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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小太监吃了一惊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立刻招呼人将地上的两个尸体拖走。小声的嘟囔道:“今天的摄政王脾气格外的大啊。”
不过也幸亏这摄政王来了,才敢将这两个看门狗给解决了。
而榆之珩目不斜视的进入殿内。
而此时的大殿内却是出乎意料的祥和,入目一片歌舞升平,
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小皇帝则衣衫不整的半躺在台阶上,旁边是两个衣不蔽体的美女,正在娇声软语的给陛下喂酒。
“陛下,您尝下这个!好喝吗?”
“嗯~好喝,美人倒的酒怎么会不好喝呢?”
小皇帝玉冠锦绣,俊美无疆,端的是一副奢华的小公子的做派。
榆之珩面色不变的上前,显然是对此画面早已习以为常。
“陛下,粮饷的事你最好给臣一个合理的解释。”
苍东隅听到这话才转头看向榆之珩,“吆~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嘛,怎么舍得回来了。”
榆之珩直视着苍东隅的眼睛,“陛下最好是想好以后再说话。”
“哈哈。”苍东隅笑了笑,猛地抓住旁边一个美人的手,用力一拽,直接将人给扔了出去。
“滚,都给朕滚!”
美人们连同在跳舞的美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跪着退下了。
等人都走了,苍东隅这才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端正的坐在了龙椅上,神色严肃道:“摄政王此次是何事回来?难道你不知未经传召私自会天都是重罪吗?”
“哼!”榆之珩冷笑一声,“臣要是等你传召,这边关的将士怕不是要饿死了!”
苍东隅神色一顿,“呵呵……爱卿应该也清楚,这朝堂上面的事情什么时候朕说的算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摄政王倒是成亲了。”
榆之珩忽而抬头,“臣之私事。”榆之珩抱拳,但是一双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苍东隅。
而苍东隅也一直盯着他,仿佛是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其他的地方,过了半晌才道:“这苍洲无人不知,这摄政王是用兵奇才,只是不知为何这战事打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束……”
苍东隅顿了顿,盯着榆之珩继续道,“怕不是摄政王有私心吧!”
“臣就算是其他心思也不会拿着这万民,这苍洲开玩笑。”
“那摄政王的婚事呢?也是开玩笑?堂堂摄政王竟然在乡村中成亲,怕不是要学那小孩子过家家吧!”
苍东隅见他沉默继续道:“摄政王,这天都可不太稳啊,不如将这战事早些结束如何?”
他目光阴霾,盯着榆之珩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跟外界所传的荒淫无度,懦弱无能完全是两个样子。
榆之珩没有丝毫的畏惧,“臣以为陛下只要少些花天酒地,多花些时间放在政事上,那天都一定会稳定很多。”
“至于这战事,若是粮草军饷充足,今年臣就可以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苍东隅听到这话,挺直的脊背立刻就弯了,他笑了笑,又恢复到之前浪荡不羁的样子,“有摄政王这句话针灸放心了!不过,摄政王你可知左右丞相一直都是虎视眈眈,今天差一点就逼宫了呢!朕的宫殿门口都是他们的人。”
“陛下放心,刚刚臣已经将其心腹斩杀,一会儿再去清理余孽,一定保证陛下的安全。”
“什么?”苍东隅猛地站了起来,“你把他们杀了?”
“对,他们威胁到了陛下的安全,必然是要杀的。”
“可……可是,左相那边怎么交代,那可是戚家啊,这下又有的闹了。”苍东隅生无可恋的坐下了。
“左相私自带人围禁陛下的宫殿,以下乱上,其罪当诛,重则也株连九族,陛下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已经是宽容大量了,冯氏怎么还敢来鸣冤呢?
陛下,你说臣说的对不对?”
“对。”苍东隅点头,“摄政王说的太对了。”
说完就吩咐人道:“快,给朕备笔墨,朕要下旨给左相。”
榆之珩嗤笑一声,躬礼道:“陛下英明。
臣,告退!”
“好,退下吧。”苍东隅摆了摆手。
而待榆之珩走到门口时,苍东隅忽然道:“摄政王。”
“天都贵女遍地,乡下的女子还是不要带回来了。”
榆之珩脚步顿住,转头看向他。
高高的龙椅之上,坐着的仿佛还是那个玉冠少年,但是在那一瞬间他仿佛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一种绝不可能在苍东隅的眼睛里出现的。
威胁。
榆之珩转身,大步走出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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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之珩到达天都的同一天,一个消息送到了左丞相府,戚府。
头发花白的戚晔看着戚云景刚刚传来的消息,眉头罕见的皱了起来。
他将信递给家里的幕僚,对方看了以后也是大吃一惊。
“丞相,这……”
戚晔凝重的点头,“这错不了,确实是云景的字迹,而且那边的人来报,确实是解毒了,而且那原本病弱的身体竟然还好了。”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毒王谷的剧毒,普天之下就没有解药,怎么可能在瞬息之下解毒?”
“人都没事了,那就是可能!将这消息递给毒王谷!”
“好!”幕僚连忙应了,继续道:“说起来,之前传来那边的消息,听说那人的毒也被解了。”
“那质子?”
“对。”
“他现在在哪里?”
“对方消息封的很严,我只是听说往北边去了。”
“极有可能是一个人给解的毒,老夫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奇人,除去因为死去的长公主,普天之下谁还有这么的本……”
戚晔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下。
幕僚也若有所觉的抬头,两人眼神一对你,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形成。
“难道……”
“不可能吧,当年……”
“毕竟一直没有找到尸体,听说那位也一直在找她的踪迹。”
“如果真的是她,那事情就大了,毕竟当年我们……”
“哼!”戚晔猛地甩了一下袖子,“那又如何,当年的事情,又有谁没有参与,就连那告老还乡的聂老都插了一手,哼,难道他以为辞了官这事就过去了吗?”
“丞相,属下刚刚想起来聂老的老家应该就是在祈来县……”
戚晔猛地转头。
顿了片刻忽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