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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康帝凑近沉菀蓉的耳边小声威胁,随即抬起头眼神冰冷地投向檀蕴:“还不滚?”可定康帝到底没能让沉菀蓉怀上他的孩子,准确些来说,是没能让她再一次怀上他的孩子。
因为她死了。沉菀蓉吐血的画面让陈劭疼醒过来。大梦初醒,恍乎间不知今夕是何年。陈劭大口喘着气,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突破了极限,扭头看到枕畔沉蓉蓉乖巧的睡颜,他才终于感觉自己能喘得上气。
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把脸埋进她又香又软的怀里。沉蓉蓉迷迷糊糊地搂住陈劭的肩膀,摸到了一手滑腻,她瞬间清醒,疑惑地问:“陈劭,被窝里怎么这么湿啊。”
开灯后,沉蓉蓉被吓了一跳,陈劭流了好多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撒手。沉蓉蓉推着他的肩膀问:“陈劭,你哪里不舒服啊?你快说话呀,别吓我!”
陈劭闷闷道:“做了一个噩梦。”沉蓉蓉松了一口气,身体软下来,轻抚着他的背安慰:“我当是什么呢,你吓死我了。不怕不怕啊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是相反的吗?”陈劭身上的肌肉仍然紧绷着:“那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沉蓉蓉没忍住偷笑起来。原来陈劭是梦到她不要他了才被吓成这样?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啦!”沉蓉蓉想了想,补充一句:“只要你一直爱我一个,疼我对我好的话。”
陈劭更用力地抱紧她:“我永远爱你,我只爱你”这样火热的告白从他口中说出来极其少见,沉蓉蓉拿出枕下的手机:“你再说一遍,我得录下来保存。”
“不用。”陈劭从她的怀中抬起头,眼珠红红的,郑重其事道:“以后每天都说给你听,你想听多少遍都可以。”“真的?那我现在还想听。”“我陈劭,永远只爱沉蓉蓉一个人。”
沉蓉蓉去陈劭的学校找他时,曾见过他穿着军装在国旗下宣誓时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和现在如出一辙。沉蓉蓉在陈劭的眉宇间落下一个吻:“再说一遍。”“陈劭永远只爱沉蓉蓉一个人。”
“不够。”“我永远爱你,只爱你,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沉蓉蓉幸福地落下一滴眼泪:“我也永远爱你。”
贞菀皇后的遗物是定康帝亲自整理的,他在她的床底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大箱子,打开后,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婴儿的衣物、尿布还有小玩具。
定康帝一件一件地拿起来看,他想象着沉菀蓉是如何欣喜地充满好奇与期待地将这些物件归纳好,想象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如果穿上这样精致的小衣服会有多好看,定康帝把脸埋进衣服里,上面有皇后身上的味道。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太久远了。记忆中是没有的,他受过最重的伤都没有现在的万分之一痛。
在皇宫里长大,定康帝学会了很多,多到让他能够在野兽遍布的丛林中保得一命,但唯独没有学会什么是爱。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生离死别,是来不及。定康帝不甘心,他和皇后不该就这样结束!
就算逆天而行,他也要再次与她相见。定康八年初春,定康帝率兵亲征西部和南部的几个小国。
听闻那里的巫师能研制出让人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轻易不传外人。不到一年,几个小国便被粉碎在大周朝的铁骑之下。
但定康帝却没能得到传言中的神药。心灰意冷之际,定康帝又听闻传说中,有一个西域古国被仙人守护,那仙人能使轮回转世之术。大周朝的版图又开始疯狂朝着西北的方向扩张。
两年间,定康帝曾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他的带领下,大周朝的疆域变得空前辽阔。攻下一座沙漠古城的前一晚,仙人竟真的出现了,不过是在定康帝的梦中。
他穿着一身白衣,隐隐有金光在他的手腕上流淌,定康帝无法看清他的脸,只听到对方洪亮如钟的声音:“若吾助汝所想成真,汝是否愿意用今生的荣华富贵来换?”定康帝干脆道:“我愿意。”
“汝念之人,命格不详,仍活不过今世之期,汝”“那便将我的命换给她!在下愿用今生的全部求得来世与她厮守,求仙人成全!”定康帝双膝下跪,五体投地磕长头。“阿弥陀佛。”本是必胜无疑的沙城之战,败了。
带领大周朝军队百战百胜的定康帝,竟被沙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守卫斩落于马下。然,只有那名守卫清楚,是定康帝自己把命送到了他的手里。尖利的刀锋,在定康帝的眼中,是解脱,亦是归宿。
他的二十四年人生,既漫长又短暂,漫长的那段岁月中有无数人教会他追名逐利,短暂的这段时光中只有她教会了他什么是爱。沉蓉蓉是被胀醒的。
她嘤咛一声睁开眼,发现自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趴在陈劭身上,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昨晚欺负了她好久的东西又勃起了。
硬硬地戳在小穴里,堵住了陈劭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浑身酸痛,腰部以下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了。
沉蓉蓉颤巍巍地撑起胳膊,试图从陈劭身上下来。糊在穴口的爱液早已干涸,穴口的软肉和粗壮的yīn茎根部黏在一起,快分开时带起一阵皮肉撕扯的痛。沉蓉蓉疼的又趴回陈劭的胸膛上。
她感觉下面被他弄坏了。身下温暖的吸裹唤醒了陈劭,沉蓉蓉正趴在他的胸口哭得一抽一抽的。
她抽泣一声就带动下面的小穴吸他一下。陈劭的大脑有一瞬空白,随即反应过来,瞳孔微缩,震惊地半坐起:“蓉蓉?!”
“啊!别动,好痛”沉蓉蓉沙哑地痛呼一声,感觉到陈劭那里猛地胀大了一圈。怎么还会变大?他是怪物吗?陈劭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慢慢躺回去,大脑迅速消化过于庞大的信息量。
原来昨天晚上竟不是梦沉蓉蓉哭得一塌糊涂,睫毛都黏在下眼睑上,她捂着小腹:“难受,你出去!呜好胀”陈劭抱住沉蓉蓉单薄的背,声音干涩道:“好,哥哥马上拔出来,蓉蓉别怕。”
他翻了个身,将沉蓉蓉侧放在床上,缓缓地往外抽出自己,沉蓉蓉疼的直抖,穴肉紧紧地绞住他,陈劭也被逼出了汗。
他忍不住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慰:“很快就好,蓉蓉乖,很痛是不是?受不了就咬哥哥别咬自己”昨晚一些零星的片段陈劭还记得,那样粗暴。
他一定是弄伤了她。好不容易整根拔出来,红肿硕大的顶端不满地晃了晃,耀武扬威的模样让陈劭心烦不已,禽兽,他暗骂自己。大股的精液从被撑坏的穴口涌出来。
液体的流动也能惹得沉蓉蓉细细颤抖,她并拢双腿,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她像一块被他弄碎的水晶。陈劭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将她重新粘好,他害怕给她留下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