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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初吻啊,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额,不对,是初吻加二吻才对!
其实她刚脱口而出第一句的时候唇就已经碰到他的了吧,所以他才古怪的顿了一下才开口,尼玛真是太混蛋了,竟然发现了也不告诉她,而她自己也够迟钝的,竟然被他的呼吸喷着喷着就给“烧”糊涂了,唇第二次碰到才发现!
四下斜了斜,发现周围的人包括春喜巧月都早被吓跑远远的去了,水云冉才敢咬牙切齿的道:“按照协议,现在开始你的一半资产归我了。”
那份粗糙的协议当然没细到说吻也算,而她也不是贪图他的钱财,只不过是实在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情况下,小小嘴贱发泄一下而已,却不想,他竟好笑的看着她问:“夫人,打从拜堂那刻起,为夫的所有就有夫人的一半,你不知道吗?”
水云冉愕了一瞬,倏地瞪大眼,死死的盯着他:“你……你在开玩笑?”
“夫人,别闹了,众目睽睽天下皆知的事,为夫怎么敢开玩笑?”赫连靖浅笑,说不出是认真还是开玩笑:“为夫好歹还是倚天山庄的庄主,有头有脸的。”
“你……”
怒声出口猛然想到了什么,水云冉忽的笑了:“哼,险些被你吓死,真以为我乡下来的就不知道有婚书那玩意儿么?”
“婚书啊……”
赫连靖翘唇,墨眸闪动晦暗不明,轻慢出声更显玄机深深:“那么重要的东西夫人你可要放好啊~”
“放个屁,我哪来……”
话没说完,水云冉猛然面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瞪着赫连靖,却见他冲她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张嘴就想叫住他,却又想到了什么的突兀住了嘴,待他去远,才身一转匆匆飞往了另一个方向,殊不知……
远处赫连靖回头,看着火烧屁股似跑掉的人儿,险些没笑岔气。她该不会真以为他那么神通广大,能将那份协议偷偷改成婚书吧?
而答案,是肯定的!
水云冉将藏在隐蔽处的协议翻出来仔仔细细看了n遍,确定一个字都没改变过才松了口气,但,也同时在意起这份其实漏洞百出的协议来。
起初只为了进来,协议什么内容不那么重要,现在却忽然觉得,尼玛这份协议其实就是个专埋她的无底坑,横竖怎么看都是他就算违反协议她也占不到什么好处!
无比惆怅的叹了声,就察觉有人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
转眸,便见是尘尘,小小漂亮的脸蛋儿眉头轻拧,默默的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忧,瞬间萌得水云冉一阵心疼……
伸手抱他坐上自己的腿,水云冉轻笑着道:“尘尘越来越厉害了,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发现。”
“不是尘尘厉害,是先生厉害,是先生送尘尘过来的。”尘尘说罢,就指向一边。
水云冉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转身的背影,很高,清瘦,长发青袍。
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还只是看不到正脸的一眼,就让水云冉甚至忘了尘尘坐在自己腿上而霍地起身……
“呀!”
春喜巧月眼见尘尘自水云冉腿上翻落,不禁惊呼着就冲过来要扶,却也没水云冉来得快,弯身一捞便把尘尘抱回了怀里:“抱歉尘尘,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一边道歉安抚,一边斜眸向外,竟见那人停了下来,微微侧身回眸望来……
“尘尘你等我一下,春喜巧月,看好尘尘。”
匆匆扔下话,水云冉疾步走了出去,而那人,却似没看到她出来似得,转回头去便径直走了。
看起来走得慢条斯理,却出奇的快!
院外侯着的妈妈探头探脑,顿时惊醒了水云冉的神,刹住了她就要追上去的步子。真是的,他既然是尘尘的先生她就总会见上的,她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而此刻,那些妈妈最多看出了她想追那个先生,顶多传出去让人天马行空的各种猜测,到底还是没有任何证据说她怎样,日后小心些便是,所以,连掩饰都省了,直接甩给那些妈妈们一个意义不明的浅笑,大大方方就扭头往回亭子去了。
倒是,妈妈们因她那一笑暗暗心惊:夫人是故意的吗?是在试探我们?
于是,这事反而因为妈妈们有所忌惮而暂时没有传出去……
第二天,水云冉起了个大早,接了尘尘去雅苑请安,陪“气病”还没好的赫连李氏吃罢早餐,就借口送尘尘去他先生那里而离开雅苑往迷林去。
她不是今天才知道那个先生经常带尘尘在迷林里转,也不是今天才注意起那个先生,而是乐罗刹和蛇信兰忽然一起进入她的视线,夺去了她太多的注意力,反而暂时的忽略了这个人,而昨天那匆匆一瞥……
身高,身材,年龄,以及感觉,却都像极了她想象中的尧天寒!
思绪飞转间与尘尘说笑着走近白墙,远远便看到拱门的那一边,有个男子侧身站在竹林小道间,长发青袍伴着漫天的竹叶飞舞,万动一静,不惹世愁的宁静平和,难以形容的优雅……
似乎察觉这边的视线,他扭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瞬,水云冉不禁屏息凝神定睛,不是因为他长了一副绝对上品的好皮相,而是紧张——
他,会是她要找的尧天寒吗?
而这一次,他也没有像昨天一样扭头便走,而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别开了眼脸,静静的站在那里数落叶。
“先生,早。”尘尘一近便无需提醒的礼貌给他行礼。
“尘少爷也早。”先生淡淡应了一声,转过身来,对水云冉微微颔首:“夫人,早。”
轻声温和平静,却隐隐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是温润优雅的型,却不是真那么好相处的主儿……
跟水云冉听到的尧天寒的脾性,又不太一样!
装的?
水云冉暗暗拧眉,而唇却同一时间微微翘了起来,浅笑回礼后道:“早前就听说庄主为尘尘请了位文武双全的先生,却是一直有事耽搁了没见面,真是失礼了。”
顿了一顿,见他除了微微颔首表示在听之外没有开口的意思,干脆又问:“不知先生贵姓。”
“免贵姓姚。”也不知故意还是他本来说话就这么慢,简直就想顿了顿,才补充一般的道:
“女兆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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