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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男人把半挂在脖颈的领带就这么抽下来，往前迈步的瞬间就捉住了她的手腕，顺利地就这么抵在了身后，薄娆踉跄后退半步，整个人就这么摔倒在了沙发里。
“穆语川！”
她的眼眸下意识睁大，“你放开我！”
“嘘。”
男人的声音低沉哑哑，附身扣住她下颚的同时，眼眸里蓄积着的是浓稠到近乎于狂热的蹂躏欲，薄娆全身瞬间都僵硬住了，有些慌，“穆语川，我们已经分手了……唔……”
她的呼吸被堵住，连带着的是那压抑到紧绷的嗓音。
“大小姐，男人不是你这么玩的。”
他看着她，“喜欢想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生理反应只能对一个人起反应，分开了就老死不相往来，合着我浪费感情和精力陪大小姐的时间，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笑，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游戏。
薄娆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天被沈放带回来的时候，她好像的确是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就连上车的时候都是被他拉着手腕带过去的。
“有问题吗？”
薄娆笑了，“只准你们男人玩女人，就不准我在感情上稍微浪荡一点了？你讲点道理，这样纠缠我跟之前我讨厌的追求者有什么两样？”
“呵。”
男人低声嗤笑，“之前那些不追求的，大小姐也没见得高看几眼。”
“你……”
江暮夏本能地瞪圆了眼睛，可还没开口穆语川就这么附身直接吻了下来，嗓音缠着笑，“既然时间和精力都浪费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死缠烂打也是很合适的沟通手段，我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那简直就是典型的，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你还真是理所当然啊。”
她皱眉偏开脸蛋，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恼羞成怒，“穆语川，我薄娆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你现在最好干脆利落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不想看到你。”
穆语川没松手，却好整以暇垂眸。
“这里是我的公寓，”他轻笑，“就算要出去，也是大小姐你出去。”
“……”
薄娆睫毛猛然颤动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在给她下逐客令，“你敢让我出去？”
男人挑眉，“为什么不敢？”
“你！”
她抬手的瞬间一个巴掌就要摔下去，可这次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扣住了手腕，她挣脱不开，最后只好强行压下来了自己的脾气，“好，我出去。”
穆语川微微松手，她整个人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薄娆愣住。
等到撑起身整理衣裙打算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却被身后的男人扣住手腕，就这么稳稳当当拉扯到了怀里。
“穆语川！”
那一瞬间，她彻底怒了，“你放开我！”
“大小姐。”
男人就这么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脖颈，把她摁在自己怀里的同时，附身吻上了她的唇，带着近乎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密密麻麻。
薄娆忍不住战栗，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反抗。
可毫无作用。
她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扣在身后，甚至被迫扬起了脖颈和腰肢，男人大手一挥，茶几上的东西全部都掉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他把她就这么附身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捉住了她的手。
“穆语川……”
薄娆原本恼怒不已，可是在察觉到他这副姿态，还是瞬间软了脾气，表情都是明显的呆楞和恍惚，喃喃自语般地重复，“我们已经分手了……”
“嗯。”
他的声音哑地很，喷薄的呼吸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耳骨，“听说女人对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都比较心想深刻，要是再功夫好一点，说不定可以记一辈子，反正大小姐对我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那倒不如多做几次，一次不够就十次，十次不够就一百次，一千次，这么多个瞬间里，总有那么一个瞬间，是让大小姐难以忘怀的。”
后来的后来，哪怕过了很多年之后，薄娆仍旧记得这句话。
一烙成印。
就像当初穆语川笑着对厉歈寒说过的那句戏言，“既然一次不够那就做多几次，千万个日日夜夜里，总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心里只有我。”
……
薄娆洗完澡被丢到床上的时候，男人还姿态懒散地坐在床边附身抽烟，烟雾朦胧了他的周身，带着莫名的颓糜，甚至莫名性感。
“大小姐。”
那声音实在是低沉地很，“还要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