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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被吓得怔愣在那儿,他为何会反应如此大?又为何会问她这样的话?
难道......他喜欢她?
不会!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前世不会,今生更不会。
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王爷。”萧婵道,“想来这是你与郡主之间的事,与我毫无瓜葛。”她对着他欠了欠身,翩然而去。
墨殷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底泛起一阵一阵的疼。
王韧心中暗道:王爷何时变得如此易怒?似乎......只有在面对王妃的时候才会如此。
“主子。”王韧在墨殷玄的耳畔低语,“您不是一直发愁没有军队可以倚靠,如果将郡主留在身边,苏家军自然为主子所用。”
这一点,墨殷玄前日与萧婵雨中争吵时就被萧婵点破,令他恍然,这才没有在萧婵离开之时挽留。
一直以来,他都将苏子柔当做妹妹,但皇位之争激烈,太子有数位大臣、几位将军拥护,实力强劲。而他,势单力薄,若不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恐怕会在皇位之争中败下阵来。
但招兵买马哪儿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娶了苏子柔,是最快拥有军队的方法。
按照他以往的想法,会当机立断,娶苏子柔为侧妃,可他有了萧婵,会时不时的去想——萧婵肯么?
“本王知道。”
他原以为萧婵会在乎,现在看来,她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娶苏子柔为侧妃。
“柔儿!”墨殷玄来到苏子柔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本王现在就带你进宫面见父皇,求父皇将你赐给本王,做本王的侧妃。”
苏子柔的眼睛霎时间亮了起来,“玄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苏子柔觉得,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就要变成现实了。
三日后,徐奶妈疾步匆匆的小跑进来,一进门就在屋内找着萧婵,见她坐在桌前正执笔写些什么,忙冲过去,站定后气喘吁吁,“王妃,王爷要娶苏子柔为侧妃了!”
萧婵拿着狼毫笔的手一顿,随即抬眸看了徐奶妈一眼,而后继续在眼前的宣纸上写字。
“王妃?您......”
“徐奶妈。”萧婵语气淡淡,“王爷再娶,而我身为王妃,应当为王爷做些什么?”
“您......您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在苏子柔嫁进门的那一天接下她敬的茶,认下她即可。”
徐奶妈说话时不住的去看萧婵的脸色,见她面色无波,心中纳罕——怎么王妃不闹呢?
算算日子,王妃也才嫁进王府两个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王爷就要再娶,若是传扬出去,以为王妃失宠......
“好,我知道了。”
她说完,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宣纸上。
徐奶妈却不肯走,仍站在那儿。
“徐奶妈,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王妃......”徐奶妈道,“您不担心自己的以后么?”
“为何要担心?”
徐奶妈叹了一口气,“这苏子柔出身将门,又被皇上亲封为郡主,眼下她身后有军队,如今嫁进咱们王府,又会有摄政王侧妃的名分,她如此之厉害,您若是不防范着些,怕是以后在王府里的日子难过啊!”
“她再怎么强悍霸道,终究是侧妃,难道她还未进门我就要开始怕了么?徐奶妈又何必长别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
萧婵这番话令徐奶妈无话可说,只好退下。
她来到门外,把房门带上,心里犯嘀咕,“这王妃怎么不同于寻常女子?”
“奶妈,王爷有请。”
徐奶妈闻声抬眸,正是王韧。
她跟随王韧来到墨殷玄的书斋,墨殷玄在看到她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王妃知道本王与柔儿的婚事了?”
“回主子话,知道了。”
“是何反应?”
徐奶妈也不拘礼了,摇了摇头,“没有反应。”
墨殷玄心中气恼,“她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王爷,您......在意王妃的想法?”
徐奶妈试探着问,墨殷玄却立刻将脸上气愤的表情收了,面无表情道,“本王在意她?哼!她配么?”
岂料王韧在徐奶妈的耳边轻声低语,“王爷这几日总是爱嘴硬,昨晚上夜很深了,我在外头守门,还听到王爷在屋里一遍一遍的说——萧婵你的心呢?你的心何在?”
徐奶妈也算是过来人,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却不再墨殷玄的面前多言,给他留足了面子。
只道,“王爷,您真的要娶苏子柔?”
“事已至此。”墨殷玄道,“这是本王自己的选择。”
即便坊间对苏子柔议论纷纷,墨殷玄还是顶着压力将她娶进了王府之中为侧妃,而苏子柔带到摄政王府的嫁妆便是苏家军的龙虎令。有龙虎令在手,墨殷玄就可以统领苏家军。
敬茶时,苏子柔端着茶盏跪在萧婵的面前,又举高放在萧婵的眼前。
萧婵看着她一身的红嫁衣,而她身后的男子正是两个月前与她成婚的墨殷玄,心情复杂。
但,这是她的选择。
她并没有为难苏子柔,而是将茶盏接过来浅浅的喝了一口茶,而后还给了她。
苏子柔拿着茶盏含笑起身,“谢王妃姐姐。”
礼仪官高喊,“送入洞房!”
萧婵垂下目光,静坐须臾,起身出了喜堂。
正与苏子柔朝着洞房内走去的墨殷玄忽而回头,目光落在萧婵的背影上。
“有酒么?有酒么?”
萧婵回到房间,嚷嚷着要酒,青禾百合上前阻拦,被她给推出去,“去拿酒,今日我要喝酒,你们谁也拦不住我,若是不给我喝,我让你们都后悔!”
青禾百合心中后怕,忙离开房间去找酒,等回来时,说是“前院宴席上的酒”,差人抱了五六坛子过来。
萧婵让她们把酒放下,又轰他们出去。
等关上了门,泪水“吧嗒吧嗒”的从眼睛里掉,她一边哭一边来到桌边,抱着酒坛子哭,哭了一阵儿,又觉得自己真好笑,掀起酒坛的盖子抱起来就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
喝了几大口抱着坛子又哭。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知道自己为什么笑,有时候她就在想,如果她能糊涂一点,将能够抓住的机会全部都抓住,自私一点,将墨殷玄占为己有,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