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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欧阳琼将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间,两手分揽在二女柔细盈握的纤腰上。
倚红偎绿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将自己遇险获救并得神功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邵莺莺。
她简直疑在听神话故事,不敢相信会是事实。好大一会,才从惊愕中醒转,道:“琼哥哥,你的命真大,竟两次大难不死并获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双收”刘晓云闻言,只羞得脸蛋通红,红至耳根。欧阳琼暗捏了一把她的丰臀,晒笑道:“没想到莺妹从前那种矜持、害羞、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还不及一月的短短时日内竟变得滔滔不绝、能说会道了。
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绝?”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经的家伙“刘晓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欧阳琼见二女各具媚态,心中不由欲心大动,秀色当前哪还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
他放肆而有些发急的将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内,在她那如脂如玉温软无比的肌肤上到处游抚,立时逗得她浑身酥软、颤抖、扭动、娇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闭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声未止的刘晓云体内畅游群山、池沼。
一时春乐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双眼哪还睁得开了,口中忘情的欢吟、畅呼不止,娇躯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颤不已。
兴至高潮时,忽有婢女送来晚膳,三女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炽热的、欲极的身子,还带着吟声、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烧身,欧阳琼不知哪来的—股冲动,用一双色迷迷充满了情欲的贼眼直勾勾的扫瞄着那送来晚膳、声如燕歌的颇有几分姿色、年约十五六岁而丰满非常,由于刚见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动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语道:“姑爷、二位小姐请用膳吧,让奴婢为你们斟上几杯吧?”
说时,用征求的目光向欧阳琼瞅去,与其特异的目光甫一接触,她的心跳更厉害了,脸蛋羞得如霞,胸脯随之起伏得更剧,身子并有些颤抖。
从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绝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天真少女。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为三人满满斟了一杯酒,欧阳琼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洒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为其斟上,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左手正大胆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为,正欲离开,他却突出双手将她当着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横放于腿,俯首用滚烫的双唇印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她哪敢、也不想挣开这英俊出众的姑爷怀中,他的两只大手长驱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调抚着她最敏感的衣内两处。
她哪曾感受过男人爱抚时竟有这种骨酥魂销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怀里如小鸟般颤抖、扭动、大声娇吟着,却不敢用柔荑当着两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两边又气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么花都不放过。
翠柳还从未经过这种亲热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马上小心弄哭了她。
云妹妹,他是不是个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这样强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刘晓云只羞得将头低到胸脯上了,蚊纳般道:“他确是个色鬼,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抚吻非礼,欧阳琼才将刚才满涌嘏出的欲念靠着双手在丫环翠柳身上发泄完毕,才缓缓放开了她。
翠柳早已情动如潮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感令她痴迷了,樱口张着娇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虽想在此刻让他再继续而为,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
可是口中却含糊道:“姑爷,放过奴婢吧,啊”欧阳琼在她挺耸的乳峰上揉抚了一下,晒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杨柳,好柔哇!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让我继续侵占,来呀“翠柳吓得一声尖叫,忙奋力挣脱他的掌握,娇喘着奔出门外。
欧阳琼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齐笑骂道:“大色鬼!一见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规矩,坏透了!”
欧阳琼分搂二人,将她们痛吻一番后,晒笑道:“那你们现在是想让我规矩还是不规矩呢?”
二女羞不自胜,哪还答得出来。无声胜有声,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着她俩,立时撩逗得二人吟声犬作,花枝乱颤。
用罢晚膳,有婢女送来温水,三人洗罢,即携手共进绣榻,赤条条的展开了二对一的轮番轰炸。
邓莺莺按与欧阳琼结识、献身的时间来说,理应排行第一,于是,头一阵便礼让于她了。
首次献出处贞后,多日来日日夜夜她都思念着那个令她魂牵梦移,永不能离的人儿,每每梦见和他尽情进行肉体搏战,现在,威凛、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饥渴已久的欲望顿时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
原本端庄、楚楚动人的她,在经过门扉尝到甜头后已变得大胆且在床上带有一种放荡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开了全面的主动攻击,哪顾刘晓云在旁痴看而羞窘,此时的她,比潘金莲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动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发出要命的叫床浪吟声,美目紧闭再也睁不开半分,完美无暇泥鳅般滑腻的雪白胴体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着,玉腿伴其紧贴正大肆杀伐的下体紧紧缠住,哪肯放松。
娇艳欲滴的唇舌主动和他缠绞一起,产生一种销魂蚀骨的无比乐味。面对她的激情欲望,多日来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奋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开了大刀阔斧的进攻,飞速执戈冲攻着。
全面的进行侵占,边运起功力助已毫无顾忌的畅情驰骋,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练“和合神功。”时和刘晓云所修得的各种人间绝无的各种妙招毫无保存的展露出来。
她痴迷的接受着,想都没想到的欲死欲仙之乐一波一浪、连绵不绝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娇吟已转为胡言乱语了,她拼命的回应着,他倾尽所能滋润着久渴的爱妾。
一个多时辰后,她渐由满足转为支撑,到后来忍不住要出来求饶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倾巢而出,一声娇呼,她战败软瘫了,脸上挂着万分满足的笑容睡去了。
欧阳琼为她揩净脏物,便深吸一口气,运功于身,饿狼般扑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刘晓云,二人已在石洞缠绵几日,一切醉生梦死的妙招无不试过,更是心犀相通,现在正值恋欲至极之时哪还讲那什么羞涩、矜持。
二人均可称上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这一番鏖战,比刚才与邵莺莺的那一位更为精彩许多,花招迭出,妙术尽展,你来我往的杀伐着,越来越凶,最后,由肉欲转为相拥的进入了“和合神功。”物我两忘的功之澄清无情无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合二为一难分难解如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几度死去活来的欲极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缠绵。
满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润后,一夜间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药。”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涩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厉害了,莺莺好快乐呀!告诉我,你的功夫为何比从前又精进了许多?”
他揉抚着她的双乳,晒笑道:“你难道还不满足吗?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吓得摆手道:“哥,饶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他哈哈一笑,骑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抚其腿,笑眯眯的道:
“好,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又精进许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练和合神功之故,现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厉害着呢,以后包准你们都有享不尽的快乐。”说着,他和刘晓云又当面给做做了一些“和会神功。”修练时的合欢之技,看得邵莺莺惊喜不已,忙主动请缨。
欧阳琼见她欲望又起,骚劲十足,正想征服她时,忽脸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给你吧!现在我想起了,爷爷他们前日即出发往泰山了,连今日在内,算起来也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即举行武林大会了,今日我们得不能再耽误了,要尽力在大会未举行前赶到当场,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将为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无比的邪功所害。走,我们得快赶去助他们一臂之力。”二女忙准备一下行李,即提剑与他下山,乘马疾驰往泰山而去了。
丐帮众人受卓冰倩当日所托,将唐永宁、邓俞在泰山顶上提前布下火药阵,欲在中秋节
的武林大会中将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诉了八大门派及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一些白道帮派,他们震惊、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齐往泰山,将其火药阵捣毁,以免在当日害死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众人赶到,正遇乔装改扮后的“铁鹰教”众人正在埋药置引,便抽出兵刃与其战了起来。一场激烈、惨洁的恶斗持续了两三个时辰,除有几个狡猾的敌人逃脱外,差约有近二百人的“铁鹰教”众人尽被歼灭,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几十人伤亡。当卓名天一行人赶到时。激战已近尾声,只剩下二十余名敌人在作垂死挣扎,他们一加入战团,几个眨眼间,那些家伙即被摆平。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的急急赶到,总算提前半天赶到破除了敌人阴险、歹辣的火药阵诡计。
次日,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当晚众人使在泰山顶上的一座庙堂内抱剑而眠,养足气力,以待天明后一场更激烈的交战来临。
良宵苦短,不知不觉间,众人醒来时已是次日卯时了,各路英雄纷纷而至,他们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历代不衰的八大门派外。
当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实力雄厚无伦的“铁鹰教”了。昨日火药阵遭毁,属下被杀,此事亦有逃出的几人报于唐、邓二人,他们虽然大感吃惊、意外,万没想到阜冰倩、邓艳艳能将此秘事在短短几日传播得如此之迅,并将八大派等人齐汇于此而捣之,虽惊愤不已,但现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时不得不发。
唐永宁自恃“寒冰烈焰掌。”厉害,天下无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自诩道:“炸不死他们,那就让我用双掌烧死、冻死他们。我的双掌正可大展一番了。”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积宽阔,红毯铺就,装饰得十分豪华。
评判人当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齐推举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选:武林前辈、江湖中久负盛名谁不尊敬、忌惮的“华山怪叟。”卓名天、“霹雳神掌。”
关兴豪,及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四人均是淡利薄名之人,一无争夺盟主之心,现在又受众人所推,便欣然接受。
他们既为评判,那他们就不能争这盟主之位了,历代武林大会皆是这个规矩:评判员不能入战。
那耀武扬威带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宁、邓俞见侠义道中的武功最厉害,他们最畏惧、忌惮的四位绝顶高手被众人推举为评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
“太好了,如果有他们四人亲自入战,那我此次能夺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现在他们已无资格入战,那武林盟主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忧虑非常,暗忖:“这些人双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为首的那两人,目光凛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样精光极盛,莫非他们已达到了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这两人定是极厉害人物,看来武林盟主之位将心为其占有。这家伙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时已到,卓名天便与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规则:“比武不论何人,均可上台,一显身手,一对一的公平比争,点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场无人上台时,那人就算为本届武林盟主。
好!比武开始!“话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汉上前身形一弹,如箭离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稳稳落于台上,立时引来一阵爆掌叫好声,此人轻功极佳,显露了这漂亮的一手,即招来了众人的哗然叫赞。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听着众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环现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称金刀铁掌杨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与我一比高低?”
“低。”字尚未脱口,即有一紫股浓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汉手提九节钢鞭,身形微挫,连着几个空翻便稳落于台上,声若山岳,声若洪钟道:“朋友,让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来会会你吧,你别太猖狂了!”
杨平见来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脸鬼,你也不要说大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枪,着刀!”
不待说完,手中金背砍山刀电闪劈出,呼啸着挟着强烈劲气狠极的向对方当头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来得好!”鞭随话出,身形一旋,钢鞭虽后发却先至,倏点对方下盘暴露的前胸“中庭。”要穴,势如灵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无比,鞭梢且挟有一股强浩非常的劲气,刺破气流,发出滋滋破空风声。
杨平万料不到对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还快,大惊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跃身暴退八尺,长刀再次拦腰斩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几倍以上。
雷超见对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气的抡鞭还击进攻着。
刀鞭叮当交去碰出阵阵金属撞击的悦耳之声“当”又是一连串的交击,火花进溅,鸣声大作,杨平只觉虎口受震已裂,对方强猛的劲力将他的虎口已震出血来,脏肺翻转,浓胆的血气急速上涌,他强忍着不张口吐出。
对方凌厉的攻击迫得他连连后退,大刀劈速为之缓慢,先前的傲态已转为骇然之色,他的额鬓已沁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钢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连扫劈出几招“当当”杨平奋力大惊下回挡着“砰”的一声,终敌不住对方连绵不绝、愈战愈出之强力所攻,大刀被磕飞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达三寸,刀身兀自晃动不停,发出“嗡嗡。”巨响。他骇极的闪避着,忽觉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对方闪电般踢来的凌厉一脚,正“啊”
的痛叫喷出一口鲜血时,右臂“啪。”的一声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
他痛呼着被其钢鞭余劲的巨力抽摔在地。雷超倏地将鞭梢点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沉声道:“好!雷超战胜!”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缉,然后环视台下,还未开口叫战,即有人大喝一声:
“姓雷的,让我扑天鹏李良领教你的高招!”说时,人还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转而出时,他人已如大鹏展翅般伸臂几个升纵稳稳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也不多言,手中剑如长虹般幻起一片剑影,恍若灵蛇翔空般翻涌奔向敌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势迅若电闪,令人眼花缭乱。
雷超刚才凭力劲猛取胜,现在遇上这身形轻灵、剑法巧捷却凌厉非常的对手时,有些相形见拙了。
他抡鞭狂风骤雨般的厉吼抢攻着,势若猛虎下山,招招凌厉,鞭影叠叠,劲气纵横、激猛非常。
李良见其势威不可挡,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气足为长,便身形一转,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鹏般振剑展臂腾起四丈“唰唰涮。”长剑矫如翔龙,幻作万道剑光将其笼罩于剑网重重中,空气为之紧窒。
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声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止住后,李良的剑尖上正在滴着滴滴殷红的鲜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窝,但伤口却只有胸、肋两处,显然,李良在运剑如风中手下留情了!
“他对着紫脸泛脸、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沉声道:。”雷兄,承让了!
“雷超收起钢鞭,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跃下高台,排开众人离去了。
李良环高台下,高声叫道:“有谁还上来与李某一比高低?”话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执长剑的道士跃上台来,朗声道:“武当派灵空向这位英雄讨教几招。”说完,二人便激烈的战作一处,武当剑法厉害无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良便即败下。
即又有人上前与灵空战作一处,半个时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从台上胜了被败,落下台去。
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师独占鳌头,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刚掌例猛绝伦,又有。”
金钟罩“神功护身,故无人能及。他双手合十,高宣佛号:。”阿弥阳佛!“然后运起深厚无比的精湛内力道:。”还有谁上来与贫僧一较高低?“
连叫三声,台下众人睹见他厉害无匹,都噤若寒蝉,谁敢上前与其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