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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
“郡主,这天香楼的饭菜还尚能入口,可要一试?”
千账弯着腰,声音谄媚,小人模样十足。
这就是要清场的意思。
叶诗音最讨厌其他人和自己有一样的待遇,平日里摆足了郡主的架势。
叶诗音瞟了他一眼,叫什么千账,账簿的账,好像是一直在原主身边费尽心思讨其欢心的角色,平常也没少仗着原主的势欺压他人。
但和她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其他人没有后台。
“那便去看看吧,”叶诗音玉手一指,底下人立马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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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这是做甚,我饭还没吃完,你这怎么就赶人了!”
一位身穿丝绸制的衣物,谈吐文雅的人站在门口,显然是说不出什么脏话,还想着要讲讲道理。
“就是,我点的菜还未上来,你这天香楼就要关门了!”
“掌柜的,快把你们掌柜叫出来,我倒要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在店内吃饭的客人不在少数,除了包厢内的客人,其余人都被赶到了门口,不满的大有人在。
天香楼的掌柜也不得不出来解释,“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这不是我要赶人,而是马上要有人来了,这位贵人见不得其余人在她面前用食。”
“胡掌柜,不是我说,今儿个你做的的确不怎么地道,哪有为了一位客人就要把其他人赶出去的道理。”
这男子明显和胡掌柜关系不错,现在顺着坡给他和其他人解释的机会。
“哎呦喂,我哪敢赶各位爷,属实是这位贵人不喜欢,再加上这男女有别,这才……”
胡掌柜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赶忙解释了出来。
男女有别这个词一出,在场的人立马就知道贵人是谁了。
“既如此,那就算了,饭菜我也吃的差不多了。”
马上就有人表示体谅了,敢在天子脚下,这么胡作非为,并且是个女子的还能有谁,没了面子又怎样,他又没吃什么亏。
“多谢各位体谅,为了表示天香楼的歉意,今日各位的酒菜都免了。”胡掌柜也是个明白的,客人不介意,他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能来这吃饭的谁拿不出几个银子?
但这做事顾全了他们的颜面,自然也就没什么怨气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算了算了。”
当然也有觉得没吃好的,“遇见这位了,算我倒霉。哎哎,胡掌柜,还有包间没,给我开一个,还没喝尽兴。”
“有有有,自然是有的,小二,快带客人上去。”胡掌柜满脸笑意的喊人。
郡主的身份,就连他身后的主子也要顾及一二,他自不可能拒绝。
但包间里的人就不用清了,提前告诉一番就可,毕竟郡主也没特地要求,来也肯定是去最好的包间,打搅不了什么。
一个甲等包间内,三位书生模样的人坐在饭菜前,听见店小二的话,面上没说什么,等他出去后,却是脸色一变。
一位着蓝色衣袍的男子率先不屑的哼了一声,“当朝郡主?好大的架子,连人用膳都要看着她的脸色。”
另一位身穿浅墨色衣裳的男子虽没说话,但眼中的意思明显是不反对他的说法。
“好了,郡主自然是有她的官威,哪里是我们这些小小举人能说的?”
最后一位假意阻止,但说出的话却是句句讽刺,显而易见也是看不惯的。
“博远,你说呢。”蓝色衣袍的人还是不肯松口。
“皇家的事,岂是我们可以评价的?”被叫博远的正是着黑袍的人,给自己倒了杯酒,四两拨千斤,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左小姐和叶诗音之间有很大的矛盾,他对左小姐心生爱慕,自然的对叶诗音的感观不太好。
但如今毕竟在外面,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外人抓到把柄。
叶诗音来到天香楼,只见为首的掌柜带着几个店小二站在门口。
大堂里干干净净,桌凳整齐,看不见一个吃饭的客人,心里满意。
“郡主,请。”胡掌柜弯腰作请。
包间肯定是最上等的,门一打开,屋内的摆设,画像布局精心,落地有致,别具一格。
打开窗户,恰好能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尽收眼底。
设计的人品味不错,叶诗音饶有兴致的在心里点评一句。
叶诗音起来的就晚,在外头又稍稍走了一会,就到了午膳时间。
感到肚子有几分饿意,她有些不耐烦,颐指气使,“你这有什么招牌都拿上来,让本郡主看看有什么好的。”
胡掌柜不敢得罪这位祖宗,赶紧让后厨的大厨上场,要是一个招待不好,郡主要把这砸了可怎么办。
主子现在不在,他可不能这时惹出事端。
菜还没上齐,叶诗音想挑着几个卖相好的尝一尝,瞪了眼要上前布膳的人。
一点眼色都没有,她要是想被服侍至于来外面包间吗。
吃了几口,味道比不上御用厨子,但就如千账说的,尚可入口。
这时隔壁突然传出了动静,房间之间的隔音不是很好,嬉笑打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不大,却让叶诗音觉得异常刺耳。
筷子一丢,大发脾气,“千账,你是耳聋了吗!还不给本郡主滚过去看看。”
让一边听着的胡掌柜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不是让小二去提醒了吗,怎么还能闹出动静?
莫不是遇上郡主的对家了,不对啊,他记得不是三名书生在隔壁小聚吗?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看,郡主别气坏了身子。”
千账绝对是将奴颜婢膝做到了极致的代表,挨骂的时候也不忘关心主子的身体。
一出门,刚才小心翼翼的样子就不见了,“跟我去看看,哪个不知好歹敢打扰郡主用膳!”
博远三人喝的有些多了,正在吟诗作对,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