yy呢。众女恍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张友结束交流回来的时候,华氏又给了批保镖,这让张友心稍安,知道自己荣宠未衰。下了飞机,萧筱没有接机,张友心里有些不爽。张友到了明珠的总部,看秘书间里秘书的表情,张友就明白了。他还是推门走进去,很平静的打招呼:“罗公子在啊。”萧筱好像无暇他顾,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罗少,啊,不要,哦。”香汗淋漓,鼻翼微张。
罗擎眼角斜视,嘴角带着邪邪的笑,受张友刺激,罗擎感到感官灵敏许多,有把持不住的感觉,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冲击变得频繁。
张友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其实不生气,只是他明白,罗擎愿意、想、渴望看见他生气,如果他不生气,罗擎可能就乏味了。张友腾的起身,转身出去,手搭上门把手时,张友停住了,说:“我第一个女友,比这个贱货强多了,别看有胎记,可带着名器呢。”
罗擎喘着粗气说:“说说。”
张友说:“她那里,前面有很多粒状的突起物,进去的时候,无论你前端还是后面,被这些粗粒子摩擦,那种快感。啧啧。”
罗擎这时候,像是色中的帝王,不但要临幸妃子,还要有人在旁边助兴。张友的话,让罗擎很兴奋。他哼哼的问:“真的?那个楚蔚?”
张友说:“不止如此,她的里面,褶皱很多,一般的女人,你进去后,这些褶皱会尽情舒展开,变得光滑,她不同,会一层层的包裹你,一直延伸到内部。你就像在一圈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
罗擎终于受不了这阴靡的氛围,僵在了萧筱的身上。萧筱一边做出满足的呼喊,一边淡淡的看了张友一眼。张友漫不经心的和她对视,她不敢坏了自己的事儿。
罗擎缓过来,问道:“她有这么好,别是你玩不过人家,想把爷圈进去。”
张友说:“其实她还是个处。”罗擎听了,抬头,盯着张友看。罗擎刚才就是那么一说,他不相信张友敢算计他,没想到张友来这么一句。
张友面容不变,说:“我那时候不是不懂吗,就手指进去过。现在明白,也晚了。”萧筱明白张友说谎,张友连楚蔚的初吻,都不曾得到。他就是在算计罗擎,不过,她不会揭穿的,华氏不许。
罗擎有些意动,他不缺女人,但能让他雄起的女人,实在太少了。
张友说:“哪敢把您圈进来,就是那念头,也不敢想,知道的越多,越发觉自己的渺小。您是美食家,到时候品尝就是,粗活,我们来。”
罗擎想想,张友说的有道理,不禁有些向往,这种心情,可是很多年都没有过了。罗擎笑着说:“是不是爷干了你的马子,你要谢爷。”
张友知道,事情成了,成功的挑起了罗擎的欲望。张友说:“我有事求罗公子,朝阳那块地?”
罗擎大咧咧的躺倒,让萧筱给他清理。眯着眼睛,好像在享受。张友手仍然搭在门把手上,很猴急的看着罗擎,心里,却在冷笑。罗擎把张友的表情,尽收眼底,说道:“即使你争去了那块地,白家不忿,你也会麻烦不断的。”
张友舔舔嘴唇,说:“我给罗公子跑腿,你们大人物斗法,不会难为我这个小喽罗吧。”
罗擎想,白家老爷子没了,看他们怎么猖狂,是该收拾他们了。嗯,一举三得,一是刁难了白家,出一口恶气。二来,张友这小子,应该会孝敬自己一笔。三呢,那个楚蔚,挺让人动心的。
想到张友形容的楚蔚,罗擎心头一热,居然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惹得正在忙活的萧筱娇嗔,用鼻子说:“罗少。”萧筱已经引不起罗擎的兴趣,这一声,让罗擎欲火消退不少,罗擎很是不满,一脚把她踹一边去,自己穿衣服。
罗擎对张友说:“那块地,我回头问问。”张友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说:“名器不可多得,公子好耍子。”
罗擎大笑,说:“看不出,你还是个不错的帮闲吗。”张友诺诺而退。出了大楼,脸上怒气冲冲的样子,是给甄歆的人看的。
在学校,陶可很粘燕小山和楚蔚,只不过潘大夫和陶红再三告诫,陶可委委屈屈的远离燕小山,只是有事没事的找楚蔚。这不,陶可又和楚蔚唧唧咕咕的,说班上的趣事,张友过来了,陶可高兴的打招呼。楚蔚很冷淡。
张友满面沧桑,面上无悲无喜,他对楚蔚说:“你,还好吗?”楚蔚准备走开。陶可拽住楚蔚,满脸哀求,她不想妈妈和哥哥不高兴。楚蔚只好站住。
张友怅然说:“我把爸爸妈妈接过来了,他们其实不想来这儿,没办法,他们买断工龄了。他们一直视为命根子的工厂,不要他们了。他们很难过。”
楚蔚淡然的听着,楚蔚被绑架后,楚平怒不可遏,对张友的父母,当然不会客气。为了出口气,楚平特意弄出一买断的条款来,针对的就是张友父母,很多人,其实是受张友父母连累了。不过受株连的小部分人,又以各种形式,回到了工厂,只有张友的父母,连福利价煤气、电、水都没了。
张友说:“我这么说,没有埋怨董事长的意思。现在想起来,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爸妈年纪这么大了,还跟我受累。他们是太溺爱我了,我让他们去告状,他们都没有犹豫过。有我这样的儿子,他们何等不幸。我希望把他们接过来,能稍稍弥补我的过失。”
陶可对楚蔚说:“不要生张友的气了吧,他好可怜。”楚蔚对陶可笑笑,继续看张友表演。
张友说:“我有什么可怜的,路是我自己走的。我爸妈才可怜,他们更愿意自己挣份工资。没有了退休工资,他们很惶然。他们挺想楚蔚的。”
楚蔚心里很平静,自从灵识开,她明心见智,怎么会被张友所欺骗。至于张友的父母,何尝不是自作自受。为了要张友这么个男孩,不惜把两个女儿送人,更是对张友百般宠爱,言听计从。他们想楚蔚,是有可能的,但他们想的,是楚蔚对张友的好。
张友脸上,挂上了若有若无的苦笑,自嘲的说:“回头路,是走不了了。尽管我后悔了,虽然我不想承认,我也会后悔。我只能希望,从现在起,我做的好些。”
张友捏紧了拳头,像是在压制内心的愤怒,他说:“如果老人来了,看到我生活不错,或许能冲淡他们买断带来的难过。可、可、可萧筱她。”张友扭过头,不让眼泪流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头未绿油油。
陶可感同身受,紧紧抓住楚蔚的手。电话响,楚蔚看了看号码,喜悦的、柔和的对陶可说:“是燕小山。”张友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楚蔚走到一边,摇头叹气,恨铁不成钢的对着电话说:“喂,又不想上课了。”
燕小山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听说你被骚扰呢。”
楚蔚唇边浮起微笑,嘴上却凶巴巴的说:“你不相信我!”
燕小山叹息:“身在局中,神仙也坐不稳。”
楚蔚没好气的说:“坐稳了,上你的课吧。”收了电话,楚蔚对陶可说,走吧。
张友说:“等等,我没有别的意思。人都是经历过,才能长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应该为我的过去,向你道歉。”
陶可鼓励的看着张友,楚蔚讥讽的看着张友。张友诚恳的说:“佛家是允许人放下屠刀的,相信我。也谢谢你听我说。”张友毅然转身离开。
“张友。”楚蔚叫道,张友心头一喜,马上站住,惊喜的回头。
楚蔚说:“你今天只有一句话说的好,放下屠刀,你最好在心里,把屠刀放下。”
张友以大无畏的面孔说:“我会的。”
楚蔚看着张友做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白说了,扯着陶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