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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摘下口罩,说:“颜先生晕倒是因为腹部的伤口长时间未处理造成感染,我们已经处理好了,请安夫人放心。”
腹部伤口?
难道父亲在狱中被别人算计了?
颜夏涵伸出手,客气道:“麻烦你了,医生。”
“安夫人客气了。”
这时,安萧然也从楼下回来了。
“岳父怎么样了?”
“我爸腹部受伤了,估计是在监狱里被人算计了。”
颜夏涵攥紧双拳,眸光发冷,声音里带着寒意。
“放心,敢欺负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安萧然双手插兜,没什么情绪地说。
虽然他心里还在气颜夏涵拿他出气筒,但眼下,显然搞清楚颜如海为何会在狱中受伤才是主要的。
颜如海麻醉还没醒,由护士推往普通病房。
途中,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人扑到颜如海身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声音颤抖:“老颜啊,你怎么这样了?你说说,你要是有点事你让我怎么办。”
颜夏涵忙把人拉开,劝道:“妈,爸没事的,就是受了点伤,没有生命危险。”
“真的,颜颜?你没骗我吧。”
如玉芝抬起头,紧紧抓住女儿的手,眼眸红肿,她说着,感觉心脏一阵绞痛。
“真的,妈,你没事吧。”
颜夏涵心里一阵担心,她扶着如玉芝回到病房,找到药瓶喂她吃下药。
二十分钟后,如玉芝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她躺在病床上,脸上噙满了泪水:“颜颜,快...去看看你爸,我心里担心。”
“好,我现在就去。”
颜夏涵叮嘱了护工一声,走向颜如海的病房。
“颜颜,妈怎么样了?没事吧。”
安萧然见她走过来,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柔声问道。
“吃了药,好多了。”
颜夏涵从嘴角扯出一抹笑。
这时,从里面传出一阵呻吟声。
颜如海已经醒了,麻药劲已过,身上的伤让他痛苦不已。
颜夏涵走进,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强忍住鼻尖泛酸的感觉,握住男人布满茧的双手:“爸,你忍一忍,过几个小时我让医生给你打个止疼针。”
“好。”
颜如海见她进来,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点点头。
“爸,我和萧然去趟警局,你好好歇着,我一定还你个公道。”
她起身,对着安萧然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一起离开。
江城警局。
“狱长,我问你,我爸爸究竟为何会受伤,你总得给我个解释。”
颜夏寒坐在审讯室,悠闲地喝着茶,眸子半眯着,声音冰冷。
“安太太,这事真的是误会啊,这颜如海受伤,我是完全不知道啊。”
狱长苦笑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摊开手解释。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了。
就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冯局长轻轻敲门:“颜小姐,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这都下午了。”
“也好。”
临出门前,颜夏涵又深深地看了眼狱长。
“累不累?我给你买了饭,过来吃一口。”
她一出来,安萧然便迎了上去,牵起她的手往接待室走。
“我还以为你回公司了。”
“岳父出了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走吧,一会儿菜凉了。”
接待室里。
安萧然把饭盒一个个打开,饭菜的香气飘出来。
“我还真饿了。”
颜夏涵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笑眯眯地吃起来。
男人侧过身去看她,欲言又止,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吃到一半,颜夏涵抬起头看他,精致的小脸上闪过几分窘迫:“我吃相是不是很不好?”
“不会啊,我就喜欢你这种豪迈的吃法。”
颜夏涵:“...”
她拿起纸巾擦擦嘴,把饭盒把他那边推了推,口齿不清地说:“你中午也没吃饭,吃点。”
“好。”
“给你筷子...”
声音戛然而止,手上动作一顿,她把筷子放回原处,垂下睫毛不说话了。
因为,某个洁癖很严重的男人直接拿她用过的筷子优雅地吃起来了。
颜夏涵又抬起头偷偷瞥他一眼,安萧然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
...
江城,某处偏僻的小区内。
席欣蔓坐在沙发上,暴躁不已:“废物,我只是让你给颜如海一个教训,人怎么会在警局门口晕倒?”
跪在地上的男人,声音颤抖:“大小姐,我错了,我只是...”
“别说废话,安萧然现在已经在查了,要是查到我身上,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男人抬起头,脸上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阴森可怖,他眼中涌上一层恨意,下一秒又转瞬即逝。
“大小姐,我明白,只要你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事发我会把所有的责任揽到我的身上。”
“算你识相。”
席欣蔓从沙发上起身,路边男人时,又踹了一脚,语气嫌恶:“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
...
警局这边,安萧然和颜夏涵一直待到晚上八点,依旧是没有任何收获。
狱长咬死不松口,谁拿他都没办法。
总不能刑讯逼供,那是违法的。
两人回到泉山别墅。
折腾了一天,颜夏涵很累,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安萧然拿出手机,给陆怀安打去电话:“给你一千万,想办法找到我岳父究竟是被谁打了。”
陆怀安喝了一口咖啡,眉梢微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个律师而已啊,安大少爷。”
“城西那块地你是不打算要了?”
“没有你这样不讲信用的,你不是说只要我接手颜伯父的案子,城西那块地就是我的了嘛。”
安萧然冷飕飕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找到帮我爸洗清冤屈的证据了吗?”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这个案子复杂...”
“别废话,能不能做。”
“安萧然,你大爷的,老子上辈子就是欠你的。”陈怀安咬牙切齿地说道:“等着。”
“哥,怎么了,骂骂咧咧的。”
陈汐颜从楼上下来,坐到他旁边,笑眯眯地八卦。
“还不是你那好闺蜜的老公,我的损友安萧然威胁我,让我找是谁把颜伯父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