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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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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阳也跟着出来。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

    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周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

    因此,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吆喝说:“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

    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尝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

    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爱,毫无任何花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

    “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你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

    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

    所以,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会是什么光景?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后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直到就寝。

    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唔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虐欲望至今没有消散。

    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穴跟后庭就会不住地收缩。彷佛暗示自己,希冀那样的欢愉再次来临。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块,一杯去冰。她喜欢边喝边咬冰块,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一脸很爽的陶醉表情。

    而我,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于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这时,芬妮突然提起关于未来跟婚姻的话题。

    “琪,你毕业后,是要继续升学,还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就算你不升学,也没工作的话,你男友应该可以养你吧?干脆,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

    “嗯是啊”我满腹思绪地敷衍。芬妮说的也没错,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于婚姻的问题。他是想要我毕业后就嫁入他家,专心当个全职的人妻,服侍公婆跟他。

    然而目前这社会,全职家管的地位,普遍较弱势。在我家人眼里,觉得极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场,培育多年的女儿,嫁去别人家当女佣,难免不舍跟不乐意。

    就我自己的观点,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养。

    “你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钱有房,什么都不需要烦恼。”她滔滔不绝“只差买台车,日子就很快活。

    你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就可以准备当妈妈啰。”语毕,我马上害臊起来。

    “什么啦”我反驳“什么叫做准备当妈妈啦?”

    “噗!”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吸管捞起,放在嘴里慢慢啃咬,暧昧地捉狭我说:“你害羞什么呀?我说的是实话啊!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不然何必结婚,当男女朋友就好。

    这年头,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后才能干的。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有跟男友做ài过。”

    “唔”这犀利的话语,令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有啦。”

    “内射,还是戴套子?”芬妮趁胜追问“看你清纯的模样,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

    换成我老公,小别胜新婚。见面就是做ài,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弄得不要不要,隔天腰酸腿软。

    而且,特别喜欢不带套中出,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有时候还很变态,边弄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花。”

    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她越说越起劲。我没有附和,满脸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不能跟她说,我除男朋友外,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在他的调教下,就算没有肉体性爱过,我的阴蒂、yīn道、甚至是屁眼,都享受过极致的高潮与难以想像的淫水潮吹。

    “可惜,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她略表遗憾地摊手,耸耸肩地说:“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都结婚两年,也没替他生个猴子”

    我赶紧安慰她:“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没事啦!”马上,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就算没怀孕,日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

    不过很庆幸,这么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而且,还具有合法性。”她大剌剌地笑着。随后,手放在嘴边遮住,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琪,我跟你说喔。

    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么灌肠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就干脆让他玩的开心点,少点缺憾。

    不得不说,灌肠的感觉非常奇妙,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感觉,意外的舒畅呢。”芬妮迷茫地回忆着,眼神透露出愉悦的表情。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爱灌完后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捆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

    忍耐到极限后,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蜜笑得很荡漾“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你灌,呵呵。”

    咕噜!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芬妮继续笑说:“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注满清水。

    然后,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拉下内裤到膝盖,用针头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插入。

    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后,才放开你,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

    “你讨厌啦!”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

    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

    连带着,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沾黏在内裤上,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

    “呦!我们的琪爷,居然也会害羞啊。”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是不是也心神荡漾啰,小浪蹄子。”

    “才没有。”我嘟起嘴,故意装出嗔怒。

    “有空闲的时间,你也看看a片吧。对于彼此的感情增温,是有绝对的帮助喔。”她提议着,并解释说:“当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如此放荡淫秽。

    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

    “不是吗?”我不明白地问着。在我的经验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

    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因此,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实的。

    “他们并不是在搞,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chā虐待射精的,就像对你性骚扰,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像电车变态一样”

    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该怎么叫,没办法抵抗,最后堕入其中。”随即,她贴近我的脸,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

    刹那间,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着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营造出美好的场景,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如何?该怎么去维持。

    仅有结婚后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虚幻”

    啵!说完,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冰冰凉凉的酸橙味。接着,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满足地伸起懒腰“走吧,我们继续逛街。”忽然觉得,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对于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晚间,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夜生活的城市,晕染纸醉金迷。芬妮与他人有约,早先行离去。而我,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区没离开。

    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他碍于朋友的邀约,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仍旧没有出现身影。我虽恼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点到。”的讯息,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只好玩着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

    本能地习惯,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想而知,他得知后有点不爽,询问我在哪里,打算开车过来陪我。我连忙安抚,保证自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慧型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

    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占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

    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至此,他才会延误这么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

    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最后,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

    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至于理由,浅显易见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

    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