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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放血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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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放血喂她

    云墨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微沙哑:“秦景澜,你渴不渴。”

    “不渴。”秦景澜心疼地侧望着很是狼狈的云墨,“墨儿,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能出去的。”

    “秦景澜,你别骗我了。我们走了那么久根本就是在绕圈子,没有水,不累死也得渴死。”云墨的脸色不太好,心里的不安让她少有的烦躁。

    即使在现代,有着指南针,有着充分的水源和干粮,想要徒步穿过沙漠也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何况是他们现在两手空空,更别提他们两个体力消耗过大的伤患了。

    秦景澜心尖一颤,长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震动着:“墨儿,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云墨复又缄默着,现在连口水都是宝贵的液体,多说一句话就是多浪费一点水资源。

    秦景澜紧了紧手掌,手心里的柔夷并未因为运动而温热,反倒透着令人心疼的凉意。

    “绿洲!”

    云墨突然惊喜地喊道。

    秦景澜抬眸一看,果见前方有一片绿意,双眼一亮,“墨儿,我就说我们不会有事的,只要有水,还怕等不到出去的时候吗?”

    云墨拽起秦景澜的手,兴冲冲地朝远方那淡淡的绿意跑去,不知从哪里来的劲,也许是因为前面的诱惑太大,无力疲惫的两人突然有了冲劲,速度很快。

    然而,不管他们跑了多远,那片绿洲似乎依然和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任他们如何前进,也靠近不了半分。

    云墨倏地停下脚步,怒瞪着那分外诱人的绿色。

    秦景澜自然也看出了不妥,跟着云墨停下来,只是对于无法靠近的绿林这个现象却是无法了解的。

    “墨儿知道怎么回事?”

    “那不是真的绿洲,而是海市蜃楼!”云墨低哑的声音里流露出愤怒和失望。

    “海市蜃楼,不过是幻像。我们就算一直往前跑,跑到累死,也见不到真正的绿洲的。”有气无力地摊坐在地,力气仿佛在之前的冲劲中耗尽了。

    秦景澜一怔,不知道云墨为何会如此清楚,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担忧,他担心真如云墨所说的他们会走不出这片沙漠。

    怀着忧心之情缓缓坐到沙地上。

    云墨靠了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秦景澜顺势搂住她的腰,把她更加贴近自己。

    干裂的唇瓣溢出暗哑浅缓的柔和嗓音:“墨儿……墨儿……”

    这一刻,秦景澜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来安慰人了。

    面对大自然的神秘,人类显得如此渺小,纵使他们在天下,在有人的世界里有着比别人更高的地位,更强的能力,在这没有人踏足的世界里,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云墨累极,靠在令人安稳的胸膛上,听着秦景澜温柔的低声呢喃,缓缓闭上了眼。

    在听到浅缓的呼吸后,秦景澜不再发出声音,低着头,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幽深的黑眸里晃过一抹异色。

    ……

    云墨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了自己变成了一条鱼,一条缺水的鱼,干燥的嘴需要水的滋润,嗓子因为缺水而泛疼,应她难受得想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东西流进了嘴里,渴极的她甚至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只想着不管是什么,只要能不让她那么渴便是足够了,即使是毒药,她也愿意喝。

    夜里,很冷。

    她不禁往热源靠了靠,双手死死地抱住那个唯一能给自己温暖的火炉,颤抖的身子总算暖和了些。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来临。

    云墨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睁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抱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熟悉的味道让她明白男人是谁,但脸上依然窜上了一抹红晕,手因为慌乱不禁使了劲。

    “嘶!”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头上传来。

    “怎么了?”云墨猛地抬头。

    “啊!”

    秦景澜正好低头,云墨的额头顿时撞到了秦景澜的下鄂,痛呼声脱口而出。

    “没事吧?”秦景澜抬手轻柔着她的额头,嗔怪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云墨哼哼地皱了皱小鼻子,忽地察觉到秦景澜声音的虚弱和沙哑,联想到方才听到的呻吟,不禁蹙起秀眉顺着手臂看去,却发现秦景澜的袖子上染着深红色的干渍。

    瞳孔蓦然放大,惊呼一声:“秦景澜,你做了什么?”

    在秦景澜打算掩饰地收回臂膀前,云墨先一步卷起他的衣袖,一道还未结巴的伤口赤条条地暴露在眼前。

    云墨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眸底掀起骇浪波涛,心里倏地涌起浓浓的疼惜和懊恼。

    “秦景澜,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知道这样子会死的吗”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云墨哽咽着声音问,眼眸含珠地盯着白皙手臂上显得格外狰狞的伤口。

    难怪她会觉得自己的状态比昨天好,难怪他反倒更加疲惫和虚弱,原来……原来竟是秦景澜这个傻瓜伤害他自己,放血给自己喝。

    秦景澜无奈地垂下眸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知道小家伙心里的自责,柔声安慰道:“墨儿,我这不是没事吗?我血多,分你一点无大碍的,你之前失了那么多久,身子还未全愈,自然不能和我比。”

    云墨讷讷地张着嘴,愧疚感更加浓烈。醒目的伤口像一把刀一寸一寸凌迟着自己的心,实在看不下去了,云墨低下头想撕下衣上的布料给他包扎下,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沾满了血和沙尘,根本用不了。

    “墨儿。”

    低哑的呢喃,令云墨身子一颤,心疼地望着他:“疼不疼?”

    “不疼。”秦景澜哑然失笑,苍白的脸色因为笑意焕发出别样的光彩,那一刻竟是那么耀眼迷人,仿佛柔弱的白莲,清涟惑人。

    “别瞎想了,男人身上的伤疤是荣耀,你应该为我添了一条伤痕感到高兴。”见小家伙仍然满脸自责,秦景澜半玩笑地说。

    云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从战场上带出来的伤疤才是荣耀,你这自残的行为不被鄙视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