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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像很爽。
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chā,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
淫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捏。她叫得更欢了。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chā。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
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来,我没有动。“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
“你真他妈的贱!”“哈,这年头,女人不贱,哪里有钱?就像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
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活着,竟比死难。---“光哥,你好。希望你能接到这封信,这是我千方百计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死敏。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可惜,我发现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发现我嫉妒她的时候更晚了。
我已经为自己判了无期徒刑,心灵的徒刑,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因为我无颜面对你,面对我自己。孩子,我会生下来,没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可以想像你现在过的并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声‘对不起’。曾经属于你的婷6271995”
我,呆坐于校园一角,读着这封潦草、泪痕斑斑的信,心里波澜骤起。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对婷是恨,是爱,是怜,还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轻轻将信撕裂,让燥热的风将其吹散。我不愿再面对过去,无论爱或恨,我都能力气,也无无勇去面对。又一个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无从可行。点点几张钞票,家里的经济断了,学校的奖学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们呐,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在我们这刊登广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拉来广告就行。报酬呢,没有底薪,一切从广告提成来,懂了没有?懂了就可以开始了。价目表别忘了拿。”
我手拿本电子广场顶着骄阳,开始干活。“先生,我是‘电子广场’”“打搅了,我们‘电子’”“小姐”运气如此差,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个广告也没卖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游戏、软件要吗?”“毛片要吗?”我混迹于中关村的人潮里,同那些怀孕的或带小孩的外地女性抢口饭吃。
“有什么毛片?我看看。”“有风流寡妇、俏秘书多得很。”有买主来了,我热心地将全部盗版光盘拿出来,让他挑。
“快跑,警察来了!”那人说了声,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跑了几步,我感觉不对,两手空空,街头人来人往,悉如往常。
“我操你妈!”我对着不见踪影的骗子骂。两百元,25的财产没了。时间飞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摆摊买烤羊肉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队一次,丢个烤架,挣了两百元,只有两百元,开学我的学费就要五百,还要买书、吃饭,唉!
怎么活?我如常支起摊,开始。第一个买主竟是温柔柔。“你怎么干这个,好玩吗?让我也试试。”“不买就滚蛋!”我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干吗嘛,对人家那么凶。”
“你不买就别捣乱。”我不想同她纠缠。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摊儿是你的吗?”我看到了隐在一角的市容大队的车,拉起温柔柔∶“我们也是来买的,可没看到卖的,可能上厕所了吧!”
我转身对满头雾水的温柔柔说∶“回家吧,今儿不吃了。”“等等”我没有等,拉开车门,同温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感觉馋虫涌动,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且将清酒涤愁肠!我眼里只有醉鸡、牛柳,没有一旁暗展风姿的温柔柔,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感兴趣。
酒足饭饱后,我起身要走。“干吗,这就想走?”“不走干吗?还过夜吗?”“为什么不呢?”她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的咬着,手探向我的下方。
“好,你等我下。”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将头浸入其中,许久许久。我件件脱去衣服,眼角有些热。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说∶“哪里干,这里还是卧室?”
她有些愣,但还是迎了上来∶“在浴室里。”水,兴冲冲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她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
我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
她声音渐起,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阴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
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阴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
一次、两次,温柔柔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渗入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chā,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
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
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
终于,我到达了高潮,在她又一次高潮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竟从我心底爬升。
我穿好衣服,对侧卧的她说∶“五百块。”她疑迟下,从地上的钱夹里翻出五百元∶“你确定要吗?”我感觉到她的疑惑。
“没错,五百元。”我平淡的接过钱,离开了。夜如此静,三两点星摇曳,无月、无风。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
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larry(我们的口语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钱,我都干。
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看书。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看书,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
“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臭流氓,臭流氓,呸!”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还害死另一个。”“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愈响,胸口彷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
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
“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映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
“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耍流氓”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分了,怕什么!”“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你这是不讲理。”“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爆发。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关上门“光当”一声,门上玻璃碎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
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
没有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门!”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好,先进来再说。”
“嗯?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我踉跄的进来房间。“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你醉了,阿光。”“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得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蛋。”
“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他妈的是个婊子,又当我是鸭。呵呵,婊子配王八,绝配。哈哈!”“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
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就干死你。”
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