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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找借口,改用双手去捂肚子“对不起,静一下,我胃不舒服”
心理上的、肉体上的多重折磨,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她将身体前倾,倾到很低的程度,然后侧转过脸,急急地用眼睛看着胡非,意在求饶。
胡非看项武仍然静静地坐着听她们说话,脸上全无丝毫愠怒,才放下心来。
见秦楚看自己,便坏坏地继续将摇控器保持在高档位置,又说道:“我们秦姐对于性虐待很有研究的,这话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是吧姐姐?”
胡非的话,一方面,是意图得到对秦楚更大的羞辱效果,另方面,也想以此将学生们的话题转开。
这话题的转移让秦楚多少得到了解放,她强装作轻松地笑了笑“啊,嗯也谈不上研究,只是接触过不嗯接触过这方面的问题”
下体内的震动让她无法继续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她甚至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和下面应该说些什么,她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并紧双腿和咬紧牙关,以抑制那无法抑制的强烈刺激。
自参加主持工作以来,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她从未象今天这样语无伦次,向称端庄的她也从未象今天这样不停地扭动双腿和身体,好在那几个嫩学生也全都喝的差不多了,并没意识到有什么。
“姐姐,你好象出汗了,你看你腿上,流了好多汗水。”大家都随着胡非的目光向下看去。
她达到了高潮,喷溅而出的潮水溅湿了她的裙子,溅到了她没穿内裤的大腿上,并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底,弥漫在脚底与高跟凉施鞋之间。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羞的无地自容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也低到胸前,埋到桌子下面。
直到这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确实感到秦主任身体异样的大学生们,才被迫地告辞而出。
又过了一会,项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胡非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联网,开始搜索起来。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好半天,胡非仍然不动声色地紧张搜索着。
“来了,上来了。”胡非眼睛死死盯着电脑,有些狂喜地说了一句后,又不动声色地看着。
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胡非才面露神秘地将电脑递到项武面前,项武只是快速地浏览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得意。
胡非又将电脑推到秦楚的面前“秦主任,这才是你的礼物,好好看吧。”在这静静的几分钟的时间里,秦楚的心是紧张的,紧张的嘣嘣跳,待胡非将电脑推到她的面前,她才又害怕地对着荧屏,急急地看起来。
没看半分钟,她便花容失色,她想抬头看二人,但头只是抬了一半,便又专注地对准了荧屏。
原来,网络上表现的是刚刚贴上来的一段视频,其内容却是一个中年男子与三个妖艳的女子大玩性虐待的真实纪录。
那男子从脱衣开始,到让三个女子用铁链捆绑后象狗一样在房间的地毯上爬行,到给那三女舔脚舔阴,到直直跪着让三女抽耳光和大声辱骂拷问,都清清楚楚。
而更令她惊到不可相信的程度的,则是那男子正面清楚的影像与那熟悉的声音,那那那不正是那个与她同为省厅政治部主任人选的公安部治安局的蒋处长吗没看完,她便一下子清楚了。
她清楚了,她的两个竞争对手,都已经倒下去,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她了,这也就是说,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已经可以说是决定了只有她一人了。
但她内心中有的,却不是兴奋和喜悦,相反的,继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恐怖。
“喜欢吗?”胡非的话,让她从失神的状态中走了回来。直到这时,她才敢抬头,她看项武,项武沉静地看着她,她看胡非,胡非得意地微笑着。至此,她全明白了。
“还不过去感谢五哥。”她的身子被胡非推到项武双腿之间跪着,她的头被强力地按到项武的双腿之间。
不等命令,她便自觉地张大嘴巴,含住了那暴挺的jī巴项武微微闭起双眼享受着,不一会,便从喉咙里发出异响“噢要射了”
一管浓精射到秦楚的口腔。
“啊爽真爽啊”项武微闭着眼,似乎不愿意从那美境中离开。
胡非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秦楚身边,用手托起她的脸蛋“张开嘴我看啊好多呀”
享受过后的项武走进了洗手间。服务员进门来结账。趁着服务员清点账目的当儿,胡非对着秦楚,狠狠地小声警告:“不许咽,你要敢咽下去,哼!”三人结完账,一同向门外走,虽然已经很晚,但大厅里,却仍然有好几拨刚刚吃过酒的人们,是专门等候秦楚要与她合影或找她签名的。
看到秦楚三人走出来,便争着抢着上前,把她拥在中间。秦楚沉静地给众人签名,合影,但她的双唇始终紧闭,一直不言一声,只是偶尔含笑向人点头,更显衿持、骄傲和冷艳。
周旋了有十多分钟,才终于解放出来。可刚刚走到门外,刚才那拨敬酒的县局的局长,突然跑过来“秦主任,请留步,我有重要事情报告。”秦楚停下脚步,只是微微地扭转了身子,回过脸看着那个急急跑过来的瘦的象个烟鬼一样的局长,用眼睛询问着、等待着。
“秦主任,刚才,就是半个小时前,网上有一段视频关于蒋处长的”
那局长小声地将网上那段视频的内容报告给她,然后又眯起小眼睛,卖乖地看着秦楚“恭喜您呀!秦主任。”她紧紧闭着嘴,只是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向着车子走去了。上到车里,胡非用手捏住秦楚的双腮,对着路边的街灯,向她的口中望去,白花花的精液仍在她的口中含着。
胡非用力地搡了她一下“嗯,算你乖,好了,咽下去”十狼入室今天下午,因为成功地举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秦楚的心情有些舒畅。
这样的发布会,她早已有多次,但这次不同,这是她自荣升厅党委委员和政治部主任后第一次举办新闻发布会,她的感觉很好。
会后,她独自开着车往自己的家中飞驰。将车子停好,打开院门。穿过两个门房之间的走廊,走过草坪中间的石径,走上足有二十级的高大台阶,打开了自家房门。
她住的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式洋房,一楼是大客厅、餐厅,二楼是书房兼小客厅,三楼是卧室。
她走进一楼大门,开了壁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似乎嗅到了某种异样的气味,但她没多想,便走过几株高大的热带植物掩映的又一道门,这才进到客厅来。
她摸索着开灯,啊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客厅内竟然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非。
胡非一身运动装,运动鞋,白色射箭运动帽压住眉额,大大的墨镜将秀气的小脸遮了大半,全身充满青春活力。
秦楚看见胡非,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该取怎样的态度,她还没有从下午那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的角色中转过来。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有了异样的声响,她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到两名身穿特警战斗服的精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立在她的身后,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二人,二人的着装的确是他们警局的特警战斗服,只是二人各持的一支冲锋枪和手枪却是他们警局并未装备的,那是意大利造m12s冲锋枪和奥地利造格洛克冲锋手枪。
很快的,她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她们警局中的民警,而是胡非的保镖,或是杀手。
胡非摘下了墨镜“秦主任,你挺关心我们五哥,所以特来登门致谢。”
“我我非姐”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转播的电视,还是其他,所以心虚地不知该说什么,或是该解释什么。
胡非晃荡着长长的好看的双腿,摆弄着手中一支精美的小型左轮手枪,那手枪显然是专门为女人打造的,线条十分的柔和、小巧。
不同的是,该枪的转轮不是从左侧开启,而是整枪向下撅把后开启。胡非反反复复地把枪撅开,又用手抡着向上合起,枪上的烤蓝和枪把上的镀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主任,你用的什么枪?”“七七”秦楚小声地回答。
“我们换一下用好不好,看这支,五哥新进的,比你那七七式如何?”
秦楚知道胡非只是在调戏她,若按原来她的衿持,她是肯定会回以冷漠的,但今天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她小声地回答着:“我我用那枪要登记的”
“秦主任,我看你对五哥和我挺关心的吗,大会小会公开场合私下里处处关照,你说我得怎么报答你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的心更虚,腿也在抖了。胡非死死盯着她脸看,然后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非姐”
她立在原地,想退,却不敢动,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胆怯地小声叫着。
胡非就在她几步之外的牛皮沙发上坐着,她却基本是立正姿势地低垂着头站着,这让二人的尊卑很明显地暴露着,让她有了一种受审的感觉。
可她不敢坐下,也不敢换个其他的姿势。
“秦主任,新闻发布会是作秀用的,怎么说都不怪你,可你们省厅党委会上你怎么说的呀?”胡非很轻松地问道。秦楚的心一阵发紧,站立着的双腿也开始了微弱的抖动,但听到胡非这样的问话,紧张的心情又多少有了些放松。
“问你呢,党委成员都说了些什么呀?”
“会上讨论时,每个人都发言,因为是专题讨论针对五哥的所以我也说了”
“是吗?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些套话,因为所以我说了项五集团对社会的危害极大,一定要尽早破案之类的都是套话。”
“噢”胡非拉长了声音,又说“这么说来,秦主任还是挺够意思的吗。”胡非的话虽然这样说,但从那神气观察,却似乎又埋伏下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秦楚的心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气也不敢呼出声音来了。
“扒了她。”突然间,胡非一声大喝。很快的,她被扒的全身一丝不挂,胡非亲自动手,将一个硕大的牛皮转椅推了过来,秦楚被两名男子架着坐到转椅上,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到椅子后面。
从架她的两人的手法与力气上,她判断这是两个身手相当不凡的家伙,根本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反抗。
紧接着,两个精光的乳头夹牢牢地夹住她的双乳,她的双腿被抬高,一直抬高到自己的胸前,从乳头夹上引出的两条细细的尼龙线,分别系到她的两个赤脚的大脚趾上,待系牢后二人将控制她腿脚的手一松开,她的两个乳房立刻变成了两个圆锥体。
“啊呀疼啊哥哥松点吧啊”“叫什么叫,这才刚刚开始呢。”胡非说着,亲自动手,用一条强力胶带将她的嘴封了个严实。
胡非看着被固定住的秦楚,走向前去,面对着她,先是审视了半晌,然后抡起手,朝着那张被恐怖完全占据了的好看的小脸,一左一右地打起了耳光。
“秦主任,知道今天为什么吗?”不等秦楚回答,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致的录音机,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秦楚的声音:“对项武、胡非不要指望活捉,直接开枪击毙”
一个男子的声音:“省厅不是说要尽量活捉”又是秦楚的声音:“那是对外宣传用的说辞,不可能做到的,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是假的,不要接受,就直接开枪打死他。”啊!这是她昨天下午作为省厅领导视察一线负责抓捕工作的市局班子时说的,那可是在极小范围的情况下说的呀,项武他们的确太厉害了,她的眼前一下子黑了,象是天将要塌下来,她使劲地合上了眼睛。
“秦主任,这话是你说的吧。”胡非操作着录音机,里面又传出另外的一段:“喂,你是李支队吗?如果遇到项五他们,直接击毙,这样可以防止我们的民警受伤”
“秦主任,可是方局长交待要尽量活捉的,只有在实在无法活捉时再将其击毙的。”
“不要活捉,直接击毙。”秦楚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秦主任,您是说,即使有条件活捉,也可以开枪击毙吗?”看来这支队长很怕担责任。
“你明白就是了。”秦楚回答的不甚明确,但也算明确了。这是她与担负直接抓捕任务的特警支队长的通话又是一段她与她的二哥,省武警总队长的电话录音:“哥,你给你手下说,尽量把项五胡非他们干掉,不要活口。”她二哥的声音“怎么?留活口对你有什么不便之处吗?”她的回答仅一个字“嗯。”她几乎要绝望了,她怕了,怕到极点。那详细的准确的电话录音,以及不敢想象的后果眼前的女流氓,身后的两名强悍的杀手她象是在地狱中,正在向着万劫不复的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胡非又一次将身子向前探去,将她的脸与秦楚的脸贴近到不足一尺的距离,直直地盯着她。
“你够狠的呀,看你上次那么可怜地求饶,原来还以为你服了呢,没想到你还会背后搞这些,哼哼!有本事别落到我手里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胡非一边数落,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她的脸颊。秦楚的脸蛋在她的击打下,一左一右地晃动着。
打累了,胡非对着秦楚身后两名男子说:“她对五哥如此心黑手毒,得怎么收拾她?”
“听非姐的。”“我要你说。”胡非鼓励着。
“要不就卸她一支脚。”一个家伙抓住了她被牢牢固定住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