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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的朝着萧婵所乘坐的马车走过去,站定后掀起马车的车帘,与车内的萧婵四目相对。
“还不下车?”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却不知道比平时温柔了多少倍。
萧婵看着他的眼睛,心“咚咚咚”直跳。
“好,我下。”她从马车里探身出来,墨殷玄的左手伸向她,片刻的思索之后,她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发觉他的手心很热很温暖。
下了雨,气温骤降,可她丝毫都不觉得冷。
“可是,马车上还有东西。”她站在他的身边,头顶是由他撑着的油纸伞,周围是阵阵雨声,她看向他,“车上的东西怎么办?”
“好办。”墨殷玄叫来王韧,叮嘱道,“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务必保证不要让那些东西淋雨。”
“是,主子。”
墨殷玄换左手撑伞,右手揽住萧婵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带,护着她,走进王府的大门。
萧婵极其不自然,身子绷得很紧,墨殷玄忽而站住脚,深邃的目光非常直接的看着她,“如果你觉得这样不舒服,本王可以抱着你。”
“不,不用!”她有些紧张的错开目光,尽量让自己放松,“现在这样,挺......挺好的。”
墨殷玄又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雨越下越大,他本应该要走的更快一些,可担心地上的积水会将萧婵的裙摆弄脏,所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很小心,以至于两人来到书斋时,他的左肩膀上都是水。
“玄郎,你身上都湿透了。”萧婵担心他会感染风寒,忙将袖子里的帕子扯出来为他擦拭身上的雨水,可擦了又擦,帕子都湿透了,他身上还是有很大一片湿痕。
“玄郎,你将衣服脱下来吧,我让徐奶妈来取走送洗。”说话间,她的双手放在墨殷玄上衣的领子处,两只手的指尖轻轻一碰,盘口开了,露出墨殷玄白皙光滑的脖子,脖子上的喉结动了一下。
她一惊,抬眸看向他,四目相对的刹那,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怎么不继续了?”
萧婵下意识的收手后退,却在下一秒被他抓住两只手腕,他犹如星河一般深邃的目光中夹杂着锋利和温柔。
锋利是他的本色,而温柔,只给了她。
“现在想逃了?”他嘴角含着几分淡笑,眼神邪魅且充满诱惑,“你逃不掉了。”
他拽着她朝着床榻走去,却将她逼在床边,她迫于压力“噗通”一声跌坐在床上,他大手轻轻一推,她竟骤然躺下了,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之中,她反应迅速想要起来,却被他按住了两只胳膊。
“你!我是好心,只想为你擦干身上的雨水,我......”
“我?我是谁?”
“你是......王爷。”
“什么?”墨殷玄突然凑近,牙齿贴着她的耳朵微微磨着,似乎只要她敢说错,他就会一口咬上去,直到血肉模糊。
“你是......”萧婵的内心挣扎纠结,半晌之后,涨红着脸轻轻吐露,“玄郎。”
“乖。”他的大手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的脸颊上流连,一次次,一下下,每一次,都能激起萧婵心底深藏的涟漪。
“别这样!”她猛地睁开双眼,双手抵在墨殷玄的胸膛之上,眸底染着欲望却被强硬的压制,她的嗓子有些暗哑,“我......我想回去了。”
墨殷玄的目光审视了她半晌,勾唇一笑,带着几分邪气,可他竟真的起了身,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玉在手中把玩。
“要走便走。”
还在床上的萧婵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低着头整理了衣服之后,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墨殷玄看似不在意,实则萧婵走了几步他都知道。
等她快要离开自己的视线时,他起身拽了她一把,在她的惊慌失措中,将她揽入怀中,困着她,让她无法挣扎。
“玄郎!”萧婵瞪大的双眼中有三分吃惊、三分害羞,其余的皆是无措,“你!你干什么?”
“本王让你走,你真的要走?”
“玄郎,你......”眼前的墨殷玄竟然是萧婵从未见过的模样,一时间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他凝视着她,“你走了,本王的湿衣服怎么办?”
“我......我让徐奶妈过来。”
谁知墨殷玄摇了摇头,“不是那样的道理,本王是为了婵儿才将衣服淋湿的,这衣服应当婵儿亲自洗。”
“我么?”萧婵指了指自己。
“嗯。”墨殷玄连连点头。
“那我......”萧婵认真说道,“那我给你洗好了。”
“当真?”
“嗯。”萧婵道,“当真。”
墨殷玄将萧婵放下来,快速的将外衣脱了,且叠的整整齐齐交到萧婵的手中,“那你何时给本王送过来?”
“今日有雨,肯定是洗不了了,明日若是无雨,明日我就给你洗了,等干透了,我就给你送过来。”
“好。”
萧婵抱着衣服看了一眼门外,“那我现在能走了么?”
“能,不过本王想问问你,你的马车上装了什么宝贝,非得急匆匆的卸下来?”
“马车上......”是给你做夏衣的料子。
萧婵难以启齿,只丢下句,“到时候玄郎就知道了。”便匆匆离去。
王韧进门时与萧婵擦肩而过,一句“参见王妃”还没有说完,萧婵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令他心中讶异。
“主子。”
“进。”
听到王韧的声音,墨殷玄立刻恢复了冷酷的神情,与方才比简直是两个人。
王韧在他的面前站定,拱手道,“属下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将马车上的东西全部都卸下来并送到了王妃的院子。”
墨殷玄开口询问,“都是些什么东西?”
“回禀主子,是一些上等布料,薄料子,做夏衣用的。”
“如此说来,本王的王妃这是要给自己添置新衣。”
“不!”王韧忙道,“那些料子没有一块儿是制作女衣的料子,全是与主子您平日里穿的衣服颜色相近的料子。”
“什么?”
吃惊之余,墨殷玄在茶桌边缓缓落座,俊美妖冶的脸上布满了疑惑,“难不成......婵儿是打算给本王做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