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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脏死了。”墨殷玄伸出手,指腹贴着萧婵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擦着她脸上的黑灰,“你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擦干净了将手收回,看着她的眉眼道,“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记住了么?”
萧婵的心里还是觉得自责,“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墨殷玄眸底的温柔比责备更盛,“你都说你是为了本王,本王若是怪你,岂不如同怪自己?”
“可是,我应当感谢你的。”
墨殷玄沉吟片刻,“你若真的想感谢,就将书店这桩事做好,等你做成了盛京第一书屋,到时候只需将本王的名字挂在书屋门外,人人进门之前先参拜了本王,令本王声名远播,只当你谢过了。”
萧婵明白,墨殷玄这是在鼓励她好好经营书店。
“你放心,这桩生意,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七月底的时候,萧婵找到了合适的店面,她亲自前去与东家见过面,交了租赁屋子的钱,一番筹备之后,预计八月中旬开张。
其中最令她费心头疼的是书源。
若想采买官刻的书,申报流程太过麻烦,恐申报下来,怕是要明年才能开张。只好选择坊刻。但一般的坊刻萧婵又看不上眼,就在京城内多跑了几家,八月三、四号才定下用“墨香坊”刻制的书籍。
书籍的采买上,名家名着占主要部分,男欢女爱例如西厢记等占次要部分,其余谈及政治、艺术、异闻等占一部分,还有诗词歌赋等专业书籍占一部分。
定好了书,萧婵命手下的人将书抬进店里,又整齐的放在书架上。
主要的订好了,她又买了各种鲜艳的花草,名人字画作为书屋的装饰。
唯有这书屋的名字她总是想不好,晚上便去找墨殷玄,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名字。
墨殷玄将手中的兵书合上放下,细细斟酌一番之后,说道,“玄婵书屋,如何?”
“玄、婵、书、屋。”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念完后浅笑,随即望向墨殷玄,娇俏道,“玄郎有心了,这玄、婵二字组合在一起,竟然很好听呢。”
墨殷玄起身来到她面前,“玄婵二字如此绝妙,若今后你我有了孩子,有幸第一胎是女孩儿,就给她起名叫做墨玄婵,如何?”
孩子?
萧婵霎时间脸色通红。
她垂下眸光,背转过身,万般娇羞。一双手的指尖纠缠拉扯,越发觉得这儿待不得人了,低声应了句,“谁要跟你生孩子。”便匆匆的朝着门外走去。
墨殷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暗暗苦恼:何时才能将小娇妻拐上床?
又后知后觉,将自己比作禽兽,无奈摇头,叹道:“难道真的得等上两年?那他这堂堂王爷做的也真是憋屈!”
没遇见萧婵前,墨殷玄纵使有宝闺阁这样的产业,去也从未迷恋过任何女子,唯独有了萧婵之后,从不爱到爱,眼下越发觉得两人情投意合,婚都结了,却还未圆房。
他倒是有一位朋友,乃是侯爷府的小公子,自小虽娇生惯养,却颇有义气,墨殷玄知其秉性,是个最喜流连女子堆里的男子,或许......他有法子。
墨殷玄无心再看兵书,写了请帖让王韧明日一早送去侯爷府。
次日天刚亮,王韧就把这件事办了,当日临近正午时候,侯爷府这位千娇百宠的小侯爷就坐着轿辇来了。
天底下就没人见过这么大的排场。
王府大门外,奢华的一顶大轿停稳之后,前后细细数来有十位美女候在那儿。她们一个赛一个美丽,随随便便拉出一个来,都是令人见了惊叫,拍案叫绝的女子。
先有一位美丽的粉衣姑娘上前将轿子帘掀开,轿子内浑身清爽,面如潘安胜似潘安的一位娇公子从轿内走出,待他在轿子前站稳,又有一位紫衣姑娘双手捧着一把折扇递过去,这南宫心接过来拿在手上,肆意的摇摇摆摆,前呼后拥的朝着王府内走去。
此时,王府里前来迎接之人忙不迭往南宫心的跟前走,只说,“王爷等候小侯爷多时!”又谦恭的在前面引路,将南宫心引至墨殷玄的书房门外。
他既在书房跟前站定,又是两个姑娘上前来,与方才的紫衣粉衣又有所不同,一个生的蕙质兰心,一个生的面若皎月,一个上前来解下南宫心披在身上的披风,一个踮着脚尖谨慎的为其整理着领子。
一切方毕,书房门自开了,南宫心稳步走进去,进门便道,“殷玄兄,你信上只说要我过来,却并未说为了何事,可看在你我自小到大的交情上,我可是推脱了与美人之约,方来此处寻你的。”
他进了屋,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扇子一合,搁在手边的桌上,捞起桌上放的那一本书,盯着书面上的字念道,“孙子兵法?”念完就弃,朝着正在桌边倒酒的墨殷玄道,“为何你都看这些无聊的书?那美人集我赠予你多年了,却从未见你看过。”
“你知道的,我没那个空。”墨殷玄与南宫心是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从不在他的面前摆架子。亦从不在他的面前自称“本王”,向来是以“我”自称。
他将手中用冰镇过的酒放与南宫心的面前,坐下后,却道,“大抵因我看“美人集”一类看的少,如今正在这上面吃了亏。”
南宫心立即来了兴趣,一双含情的眉目盯着他,“说说!说说!真难得能从你嘴里听到这类的话,简直是开了窍一般!”
墨殷玄就将自己与萧婵之间的种种说给南宫心听。
又问他,“与你欢好的那些女子,是你拐上床的,还是人家自愿的?若是被拐上床的,你是如何个拐法儿?”
南宫心听了,只一个劲儿的“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方才止住笑。
笑虽止住了,眼角却尽然是泪。
“真是开了窍了!原来铁树开花并非是假的,眼前我的面前就有一例!”南宫心指着墨殷玄道,“想你堂堂摄政王,朝堂之上谁不敬佩畏惧!战场之上,又是大杀四方,威风凛凛。谁竟知!今日却败在了“情爱”二字上面,可让我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