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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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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躲避他的磨蹭。“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

    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

    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卫子卿说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沉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jù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问。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呻吟吧,颤抖吧,在我的淫威下辗转难安吧!---几天后。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沉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眼睛。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jù。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jù,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只留一小截在外面。月娘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了。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淫娃。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可她已经习惯了。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