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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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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妮萩和房蓝道一起回到他的办公室后,他们立刻看见一身白衣、黑裤唐装的诸葛复坐在单张的沙发上。

    房蓝道惊诧地挑了一下眉头“诸葛复先生?”诸葛青云竟然就是真正的诸葛复!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到。

    “在下正是诸葛复,青云是我的字号。”诸葛复也没料到妮萩会和房蓝道一起来见自己,眉心略蹙了下,旋即恢复正常。

    沉不住气的诸葛妮萩连忙插话“老爹,你为什么找房蓝道?”

    诸葛复朝他二人看了看,却不回答她的话,反倒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想和房先生单独谈谈。”

    “老爹──”她不依。

    “去吧。老爹这么做自有道理。”诸葛复面露轻松,但却十分坚持。

    “呃。”她瞄了一眼房蓝道,然后悻悻然地退出他的办公室。

    “诸葛先生,找我何事?”房蓝道见诸葛妮萩退出后,神色自若地问道。

    “希望我下面要说的话,你不嫌我交浅言深。”诸葛复客气的开场白,其实是为即将说的话铺路。

    这话,房蓝道并不觉得唐突。因为在他认定诸葛妮萩是他的“恩人”之后,他就没拿她的父亲当外人;更何况对这个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的“高人”他很有好感。

    “诸葛先生但说无妨。”他释出友善的笑容。

    “好,够爽快。”诸葛复欣慰道“我可以请问你一些私人问题吗?”

    “如果问题不太难的话。”房蓝道幽默地说。

    “难,也是不难。”

    “这话怎么说?”他很好奇。

    “你对我家丫头的印象如何?”诸葛复将问题抛了出来。

    房蓝道顿时露出浅笑“这问题果然是难,也不难。”

    “年轻人,我喜欢你的聪明,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也难怪我家丫头对你──”他忽然发现“以身相许”这话不该由他来说,而该由房蓝道自己去解开这谜底。

    “她对我怎么著?”他的好奇一再被勾起。

    “问她可能比较好,我不便说。但为人父者,想知道你对她的印象如何?”

    “我──”他有些难以启齿。

    “很难的问题?”他“逼”他面对问题。

    “不难。”

    “那如果她有难,你可愿挺身而出?”

    “愿意!我愿意。”他毫不迟疑地回应。

    “好、好!就等你这一句话。至于你对她的印象,就留给你们去对彼此说吧。如果你们愿意再续缘分的话。”

    房蓝道再次感到诸葛复这个人字字禅机,让人很难漠视他的话。

    这时诸葛复道明来意“今天我来此,最重要的就是请你暗中保护我的女儿。”

    “她得罪了什么人吗?”他的心头一惊,同时感到似被人以刀刺入心口,拧痛的同时,忽然惊觉自己早已关心妮萩超过他生命中的任何一个女人。

    看着他的反应,诸葛复曾有的顾虑顿时消失“她没有得罪任何人,只是命中注定有一劫难逃。”

    “那──”

    “她曾向我表示,有人跟踪她,而且日前我也算出她近日会有劫难;更叫我担忧的是,这个劫难极可能与萧仁有关──”他欲言又止。

    “萧仁?妮萩的大师兄?”房蓝道讶异道。

    “唉!一个是徒儿,一个是女儿”诸葛复无奈的说道:“我只希望此劫能平安化解,谁都不要受伤害。”

    “萧仁为何要对妮萩不利?”房蓝道满肚子的不解。

    “这我也不太清楚。其实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要将妮萩交付与你。虽然我明知她近日将遭劫,却又不得不远行,所以只好请你多多留意妮萩。丫头那儿我已经警告她要远离她师兄了,不过那丫头向来我行我素,谁知我的话她会听进多少?”他满脸忧心的说著。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她的安危,您别太过担心。”

    “谢谢你,我没看错人,妮萩的安危就暂时有劳你了。”

    “别这么说,诸葛先生。”他反倒有些尴尬。

    “那我就先告辞了。对了,这事的细节,还是不要告诉妮萩,免得她紧张。”诸葛复于是起身。

    “好的,我送您。”他也跟了上去。

    “请留步。”

    房蓝道还是早他一步替他拉开门。

    门一开,只见诸葛妮萩一脸不安地站在门外。

    “老爹。”

    “我们走吧。”他喊著女儿。

    房蓝道却出口要求:“我可以待会儿再送令媛回去吗?我想和她说一些事。”

    诸葛复点头,拍了拍诸葛妮萩“我先回去。”

    她看了看父亲,又瞧了瞧房蓝道。

    房蓝道在目送诸葛复走后,连忙牵著她的柔荑,折回自己的办公室。

    “房蓝道,我爸和你谈了些什么?”她焦虑地问道。

    他只是诡谲地笑笑,一边走到置于办公室桌前的保险柜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方盒,认真地睇著她,为自己即将作出的决定感到不可思议。

    “你快说,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她怎么看都觉得他真的怪怪的。

    他仍不语,小心地打开小方盒,然后抓起她的手“你不是想知道,你爸对我说些什么话吗?”

    “是啊。”她戒备地看着她。

    “他希望我娶你。”他已从小方盒里取出一枚成色十足的蓝宝石钻戒,不待她反应就套进她的无名指里。“这戒指代表我接受他的提议;而你戴上它,也表示你附议。”

    “什么?!”她急忙扯回右手,用力拔著那枚戒指。

    “不想冠上我的姓?”他陡地生起闷气。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她竟然不屑?!

    “呃──”她也不是完全反对啦!只是──由“第三者”决定她的终生大事,也太草率了吧?!

    至于房蓝道会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诸葛妮萩知道她父亲真的很忧心她的安全,以致影响她的心情;况且那枚戒指并不是一般的结婚戒指,而是一枚追踪器,只要她戴上,他就可以掌握她的行踪,也才能保护她的安全。

    这枚戒指是火耀司两年前特别为他们四个死党打造的,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他故意以婚姻箍住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反应!让他有些不平衡。

    “你已经有要好的对象了吗?”他逼道。

    “没有!”她连忙否认。

    “那就戴好它,永远不可以脱下来!”他霸气地宣布,仿佛这枚追踪器是真的婚戒。

    “什么?”她还在拔那枚戒指,奇怪的是,这枚戒指就像“咬”住了她的指头,任她怎么拔也拔不下来。

    “别费心取下来了,这枚戒指并不是普遍的戒指,一但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他故意恫吓她。

    “老天!”花容瞬间变色。

    他却得意地笑道:“走吧!房夫人,我送你回家吧!”

    “你──”有人求婚这么求的吗?

    “别一脸不甘愿,我也是被‘逼’的。”

    “迩好,载们就别当回事!”她倔强以对,话落的同时,不禁一阵难过原来,要他娶她这么委屈!

    见她脸上闪过的一抹失望,先前的不平,稍微平复。“别难过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也许真的会娶你过门。”

    “谁难过了!谁希罕你娶了?你──你少臭美!”她朝他的胸口打了去。

    他却抓住她白皙的柔荑,突然正经八百地说:“也许我们应该有个接吻的仪式才对。”

    “不要。”她连忙离开他。“回家吧。”

    “哈──”他得意地朝著她逃窜的背影大笑。

    诸葛妮萩一反常态的没有画个浓妆,更没有穿道士袍地准备外出,却被一直待在她家前门的诸葛萧仁叫住。

    “妮萩!”

    “大师兄?”她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见他。通常下午时间他总是不在八卦堂,也不在他的住处,反正就是不见人影,今个儿,怎么会好像是专程等她出门似地,候在她家门口?

    良心说,自从他们上次有了一点摩擦之后,她就不想和他有交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一旦有了裂缝,就很难再以平常心看待彼此。

    诸葛萧仁知道她在躲他,但今天他不想让她逃开,他必须一吐心事!

    她能接受最好,不能的话

    他突而面带无害的笑容,睇著这个相处多年的小师妹“我有点话想对你说。”

    “可不可以等我回来?我现在必须出去一下。”她以这个借口打发他。

    “只要两分钟好吗?”他故作乞怜状。

    她的心陡地一阵不忍“好吧。”

    “这封信是我今早在店里收到的。”他将口袋中的蓓件交给她。

    诸葛妮藏一见那熟悉的信封及上方的字,眉心倏然攒起“丢掉它!又是那个疯子,我不看他的信!”她的声音突地高亢起来。

    诸葛萧仁的脸色乍变,又小心地掩去。

    “这是谁写来的?”他套问道。

    “谁知道,总之,就是一个疯子,没事写什么匿名信给人家,他这么做只会把人吓跑,哪会有什么期待?!拜托,我是绝对不会理睬这种人的!”她打了个冷颤,满脸不以为然。

    “那我丢了它。”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却将信塞回自己的口袋里。

    “若你没事了,那我该走了。”她的手一扬,准备和他道别。

    “妮萩──”他又喊住她。

    “还有事?”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他很怪?说了恐怕没人会相信,她就是觉得大师兄这会儿有点像条随时准备对她吐信的巨蟒,打算伺机将她吞入腹中。

    “我想对你说──”他吞吞吐吐的。

    “快说吧,我还要赶时问。”她只想马上消失。

    “我爱你!”他一口气将心中憋了多年的话吐出。

    “什么?!”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吗?”他向她跨近一步。

    她却往后挪了两步。“我我很抱歉,我一直当你是兄长,所以”

    “好了,不用解释,我明白。”怒气倏地涌上,他旋即又小心地掩饰过去。“我想是我没有这个福气吧,总之,你还是我的好师妹,我会像珍爱妹妹一样的关心你。你走吧。”他不疾不徐地说道,还故作大方地推著她的肩头要她快走。

    对于这突来的转变,她还有点不能适应,就被他推离家门。

    当她准备上车时,他忽然又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脸抱歉的样子。

    “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个蓝道地产公司的房先生来电,请你下午五点直接赶到‘蒙地尔’的别墅区,这是详细的地址。他想请你去勘一下风水。”他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张纸条。

    “为什么不找我老爹去?”她有些疑惑遁。

    “他公司的案子不都是你在接的吗?再说,师父待会儿也要出远门,所以,我就代你答应他了。你不会怪我吧?”他一脸真诚地说。

    “呃,不会。”她接过纸条,虽然不解,她还是决定去一趟。“我走了。”

    诸葛萧仁举起手向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时,这才露出阴森的笑容诡计已成!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座车,拨了电话──

    “喂,猎物已上勾,你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黄昏已近,诸葛妮萩一路驾著自己的车,往房蓝道要她去的海边别墅区。本想打电话给他的,谁知她的大哥大竟然没有电,只好到了目的地再问个仔细吧。

    车子终于驶进大师兄给她的地址,可是却没看到半个人影,她开始觉得不安,几番犹豫之后,她还是决定下车一探究竟。

    她告诉自己,一旦发现异状,马上就走!

    不知是紧张,还是不安,她一边走,一边不自觉地抚著房蓝道硬套进她手中的蓝宝石戒指,而且越搓越使劲,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平静。

    按照地址,她找到斑驳的门牌。

    在门外,她一再地徘徊,就是不安,可是她又不想和房蓝道错过见面的机会。

    也许是想见他的念头胜过危机感,于是她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没锁,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立刻闻到一种诡异的香味,她不禁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有人在吗?”

    “有!”门旋即被关上。

    她倏地转过身子,门前站了三个人,两个大男人横眉竖目,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绝非善类;至于唯一的女人,正是蜜妮,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怼,及一抹少见的狠绝。

    诸葛妮萩心头一窒。

    “原来是你找我,而不是房蓝道?”她努力克制已然惊惶的心。

    “房蓝道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蜜妮从没见过诸葛妮萩不上浓妆的模样,没想到淡妆的她这么动人,惹得她一肚子恼恨。

    “不这么叫,该怎么叫?”她也不示弱地吼回去。

    “尊称他房先生!懂不懂!”

    “你该不是找我来谈称谓的问题吧?”

    “果然聪明。我的确是为了另一件事情找你!”蜜妮突然面露邪佞之色。

    诸葛妮萩这才惊觉事有蹊跷!

    因为,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大师兄说房蓝道要她来这里,可是这会儿,见到的却是蜜妮,这是怎么回事?

    啊!懊不是大师兄也是“共犯”吧?!

    “你和我大师兄事先串通好的?”她突而冷声道。

    “我不知道什么大师兄、小师妹的,我只认识一个叫诸葛萧仁的江湖术士,我们说好了,我把你交给他,而他把房蓝道交给我!”蜜妮得意地说道。

    “什么?!”她惊讶道,突然觉得头重脚轻,而且全身火热难当

    这香味──

    天啊!它是一种吸入性的春药!

    她太大意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三个人没事呢?

    蜜妮却在这时低声佞笑“感到燥热难忍吧?哈──对,它是春药,但这只是开胃小菜,正餐在这里呢!”蜜妮又从袖中秀出一粒黑色的药粒“这颗快乐丸一下肚,包你飘飘欲仙,而且非得办那事不可!炳──至于我们早服了解药,只能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你──”她的身子突然不稳地向前倾了下,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沙发椅。

    “你们两个给我架住她!”蜜妮这时命令她身边的两名大汉。

    二人倏如猛豹向她扑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架了起来。

    蜜妮面露得意之色,一步步逼近她“张开嘴吃了它吧!”她用力地扳住诸葛妮萩的下颚,强令她张开嘴。

    妮萩死命的挣扎,仍敌不过三人之力,只见那小药粒被丢进她的口中,还被蜜妮捂住朱唇,不让她吐出来。

    一确定药粒入肚后,蜜妮又令大汉将她绑到事先备好的床上“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边的柱子上!”

    “你们不可以这么做!这是犯法的!”她奋力地吼道。

    “完事后,你什么也不会记得。我听说,那个贪你美色的小人研究了一种让人失忆的药,在你们完事后,他会给你服下的!”

    “你们真卑鄙!”她大骂道,更是心痛大师兄也参与这个可恨的计画!

    “谁教你敢抢我的男人!”蜜妮冷啐了她一口。

    “你的男人?!炳──你也配!”她大声嘲讽道。

    “你找死!”蜜妮正准备给她一耳光,门外却响起喝阻声。

    “别动她!”来人正是诸葛萧仁。

    蜜妮才强压下怒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丢了一句话“别忘了按录影机,免得房蓝道不死心!”

    “你们──”诸葛妮萩登时觉得被人万箭穿心,痛不可言。

    他们竟然要以这么卑劣的手段加害她,然后再以录影带让房蓝道对她绝望透预──太狠了!

    难道只因她“抢”了蜜妮所谓的男人,且不接受那个包藏祸心的大师兄的爱,所以必须得到这种对待?!

    她好恨!好恨!

    诸葛萧仁一见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双瞳,不禁有几秒钟的不忍,但最后还是被贪婪与怨恨所取代。

    她不该对他不理不睬的!不该!她不该!

    她是他诸葛萧仁的!是他的!

    “你们可以走了!”他一脸怒容地对著蜜妮一行三人吼道。

    “好好玩吧!”蜜妮不屑地转身就走,两名大汉也随她往外走,门再次被关上,独留下他们两个人。

    她抬起不解的双瞳瞪著诸葛萧仁“为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我想得到你已经很久了!”

    “所以,得不到就用强的?!”她怒道,但胸口的气却越来越不稳。

    她是医生,她知道再没多久,她就会如医书上所说的“欲火焚身”!

    房蓝道,你在哪里?快来!快来救我啊!

    “谁教你的眼中只有房蓝道!”他像困兽地吼道。

    “你──难道不怕我老爹知道?你难道不怕你这么做会遭天谴?你难道不怕我会去告你?你──”

    “我什么都不怕!我只要得到你!”他完全豁出去了。

    “你真教我失望!我真恨自己错信了你!”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信我?信──我还忘了告诉你,那些匿名信也是我写的!本以为会引起你的好奇,然后期待和我──”

    “哼!别作梦了,我不会对这种行为的人感兴趣!”她也豁出去了。

    “你──”他恼恨道:“跟踪你的人是我!加害房蓝道的人也是我!”他索性全盘托出。

    “你──真是变态!”

    “你骂我变态?!那我就变态给你看!”他气得跳上床去,正准备侵犯她时,大门却被用力撞开,瞬间,屋里挤了十几名大汉,而为首的正是房蓝道!

    “房──”诸葛妮萩的眼泪陡地落了下来。

    这看在房蓝道的眼里不禁一阵心痛!巴不得立刻宰了诸葛萧仁这人面兽心的家伙!

    但他还是维持惯有的森冷“将这个人给我拖下来,送交警局。”

    “是!”大汉立刻将诸葛萧仁从床上拉了下来,准备连同先前抓到的蜜妮一行三人移送法办。

    这时,房蓝道又道:“等一下!”

    两名大汉架著清瘦的诸葛萧仁,房蓝道倏地一拳击在他的肚子“这是罚你冒充我的名义到处作乱!”接著又是一拳“这是罚你敢对我施‘毒手’!”最后一拳却是落在他的脸上“这是罚你意图非礼我的妻子!”

    顿时,只听见诸葛萧仁痛呼呻吟。

    “拖下,送往警局!”房蓝道再次喝令“你们也全都下去。”

    十余名的保镳一下子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下他们俩。

    他连忙为她松绑“别哭,原谅我来晚了,我的爱。”

    “你、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她所听见的。

    “我的爱、我的妻子、我的老婆。”他一把抱住她,激动地说:“我差点失去你!就差一点!懊死的小人!”他咒著诸葛萧仁。

    “你──怎么知道我、我──”她哽咽地问道。

    “这枚婚戒告诉我的。”他又道:“它是枚追踪器,只要一戴上,它内部的热感应器便会开始向卫星定位系统回报它的所在位置,所以我才能找到你。”

    “原来如此。”话落,她突然感到好渴望靠近这个男人糟了!药效发作了。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的脸色太过潮红,而且浑身发烫。

    “我──我──”她有些难以启齿。

    “你被下毒了?!”他猜到了,该死的诸葛萧仁!

    “是被下毒了,可是,这毒──是春药。”她的脸色更加赧红了。

    “天啊!那个畜生!”他再次大骂“我送你去医院。”

    “我想──回家。”她埋进他的胸口,燥热顿时仿佛找到出口。

    “回家?这怎么成?”他不懂她的意思。

    “快一点嘛,再迟,我就会──吃了你。”她露骨地说道。

    “吃──”他突而大笑“那就回我家!”接著将她抱到车上,命令罗伊立刻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