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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抽chā,只觉得小穴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抽chā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小穴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好怜儿,怎么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
一边用力插了几下。小怜娇喘道:“呃我不叫呃”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chā,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小穴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
双腿一夹,小穴内不停地蠕动。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抽chā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小穴内一股股爱液流了出来。
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双乳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双乳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
但小怜仍不作声。燕西只好又道:“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
回头见小怜小穴缓缓流出的爱液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双乳上,柔声说:“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转身走出房间叫道:“大嫂,小怜在这儿。”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
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吴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吴佩芳笑道:“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
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爱液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
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
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
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
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
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
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么样才可认识她呢?”
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么用?”
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
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
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么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燕西道:“来了些什么人?”门房答道:“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 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
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姐妹两个。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 “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厨子道:“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厨子道:“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轻轻地笑着骂道:“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