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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姨被扯着头发拖进性刑房后,看见满屋各式各样的性虐待器具及从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铁链、安装在墙壁旁的十字架型绑具后,更是尖声惊叫起来(声音中却充满了兴奋、欢娱):“啊!我不要,你们夫妻真是魔鬼,竟然在房间里搞这些残害妇女的东西,变态到家了,你们不是打算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吧?
我到妇联告你们去!”
老婆一听更火了,左手更加用力扯拽徐姨的头发,右手往她下身一掏,泼辣地骂起来:“告?你这婊子搞过的野男人比我的月经还多!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了,沾我一手脏水。嘿!屁眼还插个牙刷,妈的,你拿我的牙刷捅屁股!说我们变态,今儿个给你变态个够!”
说着粗暴将徐姨推到十字架旁。
徐阿姨极力在挣扎,老婆一边不停地在她脸上抽巴掌,一边转头对我喊:“光知道撅个棍子傻b站那,快过来帮忙捆起这骚货!”
我立马挺棍冲过去,双手掐着徐姨的脖子把她摁在架子上,老婆则手脚麻利地将她的手、腿用皮带分别大字型固定好,然后拿出一大剪刀“吱吱”地剪开套装和丝袜。
徐阿姨尖叫:“别剪!这衣服我花了一千多块,丝袜是外国货,啊!完了,我让你赔!”
老婆更来气了,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粘满湿漉漉淫液的旧时月经带揉成一团,一下塞进徐姨的嘴里,接着就动手往下扒支离破碎的套装和丝袜:“就你这卖肉的货色,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还不是舔男人屁股换来的,今儿往后你就甭想离开这屋,在这一年四季用不着穿衣服!”
只两三下,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徐阿姨就变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只剩脚上穿的一双绒面高跟鞋和塞在嘴里的月经布。
就在那刹间,我和老婆同时惊叫起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像真是蔚为壮观:徐阿姨浑身的肤色异常雪白,胸前一双硕大下垂的乳房上是两粒葡萄大小的紫黑色乳头,两腋下长满了浓密曲卷的腋毛,除了刚才偷看到阴埠和蔓延至整个小腹的阴毛外,她整个小腿、大腿上竟然也布满了漆黑浓密的腿毛!
老婆惊异地打量这眼前浑身长毛的中年艳妇:“怪不得这母狗一年到头哪怕三伏天都穿长袖衣服和黑色袜子,我还以为她装正经淑女来着,原来是遮羞!不行,得拿剃刀给她刮干净!”
我二话不说就在老婆脑门上给了一响栗:“滚你鸟蛋的蠢婆娘,不识货!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没听我国古代着名的性书黄帝内经上说么,凡是妇人体毛漆黑浓密或肌肤雪白的,性必淫荡。看她二者兼备,且毛发远超常人,定是天下淫妇之最,比你强多了,敢动她一根毛我跟你急!要是我没猜错,她底下的阴蒂也必然发达,不信你看去。”
老婆依言过去,拨开徐阿姨粘乎乎的阴毛,再度惊呼:“哎哟妈呀!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闻言过去一看,操!刚才在后面弄没发现:徐阿姨的阴蒂大得吓人,整个儿有我大拇指粗细长短,突出露在两片紫黑色阴唇外,乍一看就想在yīn道上方长了个小yīn茎似的。
老婆拿三根手指捏着套动了几下,徐阿姨立马发出“呜呜”的哀鸣,全身颤抖着挣扎。
我推开老婆:“去,快滚去穿戴自己的行头,今儿晚不睡了。”
看着老婆箭一样蹿进卧室,我回头说:“徐姨,不要你的那些臭男人真是不识货,我可例外,死在你肚皮上都不冤,往后你就等着快活吧!”
说着蹲下身,张嘴就含着她突出的阴蒂舔起来。
那情景真是怪异到极点,我现在就好象在用嘴巴为一个男人的yīn茎口交一样,但眼前又确确实实是个淫水横流成熟阴户,比玩人妖更刺激。
不一会儿,徐阿姨就在极度的快感中达到高潮,被捆紧的腰部象发了疯似的一下一下往前拱,粗大突出的阴蒂在我嘴里疯狂地进出,妈的,这骚娘们简直就是在操我的嘴巴!
这当会儿,老婆大人回来了。只见她假发已经脱了,露出个逞亮的光脑袋,肥胖丰满的裸体上穿着我从性商店买回的由一系列皮带组成的性虐内衣,两个肥乳被皮带勒得变形突出,下身穿一条小的皮内裤,裤子前端挺立着一个黝黑粗长的假阳jù,腿上还套一双高统的皮靴,手上提了一根黑皮鞭。
老婆来到跟前“啪啪”就往徐阿姨的双乳上没头没脑地抽:“我让你当极品!我抽烂你的白面口袋!身上长这么多好玩东西来勾引我老公!告诉你,这jī巴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只等着玩假货吧!我抽死你这勾引男人的老狐狸精!啊!
还不服气,还当着我面来高潮,让你好受。”
说着扔下皮鞭,拿出一捆绳索,麻利地将徐阿姨两只肥乳绑起来,然后将在乳沟打了个结,把多出来的绳子接到由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轮上垂下来的铁链上。
又跑卫生间提来了满满一桶水,用挂钩挂在链条上,一松手“吱”的一下响,徐阿姨丰满变形的双乳就被绳子勒紧上提。
为了减轻痛苦,徐阿姨只有尽量掂起脚尖。但越是掂起,在重力的作用下乳房上的绳子就越勒得紧,最后变成整双乳房向上提翘着。
老婆一下把我推开,弯身解开徐阿姨双脚的皮带,两手分别抱起她的双腿,腰下的假yīn茎顺势一下捅进了她的yīn道。这时徐阿姨整个人的重量就靠绑在双手上的皮带、吊绑乳房的绳索和老婆的一双魔掌支持着。
我找来一根缝衣服的细棉线,在徐阿姨勃起粗大的阴蒂上饶了几圈勒紧,用一条两边都有小挂钩的细链子一头钩着棉线圈,一头崩紧挂在老婆身上的皮带眼里。
这样老婆在操徐阿姨时,进,就用假yīn茎把yīn道塞得满满的;抽出时,又把她的阴蒂牵扯拉伸;同时随着大幅度的往返动作,细棉线又把阴蒂越勒越紧,双乳在水桶的重量摇摆下也一样,这样三管齐下,徐阿姨哪有不乐颠的理由。
我走回老婆的身后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个脑门剃的逞亮的丰满裸体老妇,正狠命地用粗大的假阳jù奸淫着一个被吊挂在十字架上同样丰满赤裸的中年艳妇,嘴里还不干净不净地叫骂:“姐让你舒服,让你过瘾!姐为你这卖肉的老婊子特意长了个肉棒,今儿个非把你的坏水抽干不可!”
我哪还受得了,挺着坚硬的肉棍来到老婆身后,瓣开两片肉臀,却发现老婆阴唇上还挂着那把小锁。糟了,今天忘记开锁了!一时半刻还想不起钥匙在哪?
没办法,先过过屁股瘾吧。
我在yīn茎上涂满润滑液,一下顺利地捅进老婆的肛门,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死命地搓揉两粒乳头,底下则疯狂地抽动起来。
就这样,老婆用假yīn茎奸虐着被捆绑的徐阿姨,我则用货真价实的yīn茎奸淫着老婆的肥美肛门。
这样的乐事我们能忍得时间长吗?没5分钟,首先感觉到老婆的高潮来了,肛门在剧烈的收缩,象临死前的拼命挣扎一样,疯狂地抽动身子。
在这样的狂暴冲击下,徐阿姨紧跟着就翻起了白眼,全身象得了羊角疯一样剧烈地抽动起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快速几下抽动后,用尽全身气力,死命地抵压着老婆的肥腰,yīn茎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门内猛烈地发射。如果人的肠子是直的,我敢保证,精液能冲过胃部从老婆嘴巴里射出喷洒在徐阿姨的脸上。
当剧烈的高潮持续一段时间后,我一下子瘫软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后面的依靠,也烂泥似的倒压在我身上,整个房间弥漫在一片淫荡的气息中,有的只是从三条肉虫嘴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徐阿姨从堵着的嘴巴里传出痛苦哀怨的呻吟声。
我努力睁开眼睛,原来老婆倒下时,皮裤上的假yīn茎顺势滑了出来,但系在皮扣上连接绑在徐阿姨阴蒂上的棉线却没有断,由于老婆的体重,棉线被绷得紧紧,深深地勒进了徐阿姨的阴蒂沟里,而且死死地往下拽着,能不痛苦呻吟吗?
我推醒了死猪样的老婆,她艰难地爬起来解开十字架上的皮带扣,瞬间又瘫倒在我身旁。
而徐阿姨被绑在阴蒂上的棉线牵扯着也一下压在我的身上。这次的xìng交实在太激烈了,我们三个人都累得不想动弹。
又过了十来分钟光景,我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徐阿姨开始用毛刷似的下体磨蹭着我疲软的yīn茎,绷紧的棉线不时刮过红肿的guī头。
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过来,一边把湿滑的舌头推进我的嘴里搅动,一边用胖乎乎软绵绵的手指搓揉我的两颗乳头。在三重夹击下,我的肉棍没两下就不争气地竖起来了。
徐阿姨顺势将坚硬的yīn茎纳入潮湿多毛的yīn道内,开始由慢至快乃至疯狂地上下套动起来。一旁的老婆大人则不时拉扯小线,令徐阿姨的小yīn茎般勃起的阴蒂更加突出。而我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徐姨多毛的yīn道的轰击。
接下来估计是老婆把棉线扣解开了,她们俩人轮番骑到我身上来奔驰。而我实在累得不想动,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撅着个肉棍,任由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淫妇轮奸似的糟蹋。
由于刚才的射精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上过足了瘾、发泄完兽欲,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射精的感觉,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
肉棍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狂,还捏着人家乳头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骚货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
说着猛扯着徐姨的头发,一把拔出肛门里已经塞了好几个小时的牙刷柄,强迫着她把屁股眼对着我的yīn茎,死命地往下一摁。由于我yīn茎上粘满了淫液而滑溜异常“吱溜”一下就整根没入徐阿姨的肛门内。
老婆一手搓揉我的两颗肉蛋,一手用力推压我的小腹。不一会儿,我的下腹一阵松弛,强烈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劲的尿柱劲射进徐姨的肠腔内,yīn茎还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跳一跳的。
徐阿姨在这怪异的虐待中感受到莫大的另类刺激,不但没有挣扎,反倒整个人向后向下,用力将肛门贴压着我的肉制水龙头上,并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啊!是天然的灌肠,那死鬼就不会想到这方法,比凉水暖多了。妈了个巴的!
真会玩,刺激!我的心肝,以后早上起来硬邦邦就不去找马桶了。诶!姨给你装,姨喝心肝的尿尿,哎哟!肚子好涨,唉!给姨洗屁股,嗷!”
当我示意完事时,徐阿姨立马站起来,夹着双腿就想往卫生间跑,却被老婆一把揪着:“妈的你个臭婊子!这么个好玩儿给你先尝了甜头就想溜?没门,让你受点儿活罪。”
说着把徐姨摁成四肢着地母狗状,然后把皮裤上的假yīn茎一下子捅进她的屁眼。这么一来就变成一个超大的肛门塞,令灌进直肠内的大量尿液滴水不漏,并死命地抵着她长满肛毛的大屁股。
徐阿姨痛苦地扭动着肥臀,一手抄到自己的下体,扯动仍然绑在阴蒂上棉线以增加刺激,一手报复性地使劲上下套动我的肉棒,同时更张口用力吸唆起来。
由于没有了尿意压迫,快感渐渐增强了,在徐阿姨久经战阵的淫嘴刺激下,我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yīn茎开始暴涨。
徐阿姨当然知道这是射精的征兆,加大了拉扯棉线力度和套动yīn茎的速度,不一会儿工夫,就翻开了白眼。
她在自己到达高潮的一刹那,用力将棉线拉紧,同时松开紧握我yīn茎的手,却用修长的中指一下捅进我的肛门内,用力压迫搓揉前列腺的部位。
“受不了了!”我干嚎一声,精液千军万马似的带着强劲的力度喷射而出,徐阿姨的嘴巴竟然还顺势用力一吸,开始吞咽起来。
老婆大人在后面看到这番情景,能吃眼前亏吗?抽身就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假yīn茎拔出肛门的刹那间,我看到徐阿姨向后撅着的大屁股急射出一股强劲的浅黄水柱,吸吞着yīn茎的嘴巴发出“呜呜”的一阵低沉哀鸣,全身拨浪鼓似的颤抖起来。
老婆转眼已扑到眼前,一下把徐阿姨推得歪倒一边,yīn茎离开了徐姨嘴巴,我的精液更是喷泉表演一样怒射空中。
没等浪费多少,老婆的嘴巴已经接上来了,更加穷凶极恶的是她不但用嘴巴拼命吸,同时还用双手紧握着yīn茎,从根部往guī头方向死命地推挤,我体内那些可怜的存货没两下就被她象挤牛奶一样掏空了。
激烈的喷射完结后,我再也无力动弹,死猪一样昏睡过去。失去意识前映入眼帘的是:丰满肥白的徐阿姨赤裸着歪瘫在地板上,成熟多毛的肛门处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黄水。
“一肚皮到底能装多少坏水?”这是我入睡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