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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离开了北卡罗来纳之后我看到了海也许是伤口的刺痛让我迷糊了,那并不是海,而是如海一样广阔的池水,还有荡漾微澜的河流
我无法活动躯干和头之间的部分,溃烂的伤口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无法痊愈,越来越大的巨痛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止一次,我倒在毒辣的太阳下然后再被迎头的冷水泼醒
周围的人说的话我不懂,那是一种幽雅的发音,饶舌般的轻巧声音,山中的云雀一般,他们却是冷笑着,用这样美丽的语言冷冷嘲笑着、看着我的痛苦的一群人我的拳头攒紧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掉进了那样的肉欲的陷阱里,被套上了畜生的锁链,被这群可恶的人当成狗一样牵着项圈走路!
我们一直走了三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步行而拉慢的行程,每天夜里我都被锁在主人的帐篷外,丢在地上的剩饭是给我和一些猎犬吃的,然后我唯一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有侍从来帮我清洗脖子上的伤口:
这个过程主人是要亲眼看着的。那些只穿了衬衣的女仆们围绕在他身边,几个年轻的侍从也赤裸的伺奉在四周,然后三三两两的人注意的看着巨大的火炬下我脖子上那被血浸透了的铁环被拿下来,然后被酒精擦拭伤口的所有过程
那是巨大的痛苦我总是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刺入骨髓的痛苦来临那是魔水一样的、将会把我的魂魄都侵蚀掉,先是用酒精整个的淋上来,然后是用棉花沾了酒精擦拭一遍我咬紧牙关忍耐着。
而这个时候,主人总是悠然的看着,不同于其他人,他总是兴味很浓的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几乎泛出了泪水的刺痛,整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颤动了
然后他就会在那时候让女人骑上他的身体第三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河流的上游,一个棕绿色的山丘之后,是一片蓝灰色的大河巨大大哥水流几乎是将大地劈成两半比海还要更让我敬畏吗?我混乱的头脑里,看到了遥远的河的那边,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棉花田:比我工作的那片地还要广阔还要茂盛,无数的黑奴在田间地头里劳作
从这里的高地看过去,棉花田的右边,浓密的枥树阴里,有一片建筑了大片白色房屋的园林。那些侍从开始兴奋的喊叫起来,他们一起打马,飞驰下这个陡峭的山坡。
那是他们的家吗?我站在这里,锁链的那一端被扔在地上,在近百匹马奔驰起来的红色尘土里,我只能用最后的意识躲避着那些四撒的马蹄
一股大力从锁链的那一端传向我巨痛的脖子,抬起头,那匹白马的主人从马鞍上俯下身拾起了锁链我觉得他是在笑,在这个紫色夕阳的尘土飞扬里,他在笑我仿佛,看到了撒旦的笑容
“喝啊!”他一鞭抽在自己的马臀上,然后我只能及时的用手拉住眼前的锁链,免得被这样的力气扯断我的脖子我跑了起来,刚开始还是跑的,然后我绊倒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了,再被拉起,只能这样被拖在尘土里,在蹄马飞扬中间,我一手拉住锁链,一手只能护住自己的头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好几次被巨大的石块冲的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然后我看到了水,我一下子,被那匹马带着,冲到了暗绿色的水里面了!
锁链终于松开了,我挣扎着,觉得脖子附近的巨大痛楚反而在这样清凉的水里得到了一点安抚。
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后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后我身后是什么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
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着,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乳头,然后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yīn茎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么要强的眼光看着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
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着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的乳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
他的手,在水里舞动着,在我的腿上抚摸。然后他硬如磐石的yīn茎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着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胸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着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后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
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着我的耳朵,他呻吟着,在我脑子边呻吟着,低语着:
“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伙是不是也这么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
他的手隔着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后一顶,用自己的后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着:“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后倒去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么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么?!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着皮鞭站在后面骂骂咧咧,吞食着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
吃完饭后,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着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
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到这里三周后,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后,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紧紧的盯着我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着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后,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乳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着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着身边水渠里的清水。
空气里弥漫着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后,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着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面对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金色的头发下面如脂的肌肤,那闪烁的蓝眼睛,半裸的胸口上也有一颗漂亮的蓝宝石在光里闪
主人走在她身边,然后他们靠近了我的身边。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人附耳说了什么,她也走了过来。
我正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主人猛的将她推倒在玉米杆丛里,她的纱裙被风吹起,露出了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她惊叫了一声,就这么昏迷了过去。然后主人朝我走过来。被那双黑眼睛看着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动他攒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扯着,一起跌进了那片玉米地里。
我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和身体还有牙齿,一起咬噬着我,扑压着我“想吃这个女人么?她很香的吃了她,你这里,很渴了吧?”
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探进去,抓住了我已经半勃起的yīn茎每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我的肉体就开始屈辱的抖动越是想挣扎,我的肌肉就充满了力量,但是yīn茎和乳头甚至被他咬住的肩膀,就屈辱的颤抖着
他将我拉近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之间,他那穿了细丝衬衣的身体散发着刺鼻的香味,整个的压着我我挣扎着推开了他,不知道怎么了,我疯狂的跑起来了后面有了狗的叫声,那是猎犬
后面有了马的声音,那是追击我的人然后我被抓住了。正是主人用他的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我奔跑的背上我跌倒在红棕的土地里,血和汗,只记得那不停落下来的雨点般的马鞭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