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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她低垂下了眼睑，“我虽然不在公司，可黎啸林年轻的时候是我爸的左膀右臂，现在退居幕后，可绝对不是省的灯，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选择自杀的。”
毕竟以他的身份，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嗯。”
穆语川不为所动，手也落在了她的腰肢上，嗓音哑地很，“所以大小姐的意思是，这么一个生意场处心积虑算计了二十多年的老油条，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我这么一个年轻的后辈干倒了，甚至选择了自杀。”
“我……”
薄娆下意识咬住了唇瓣，“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
薄娆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怎么想，毕竟黎啸林生意场从来没有人抓到过把柄，怎么可能收了穆语川两年，就这么被干倒了。
不太可能。
可……
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沦落到了要自杀的地步。
“我也不知道。”
她微微皱眉，脑袋都跟着低了下来，“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显山不漏水，我爸都不一定能抓到把柄，现在突然死了……我就是觉得……他算计了一辈子，最后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有点，啼笑皆非。
可……
却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不是很正常吗？”
男人的嗓音氤氲着笑，“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报应的，他之前做过的坏事太多，要是不死的话，估计他下马之后，他的那些仇家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你的意思……”
薄娆的瞳孔瞬间紧缩，“他是为了保护他女儿……”
“嗯。”
穆语川就这么吻了下来，密密麻麻的暧昧落在了她的耳廓和脖颈锁骨的位置，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渣，也总有那么一个柔软的地方，想要去维护的。”
薄娆完全没有察觉到他那极具侵犯性的动作，呼吸都是微微紧绷的。
“可……”
她有些怀疑，“他要是死了，不是女儿更没了庇护……”
“嗯。”
男人手已经不知不觉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嗓音沙哑透了，“死不死他女儿都是好过不了的，所以大小姐要做好准备，讨好我，说不定以后在我面前撒撒娇，命都给你了，嗯？”
“唔……”
薄娆的瞳孔紧缩，已然被侵犯了。
混蛋！
穆语川对于她恼羞成怒的混蛋已经习以为常，大部分主动归纳为她撒娇嗔怒求欢的一种，自然是心情愉悦的。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带着微微迷蒙。
记得谁说过……
这种天气，是最适合***的。
穆语川在没有触碰这件事之前其实也没有那么深的执念，可偏偏在刚才经历了黎啸林的死之后，迫切地想要找到一种归属感，而在她的身上，他找到了这种感觉。
很多年了。
他深夜辗转反则无法睡眠，工作上生意的烦乱，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此时此刻这样痴狂到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甚至，不想停下来。
只想沉迷。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之前那些心心念念的仇恨和周围荒诞淋漓的戒备，只有被情谷欠支配的畅快。
那是一种……
他之前人生里，前所未有的感觉。
……
黎啸林落马后，黎文芷没了依靠一朝从大小姐变成了普通人。
自然……
免不了被人欺负。
又是一个傍晚。
薄娆在参加剧组的饭局，百无聊赖看到了邢晗发过来的一个视频，看起来是是个颇有名望的宴会，定位都是在市中心。
「怎么？」
她主动发了消息过去，「终于有空参加这种宴会了？」
「……」
邢晗握着酒杯看着那明显被男人控制在怀里的黎文芷，突然就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索性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你要是有空，还不如过来陪我。”
“唔……”
薄娆有些抗拒，“我现在还在饭局上。”
“可以退掉。”
邢晗懒懒散散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很是百无聊赖，“而且现在宴会刚刚开始，你要是过来……说不定能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嗯？”
薄娆有些兴趣，“什么东西？”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邢晗喝了点酒脑袋有些晕，索性在旁边的沙发里提起裙摆坐了下来，笑眯眯道，“就是之前给你发过请帖的宴会，我经纪人要求我必须过来的，你要是过来的话最好把穆语川带上，就当是给我长长脸，会有惊喜的哦。”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