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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非传来项五的话,下个月,也就是9月20日,秦楚必须去日本向项五认罪并接受惩罚。这是确切的日期了。在这之前,两个女儿已经借去北京找人辅导演艺为名转道北京先去了日本,她就更不能不去。
她的决心早已下定,也早已她编造好了自以为是的理由,找厅长请假,找组织部审假,出乎意料的,她一路绿灯,很快便办好了去日本的手续。
拿到签证,到了国际机场候机楼里,一种莫名的等待屈辱到来的恐惧与兴奋同时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体内某种东西似乎正在被激活。
她戴着宽大的墨镜,穿着风衣,风衣的高领高高地立着。她是个高官兼明星,她不想让人看出她来。
登机的广播响了多遍后,她才从远远的角落里往登机口赶,为的是避免遇到熟悉的或认识她的人,但正所谓冤家路窄,就在她满以为她是最后一个登机的时候,又一对男女小跑着起来,却正好是省委的组织部长夫妇。
组织部长姓张,不到五十岁,中等身材,中等相貌,打扮的也很中等,他的夫人也是个官儿,姓童名玲,省政府驻京办主任,是着名的交际花,四十岁出头,绝对称得上美女。
几乎是面对面了,她不能不相认了。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慌,主动地打招呼:“张部长,童主任,怎么你们也在这呀?”
二人脸上也现出一丝惊慌,到是那见多识广的驻京办主任,先开了口“我有个朋友,要我去日本玩几天,我让他陪我一同去,怎么秦主任是出差吗?”
她也装作轻松地回答:“公私兼顾吧。”组织部长只是极吝啬地笑了笑,一直并没有说话,在通向飞机的甬道上,只是秦楚与童玲二人强装着轻松,说着政界高官兼女人应该说的应酬话。
飞行一路,秦楚与那女人都尽着自己的职责,说着她们那种身份和那种地位应该说的应酬话,还不时地用女人的身份开着玩笑,以尽到各自的职责。
飞机在那霸机场降落了,童主任对着秦楚故意开着轻松的玩笑:“秦主任肯定会有贵人来接,那我们先走了。”说完,两个女人的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看似十分亲热地告别,秦楚又独自走到一个角落里。
就在她刚刚与张部长夫妇分开走入角落,早有三个强悍的青年男子在等着她,她手中的提包被接过去,两个强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间,挽住她的双臂。
她象个被捕的嫌犯那样被三个人控制。
“别说话,秦主任。”他们上了车,先是乘上一艘小艇,开行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一个绿色的小岛靠岸,又换乘一驾小升机,飞行了大约四十分钟后,才在一座远离大陆架的由多个无名小岛组成的群岛上降落。
这是菲律宾海上一座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袖珍群岛。二十多十个面积在一平方公里以下的小岛,恰到好处地分布排列,好似某个要员的保镖,拱卫着中间一处稍大的小岛。
从错落分布着的小岛之间插进去,便是这处群岛的中心岛。这中心小岛也不大,只是比它周边的小岛大许多罢了。小岛呈哑铃型,或者说呈一个压扁了的“h。”型。它的东西两端向南北凸出,凸出的还很多,中间则向里凹进。两端凸出的部分,就象是“h。”的两个竖,中间凹进的部分,则象“h。”中间的那一横。全岛南北长不足两公里,东西宽亦不足三公里。岛的东西两端那“h。”的两个横的凸出于海面的部分,俱是高峻陡峭的石壁,周身的岩石坦露着青白色的光彩。
中那间一横的南侧,有一片纵深不大的浅滩,一横的北侧,则是一处天然的港湾。
不论是中心大岛还是它周边的小岛,面积尽管不大,但均多有峭壁高出于海平面,而且高出很多,象石林般密布于海上。
驾舟穿梭于各岛之间,犹如穿行于峡谷中。奇怪的是,不论是中心岛,还是它周边的卫星岛,尽管岛的侧面全是高耸而裸露的岩石,但岛的顶部,却无不是绿树覆盖,百花争妍。
尤其那座中心岛,更是怪石林立,古树参天。若环着小岛向上望去,则壁立百丈,怪石若坠;若立在岸边斜着看去,则削壁垂海,万丈深渊;若沿海面平视,则见涛起浪伏,拍崖声喧,惊人心魄。那两端半岛也就是那“h。”的两竖的里侧,遍布极具观赏价值与军事价值的反射要塞。
岛的中部南侧,唯一有海滩的凹处,沿海滩向上延伸,通过一个坡度很大的天然石阶,有两座石柱一般的山峰,山峰四周依然是光秃秃的陡峭的岩石,峰顶则呈一个小的平面,平面之上,也依然是绿树叠翠,就象是人工建筑的两个炮楼,俯瞰着整个群岛。
两峰之间,也就是岛的中心位置,则是一处座北面南的,略呈长方形的城堡,城堡全由褐色条石砌成,凹凸错落,雄伟异常。
当初狙击组的第一代,也就是北川的父亲购买这一片群岛,花费了两个多亿美元,后来不断地修筑,更是投入了三个多亿,把整个的群岛变成一个巨大的堡垒群。
北川二十三从其父手中接掌了狙击组黑社会组织后,也一并接收了这座堡垒群岛。
随着狙击组在北川二十三手中的扩大,无名群岛的地理形状和防御设施也更加完善。
他用了移山改海的的功夫,动用了各种先进的和原始的手段,将原本就异常陡峭的的岛壁切削的更加直立,使各岛的四周完全垂直于海平面,象是人工筑垒的堡碉一般。
中心岛及几处较大的卫星岛上各种火力交相重叠,港湾内水雷密布,浅滩上荆棘丛生,城堡内机关重重,明碉暗堡若隐若现。
特别鬼斧神工的是地下、海底,投入巨资,修筑了面积超大的屯兵洞和地下办公设施。
这屯兵洞四通八达,将若干卫星岛与中心岛连成一片。群岛周边三百米内,预设了无数原油喷嘴,一旦开启点火,群岛周边将形成一片火海。
为了维持或者纯粹为了个人的爱好,北川又不断斥巨资购买当今最先进的近战武备,陆地上有各种小型的对空、对舰武备,海面上有小型武装巡逻艇,水下有专门用于浅海特种作战的微型潜艇,天上有武装直升机,至于轻型兵器,就更不在话下。
可以这么说吧,除非将这群岛炸成粉沫,步兵简直就无法登岛。但炸平该岛也非易事,到不是这岛有多么巨大和多么的坚固,而是除了各种防御设施和尖端武备外,北川还有更厉害的一手,即一直保持着的大量的亚洲要人组成人质盾牌。
还在直升机上,秦楚便已经被这奇异的景色陶醉了,那美丽的港湾,那雄伟的城堡,那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与绿树,把这个不大的小岛打扮的象个仙境。
她简直要被这美丽所融化了。下了直升机,又上了一辆吉普,似乎专门想让她参观,车子以不到20迈的速度缓缓开进。
透过几乎是黑色的贴膜的车窗望去,魔幻般的景象出现在她的面前,城堡左右的树林里,三三两两的,好多几乎赤裸着的男女在艰苦地劳动,有的在搬运石块,有的在挖掘,有的在搅拌,有的在堆砌。
与一般工地不同的是,他们全都戴着面具,双眼处也是纯黑的蝴蝶结,嘴上,还勒着类似牲口戴的那种铁制的嚼子。
这些人不分男女,全身都是一丝不挂,几个老的少的女人的奶子,就那样暴露着。
到一处工棚前,车子停住。正看到一个手提着皮鞭的男子,对着一个正在清理建筑垃圾的男子,喝斥着。
这干活的男子大概有五十多岁了,皮肤很白,肌肉松驰,挺着硕大的啤酒肚,艰苦地弯着腰,用一个很大的簸箕将那些枯枝败叶碎砖烂瓦一下一下撮起,倒在一旁的手推车上。
这些便是北川、项武等设置的人质盾牌。这座无人知晓的群岛,不间断地有大批的富豪被以北川、项武、孟斯迈等为首的东亚各国的黑社会联盟绑来。
这些奴隶被绑到岛上,一是被勒索重金,二是被逼做苦工,三是供岛上的主人们玩乐。
由于他们所绑架的,全部是为富不仁民愤极大的贪官政客,因此项武、北川等在一般下层民众心目中,有着较好的支持度。
也正是因为被绑架者身份地位特殊,与政要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各国政府投鼠忌器,也就不敢冒然强攻,这也正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基础。
“噢!噢!”一阵刺耳的嚎叫,她循声看上去,一名监工正挥动手中的皮鞭,照着一个干活的男子没头没脑地狠抽,挨抽的男子因为戴着嚼子,疼的只有啊啊地喊叫,然后就拚命地加紧了干活。
秦楚吓坏了,她张大了嘴巴,那残酷的鞭打,令她不敢相信这真的会发生。
车子一直开到一栋很大的房子前面,三个男子簇拥着她下车,向着屋内走去。
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巷道,巷道里有些乱,聚集了很多流氓,正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玩笑。
秦楚在心揪紧了,她预感到了危险。原来,是两个杀手一样的精壮的男子,正押解个全身赤裸,而又双臂反绑着的丰满的女人也通过巷道向着他们要去的同方向走着,那帮子流氓,正在纷纷对绑着的女人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又是推搡,又是搂抱她害怕到了极点,感觉就象是她自己马上也就要被扒光,就要在众流氓的打骂与污辱下游街,她努力地将头低下,在两个杀手的押解下向前走。
但,就在她走过那正在被围辱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却一下子冲着她喊叫起来:“秦主任,救命”
她猛地转过头,这才看清楚,那一丝不挂的,全身满脸挂满了唾沫的女人,正是与她同乘一架飞机来日本的省府驻京办主任,组织部长的老婆童玲。
她更加地害怕了,她不敢回应她,仍旧努力地低着头,随着几个押解她的人向前走去。
她很想快走,甚至跑走,但押解她的几个身高腿长的男子却似乎走的特别慢。
她没有被扒光,也没有人打她骂她啐她,她安然地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胡非正在等着她。
“秦主任,你来了呀,想死你了。”没等她把房间里的环境看一遍,胡非便张开了双臂搂抱住她,并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唇上,狂烈地、极野蛮地亲吻着她。
尽管恐怖仍然笼罩着她,但她仍然无法适应让一个女流氓突然间如此地亲吻,她用力地推开她。
胡非却并不生气,仍然一脸流氓相地对她说道:“秦主任,这有你几个熟人呢,来,我带你见见。”她机械地被胡非拉着手,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间房子里,已经有两男两女四个人,正规规矩矩地呆立着,见她进来,都下意识地看她,五双眼睛碰到一起,她一下子慌了神――――那竟然是与她在一个城市工作的一个区的区委书记黄百藩和他的老婆、女儿,另一个则是与她同行一路的组织部张部长。
四个人也看到了她,也一起慌了。她难掩慌乱地打招呼:“张部长黄书记你们也来玩呀嗯我也是想看看这岛”
说到这,她感觉到了四人的神色,也感觉到了这房间内的气氛,显然,他们已经早一步到胡非等流氓的手中,故而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联想到刚才童主任受虐那一幕,她更加确信没必要再做戏了,所以也就省去了下面想说的谎话,而是和他们一样,使劲地低下了头。
“人家秦主任是来看风景的,你们来干什么的呀,快给秦主任说说。”胡非戏谑道。四人都不说话,在胡非的一再逼迫下,那个黄书记终天开口,嚅嚅道:“我们来接受非姐和的处罚”
“噢,哈哈,是来受罚的呀,你们可不如人家秦主任,人家是来看风景的,哈哈!”
就在这时,又有一对男女被押了进来,这男子她更熟识,竟然是她们所在省会城市的副市长兼公安局长,那女的则是他的情妇,妓女出身的小余。
秦楚彻底知道,她和几个高官一样,成了俘虏,成了这座独立岛国的俘虏。
“到齐了,我们来表演节目了。”胡非说着,对着几个凶恶的男子命令“把他们带过来。”说罢自己先走了。几个人乖乖地低着头被押解着,跟在胡非的屁股后面,来到一处装修特别豪华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明亮,吧台上坐满了来自各国的流氓杀手,有男也有女,在大声说笑,大口地喝酒。
那个被绑住的女人,那个风光无限的童玲,正被命令跪地膝行走过每一个流氓客人的脚下,一个一个地让人打耳光,打过耳光后,再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或口中。
她按照流氓们的要求进行着,全没有反抗的意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楚和几个被押进来的人全都一动不敢动地使劲低下头去,就连那个童玲的老公张部长,面对妻子如此的受辱受虐,也不敢吱一声地低头。
这里的环境给人一种到了地狱的感觉,他们全吓坏了,吓蒙了。但正在她害怕时,站在她身边的一个蓄着满脸大胡子的大概是阿拉伯人的青壮男子,嘴里叫了一声什么,待秦楚抬头看他时,只见他正冲着那女人勾起了一个手指,招呼她过到他脚下。
这可不好,因为这样一来,众人的目光也就会随着那女人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更加低下头,还往押解她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的身后躲去。
好在她低着头,又穿的风衣,远不象那女人那样赤裸更吸引眼球,也许主要的是众流氓还没得到对她动手的指令,她的担心才没至于实现。
那童玲木木地膝行到阿拉伯人面前,丝毫也不意外地,那家伙掏出了特长的大jī巴,塞到她的口中,那东西太长了,顶到了的嗓子眼了,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边,她的脑袋被他当做工具一般前后运动着,好几次她都要呕出来,又被jī巴给挡住,弄的她眼泪流了出来,鼻涕也流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唾沫,一片狼籍。
抽chā了一会后,那家伙射了,全部射到了她的口中,然后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命令她吞了下去。
又有一个又瘦又小的越南人如法炮制,又将一管精液射入命她吞下又有一个日本人也射入她的口中
只一会功夫,她的肚子里,已经吞下了五六个人的精液。她神情晃呼地做着人们发泄的工具。
这时,一个大陆来的长相十分凶恶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冲她叫了一声:“骚货,过来,给老娘舔。”她膝行过去,那女人已经叉开了双腿,将黑呼呼的阴部暴露着,她听话地将头凑过去,正准备伸出舌头为她舔阴时,没想到那女人尿了,又骚又腥的淡黄色尿液喷涌而出,直射到她的脸上。
她本能地想躲,但很快被喝止,乖乖地任那浊流向着她的脸上喷射经过了短暂的洗礼,秦楚几人被从高高在上的官座一下子抛到了地狱。
她很快知道,这几个人之所以在这个日子来到这里,全是早已被项武等人圈定了的,而且也全是有原因的。惩罚是野蛮的,血腥的。第二天,在经过了准备后,惩罚开始了。包括昨日被惩罚过的童主任在内的全部六人,都整齐地跪成一排,他们的周围,则聚集了一帮子男女流氓杀手,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开着会,讨论着对几个俘虏的处罚项目。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小个子,一边将那黄书记的头发揪住,一边狂煽着耳光,一边问道:“操你妈的,老子的媳妇想调动个学校,给你送一万了,你他妈还要给你家免费装修,你妈的,给老子说说,说说你是怎么换假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