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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对口交实在太敏感,私处被亲一会就会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yīn道,拚命抽chā。
“不要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八度加颤音。大量爱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
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挛颤抖。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浪叫,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上,让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佛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体和心灵上的最深处。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上,手指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啦!哈哈”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迫人的静寂感弥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赤裸着的走到露台上倚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只有风铃之音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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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
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
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彷佛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嗯?”“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
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
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
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
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