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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啊!肯啊!”徐奶妈连声说道,“只要王妃肯让我活命,我什么都肯为王妃干!”
“好。”萧婵道,“既如此,你日后就跟着本王妃。”
“是!是!”
青禾看向徐奶妈,“那素衣呢?素衣怎么办?”
“有!有!绣房里新做出来的素衣布料又好,款式又新,王妃穿最合适不过,我这就去取来!这就去取来!”徐奶妈说着,转身匆匆往绣房的方向去了。
等徐奶妈将绣衣取回来,前去皇陵祭拜的时辰也到了,萧婵在青禾百合的伺候之后洗漱、换衣,约摸半个时辰后,墨殷玄身边的王韧来到萧婵的门外,说道,“王妃,王爷已经在府门外的马车里等候王妃多时。”
“我知道了。”
萧婵抬脚跨出门外,晨起的日光才刚刚升起,空气中还充斥着昨夜的冷,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缓步朝着门外走去。
临近王府大门,看见王府的马车停在门外,微风吹动马车的车帘,帘子上金丝银线绣上的蟒纹栩栩如生。
萧婵在马车前站定,踩着脚凳上了马车,她正欲抬手掀开帘子,帘子却突然在她的眼前打开,墨殷玄探出头来,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的可怕。
萧婵一惊,身体朝着后面倒去,情急之下,墨殷玄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进马车之中。
“砰!”的一声响,墨殷玄跌坐在马车的凳子上,萧婵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慢吞吞的也就罢了,为何还如此莽撞?”
头顶传来墨殷玄的指责,萧婵心底一沉,她猛地推了他一下,在凳子上坐下,冷着脸不与他辩解。
墨殷玄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做错了事还与本王使小性子,你这王妃当的倒像是比本王大!不如明日开始王府由你当家做主,如何?”
“王爷这话说的。”萧婵的脸上挂着几分冷笑,瞥了他一眼后正色道,“原本就是女主内男主外,好像自从我嫁过来的那一刻起,后宅就是我当家做主了吧?莫非......王爷堂堂七尺男儿放不下后院那点子细碎的事情,想要事事过问?若当真如此,不免是阿斗之流。”
“你骂本王?”
“我怎么敢!”
“哼!”墨殷玄冷笑道,“你连本王的奶妈都敢当下人差使,萧婵,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萧婵看向他,“是我非要差使她的?王爷该问问清楚,分明是她求着我让我收了她在身边,她说要为我做牛做马。”
“你敢!”墨殷玄突然逼近,双手掐住萧婵的脖子,将她死死的按在马车壁上,他双眸之中盛满怒火,那样好看的一双眼睛,偏偏如此爱生气。
“萧婵,那是本王的奶妈,本王奉为母亲的人,你怎敢如此待她?你所作所为,就算被本王掐死,也死不足惜。”
意外的,萧婵很平静。
只因她突然想起,前世墨殷玄因思念周瑶雪过度,在皇陵祭拜过后喝的酩酊大醉,回到王府,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敢靠近他。
唯独她,即便被他出言辱骂和殴打,仍然留在了他的身边照顾他一整夜,也是那一晚,她知道,墨殷玄之所以会在醉酒之后发疯,是因他曾在年幼时看到醉酒的皇上折辱他的母妃,遭受了刺激。
但凡涉及到“母亲”二字,墨殷玄总是比寻常时候要激动。
“徐奶妈只是在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照料过你,就被你奉为母亲了?墨殷玄,那你真正的母妃呢?难道,你要让她在九泉之下心寒么?”
墨殷玄手上一松,跌坐在凳子上,萧婵得以呼吸,轻咳了几声。
“萧婵,告诉本王,你从何得知本王母妃之事?”
实情,萧婵是万万不能说的,故意道,“王爷是极孝之人,孝之美名在整个都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哼!说谎!”墨殷玄伸手指着她,“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会说谎的人,萧婵,你的谎话张口就来,如今本王真是后悔,恐怕娶了萧卿颜,倒要省心许多。”
萧婵原本一颗想要安慰墨殷玄的热火腾腾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萧卿颜么?”她会害得丢了兵权、王位,最后让你死。
萧婵抬眸看向他,眼底深藏着倔强,“王爷当真觉得我不如萧卿颜?”
“当然!”墨殷玄就是要压一压她的气焰,别以为当了摄政王妃,就敢为所欲为。
就在墨殷玄以为萧婵会说软话的时候,却听她声音不高不低,一字一句道,“刚好,明日要回门,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换回来。”
墨殷玄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虽早已火冒三丈,手也不自觉的抬起,却在对上萧婵那双眼睛的一刹那被浇灭了怒火——她的眼睛,小鹿一般的眼睛,竟然有七分像母妃。
“王爷既然沉默,看来是同意了。”
墨殷玄猛然间回神,“本王同意什么了?你既嫁给了本王,还与本王在新婚之夜睡在一张床上,你以为,本王还会让你去伺候太子?痴心妄想!”
“......”
萧婵深觉已经被他的所作所为给弄糊涂了,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索性一言不发。
一路上热闹嘈杂,行人很多,出城之后,人渐渐少了,马车渐渐多了,再往南走,临近皇陵,就只剩下萧婵和墨殷玄乘坐的马车。
萧婵掀开马车内小帘望向外面,前世的她,根本没有资格与墨殷玄前来皇陵祭拜他的母妃。但周瑶雪对她有恩,故而她会偷偷过来。
今时不同于往日。
马车停在一片树林前面,整齐的树林中间开辟出了一条小径,远远望过去,青石板铺就的小径泛着冰冷幽静,在小径的尽头,是冷峻且规模宏大的曙国皇陵。
“把手给本王。”
萧婵看到,马车的下面放着脚凳,她对上墨殷玄的视线,冷淡的说了句,“不用了。”自己踩着脚凳下来。
墨殷玄的脸上有几分挂不住,愤愤将手收回放在身后,负手而立,“不知好歹!”说完,气冲冲的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