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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
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麦加利他,很有钱吧?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
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啊,还有一件事: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
后来那个侍从索性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摸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
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
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后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我扭开了头,整个耳朵赤红赤红。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门了。这一走,又是两个礼拜。那天特别的热,玉米全部播种完毕,黑奴们也都休息了。寂寂无聊的午后,吃过烦躁的午饭侍从们就各自去休息了。
这样的大热天最凉快的地方就是这所阔大房子里了。我挟了一份今天书房里新到的法国报纸,独自离开了这所房子。
那是前几周狩猎时我发现的好地方。房子后面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橡树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风吹到树林里面我帮她捡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太阳仍然象一个炙热的黄色火球,热气四射,即使仅仅是头顶上树阴里洒下来的道道刺眼光芒,走这样的一点路我身上的棉布衬衣就已经被汗湿润透了。
这里并不是田地,这里仍然保留着整齐而古朴的树林,除了橡树还有其他种种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树。
这条土径看起来也没有几个人走过的样子,周围一股很浓的泥土、苔藓和地衣的气味,绿色的鹣鸟和蓝色的知更鸟吵吵嚷嚷的在林阴深处叫喊着,还有刚刚一只红雀从我头顶里突然飞出,拍着翅膀飞出了树林
虽然我这样偷偷跑出来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跑出麦加利里的领地,甚至可以说就在房子“周围”我想,只要我在晚饭之前回去,就不会有人发现的。透过前面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刚刚好在这个山丘的脚下、树林深处形成了一个深绿色的水塘河水在围绕的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紧缚着的马裤,还有讨厌的软皮皮鞋,赤着脚,踩在河岸边小小的沙地上真痛快!一下子跳入水里,清凉极了!
离开家乡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了凉而柔和的水完全的包围着我,我躺平在水上,感到小河缓缓的流动着,脚刚刚好抵在河水拐弯的地方,不会被冲走但是能尽情享受水流的冲刷
我如个孩子般拍打着水面,洗了头发,搓了全身的皮肤,将身体上面污脏的东西搓了好几遍!然后让这水流,完全的都带走了。然后我泡在水里,将那汗浸透的衬衣也搓洗了一下。
将衣服摊在河岸一块又大又平的石头上,我索性就在橡树脚下绿色的草地上躺了下来河水和林木的包围之下,我就象树林里的妖精自由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笑了一下。河水在轻轻的拍打着两岸,一只青蛙蹲在小石头上呱呱的叫着,鸟儿也在远处叫着,树叶的沙沙声好象是清脆又枯燥无味的耳语伤疤褪尽了。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摸了背后和大腿内侧及屁股,新生的皮肤长上来了。
该怎么办呢?如何活下去呢?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领地如此之广阔,看来我只有忍耐,当他带我到新奥尔良的时候在大城市里想要逃跑,那还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让他消除戒心?还有一点就是,麦加利这个人似乎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他并没有与一个男人做ài的兴趣我想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据我所知的,那些喜欢男人的人,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无论怎么玩都没有主动把玩过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没有。
他喜欢真正做ài的,还是女人吧?如果只是这样,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后,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带我去新奥尔良在那样的大都市里,我绝对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决心之后,我拿起带来的报纸看:都是一些法国的新闻,又闹什么革命了,哪个政府又上台了,xx国王在哪里哪里又怎样了都是一些我根本不熟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说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已经又认识足够的法文了。从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浓度让我抽了半支就不想抽了。按熄在身边的石头上。过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罗来纳过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经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远远抛在了我的脑后,一去不复返了。
而现在我眼前的未来还只是一个捉摸不定的迷。我一定是睡着了一会儿。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是什么东西把我惊醒了,是一种在这样的树林里不寻常的声音。
我急忙坐出来,突然不安起来明显的,有人在旁边。一匹马在轻轻的喷着鼻,这声音足以让我惊恐了。
那匹麦加利最喜欢的白马叫:女王,高大漂亮,性子也很烈,一点不怕人,女王的脚步慢慢的从树阴下走出来,麦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湿了的白衬衣和马裤,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里松松的握着缰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只凭他的气息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危险我站了起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我以为你跑了。”他说。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去,衣服还在那边晒着。“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
他简单的,就这么坐在马上这样的说着:“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带上狼犬来抓你?然后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并没有离开你的领地。”虽然知道可能一顿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句。他转着手上的马鞭,继续说着:“我想就不用了,至少这次不用了”
他下了马,走到我身边来,眼睛和以往一样,用眼神来品尝着我的肉体“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矩,杰克,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我很抱歉,主人。”我简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顺从。“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不符合你的说话方式呢?”
他低下了头,审视一般看着我的脸,侧着他的脸,他的气息距离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经会看报纸了你在我的书房里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来”我有点张口结舌,应该找个借口,但是我一时居然反应不上来他猛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他猛然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躯体
坚硬起来的部分膨胀着说明了他的欲望我喘息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捉住了我的嘴与舌,这是第一次他的亲吻
搅动的情欲,他的手指摸索着爬在我的臀部,分开肌肉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了那里我紧张的一窒,但是他紧紧搂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压制住了,然后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疯狂的欲望,那是一种,肉体的欲望,我又一次惧怕了但是那不是言语可以反抗的欲望,他抓索着,将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进我的腿弯之间这个姿势,他坐在我被压在下面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整个阴部就这样暴露无遗,然后他解开了裤链,俯下来,他用四肢整个的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将我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将身体逼近了我“放松你的力气,杰克,对,深呼吸你已经被松懈过了,现在为我张开吧!”
“不不能这样你不该”语无伦次,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绷紧力量的话,很容易受伤。”麦加利冷静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我也许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的激动吧?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他的肉体现在正在非常的激动
顶在我肛门外的火热顶端分泌着一些粘液,他摩擦着我整个股沟,弄的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我无法拱动,无法挣扎,被抓开压住的腿将肉体挣的更开他开始生硬的顶进来
不由自主的紧张着更收紧了肌肉,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让我轻松,他只是坚定的继续插入我深喘着放松了力量并没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经强硬的插入了前端
太阳渐渐下山了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挣扎裂开的肌肉,他紧紧覆盖着拥抱住我的强硬躯体一次次的戳入我的肉体血洞洞,巨痛的伤口但是他的火热,也渐渐传染给了我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放松,他扭过我的脸再一次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巴里缠卷了一切,将呼吸和唾液都吞食而去,他的深深吸吮于是,我在如同绝望的疯狂之吻里,感觉到他的yīn茎,深深的,火热的,整个的填塞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