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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念念不忘的终在时间里消磨殆尽,那些难分真假的到头来也没有那么重要的。
朱雀旧铜镜,遗忘故人心。
只叹音书远,从此两不提。
梦回盘丝山,醒时别千里。
人景两想忘,花落终无期。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会做一个梦。梦里远远的可以看见一座山,那座山在夕阳的映照下很美。不过,我没有去过,因为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我曾看过一本书,大概意思是说,有些时候你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在梦里你似乎已经来过。那是某种神秘的联系和未来的自己的记忆做交流。也许有一天我会真的去那吧。
我习惯午睡后就去“盘丝洞”点一杯咖啡和一个绿茶蛋糕。很多年了一直有这个习惯。不过唯一好处是我不用付钱,因为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很多人都会问我为什么要叫“盘丝洞”我开玩笑说因为我是盘丝洞洞主啊,所以这里店员和熟客都叫我一声“洞主”其实当年开这家店的时候在名字上我曾想了很久,直到一天夜里做了那个经常做的梦,只是这次我不止见到山,其实山下有个山洞,上面写着三个字“盘丝洞”我自认为不是热衷于西游记,或者是天意吧“盘丝洞”的名字就这样来了。
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她从早上就来,一直做到店里快打烊,一言不发。一直看着店里提供的书。其实那些书都是我写的,其实喜欢的人并不多,而我写这些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下午的时候我给她点了一个蛋糕,因为从她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她很讶异的看着店员,因为她没有点。店员说是店主送的。然后她就看着我,对我笑笑。我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笑,因为她不是这里的熟客,也没有人告诉她我是这里的店主。
快打烊的时候她才起身,然后走到我面前很我说:“你真的变了很多。”我并不认识她,因为我还没那么健忘,尤其是面对如此脱俗的女子。还没等我开口发问她就给一个留下一个背影离开了。之后她就没有来过,怀着这个疑问我等了很久。
终于有一次她来了,当她推开门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很激动,我就有种想冲过去问她的冲动。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她依旧看我写的东西,看了一天,只是这次她没有再让自己挨饿,点我上次点给她的蛋糕。因为我有预感,不用我发问她一定会和我说些什么。所以那个下午我的心情真的很浮躁。
又是快打烊的时候她才起身,像我这边走,我自信的笑。但是她从我身边走过去,原来她要去洗手间。突然我的笑僵住了,失望的叹了口气。
当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后面有个声音叫住了我:“谢谢你上次的蛋糕,味道不错,我好像喜欢上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准备问的问题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
“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们认识吗?”
“原来你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毕竟几百年过去了。”她笑着回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依旧没给我发问的机会。几百年?我想不是她开玩笑的就是我听错了。
“蛋糕的味道确实不错。”这是她拉开门的时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一杯咖啡一个蛋糕。
我终于没有再发问,她也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我们都静静的坐着,静静的一杯咖啡配一个蛋糕。
自从她出现之后我的梦就更加频繁。但是这几次的梦居然都是噩梦,我看见那熊熊的烈火烧满了全山,我听见了那凄利的呼救声,然后我看见了一个人的背影,是谁,是谁?然后就从梦中吓醒。我怎么都拼凑不出那个人的脸。而我的心居然隐隐的作痛。
“怎么了,没睡好?”我循声看去,是她。“今天身体不好就别喝咖啡了,我带了些茶来,就当谢谢你推荐给我这么好吃的蛋糕吧!”
我点头“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姓花,叫”她笑着想了一下说,”花落梦“
刚刚她提到”花“的时候我的心惊了一下,不过这个名字太陌生。
我笑笑说:“名字很好听。”
她很快把茶泡好,端在我面前说尝尝。我尝了一口,这个味道好熟悉,似乎曾喝过。
她看着我一脸的疑问说:“不好喝。”
我忙说:“不,很好喝,只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个味道。”
她笑的很神秘,说:“好喝就好,你会习惯这个味道的。”
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吧,那天下午我们聊了很多,大多关于我写的东西。她说她会常来。因为她说她爱上了这里的蛋糕。
后来渐渐的我的习惯改了,从一杯咖啡配一个蛋糕,变成一杯茶配一个蛋糕。不过她从来都不告诉我茶的配方是什么,她只是说是老家种的,不能外传。但是如果我喜欢,可以天天煮给我喝。
我开玩笑的说“如果有一天你嫁人了,那我企不是喝不到了”她说那就不嫁啊。我说:“这怎么成呢?”她说:“那就嫁给你啊!”于是从一个人呆在店里一整天,现在变成俩个人在店里一整天,我不知道了我是迷恋上她煮的茶还是迷恋上她了。
可是对于她仅仅是个迷而已,她从来不说她的过去,也不说她住在哪。
渐渐的她也开始帮忙店里的事情。
可能是最近一直在做噩梦,我一直想出去走走,想去西边走走,也许可以寻到梦中的那个山。我和她提过,希望她和我一起去,但是她很生气,她说她不喜欢西边,说梦就是梦她不相信我所说的有什么盘丝山盘丝洞什么的。
可是我还是想去一次,她说如果我去了,她就会离开。我犹豫了很久。决定撒一次谎。
我和她说,我回老家几天,她答应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袋茶,让我可以喝到这茶就能想到她。
于是我开始我往西的旅程。
寻了几天,问了很多人,也去爬了很多山,但是,就是没有见到梦里的那座山。也许她说的很对,梦毕竟是梦而已。
直到有一天当我准备返航的时候,我梦到一个人,一个女子,可以说很美。她唱着一首歌,那么熟悉,她的歌声似乎让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但是我不认识她。她在梦中不断的叫着:弟弟弟弟。”这个梦做了很长,因为感觉那么温馨,似乎不想再从梦中醒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在我身边:“落梦,你怎么来了。”我准备起身,发现我手上插着输液的针,我在医院里,怎么回事。
落梦生气的说:“你居然骗我,你爬山从山上摔下来,还好没事都做过检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来西边吗,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我从山上摔下来?怎么会呢,我记得我好好的躺在酒店里呢?”
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落梦看到我这样也不那么生气了,给我把煮好的粥拿过来。
“我定了明天回去的机票,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明天,不?我还要在这里,因为有些东西我一定要弄明白。”听到梦里的歌声我决定我一定要留下来,因为我不想每天在被这些梦困恼着,既然这次来了我就不会放弃寻找答案的机会。
”不行,明天就得走,你看看你都从山上摔下来了,你还要留在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离开,从一开始你就不让我来,你到底知道什么。我对你有太多的疑问了,从一开始你就开始接近我,你到底是谁,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大声的叫着。
“对不起,请你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其他人还要休息。”护士说。
我生气的瞪着她,等着她给我回答。
“回去好吗?回去一切都会好的。真的,相信我。”落梦看着我说。
“相信你,相信你什么,好的,要走你走,我要留下来,你还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你有必要为了这里不重要的一切对我这样吗,我对你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相信我呢?”我看着泪水从落梦的脸颊划过我点内疚,是啊,我今天为什么要对她发这么大火呢?”当年“我突然想到这个词。
“‘当年’,当年什么,我们到底曾认不认识,你一再的让我感觉我和你过去有什么联系。”
“没什么,我心情激动乱说的。”
“不,你骗我,告诉我一切的真相是什么,告诉我。”
“你好好休息,明天回去我就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她还是没有留给我说话的机会,离开的。“我就在门外,有事情让护士叫我”她说。
夜里,我看见她在门外的椅子上睡着了。我给她披了件衣服,她大概真的累了,想起
早上我那么对她,我觉得我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回到了床上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怕我又会做那些梦。突然我感觉有人在叫我。
“洞主洞主”
“是谁?”不对,这里怎么会有人叫我‘洞主’呢。
“洞主,我就在你旁边啊。”
我左右看看,我只是看到熟睡的病人,其他都没看见啊。
然后我感觉什么东西爬到我的手上,我下意识一甩手。它还在我手上,是一只蜘蛛。
“洞主,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安安啊!”我手上的蜘蛛不见了,转而我看见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我面前。
“你,”我吓的差点晕过去。
“洞主,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洞主,来了怎么也不回家啊?”
“回家?”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量竟然回答了她。
“是啊,洞主你怎么不回盘丝洞啊。我们姐妹可想你了。”妙龄少女说。
我仔细看着她,一身绿衣,似乎是古代装束。我想我一定又是在做梦了。既然是梦我有何可俱的。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我问。
“洞主,我忘了你早就落入轮回,成人了。没关系,洞主跟我走吧。”
然后她就拉着我往窗子走去。
“这里是窗子啊,来这干什么。”
“和我走就对了,洞主。”
然后她就带着我跳下去了,我眼睛一直闭着,不敢睁开。
“洞主,到家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和梦中的一样,我大叫:“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山洞洞口上面写着三个字“盘丝洞”
这时候洞门打开了,一群姑娘们出来了。
“洞主。”
“洞主。”
“你终于回来了,洞主”
我还是以为自己在梦中,不过这场梦也不错,这么多美女,也算饱尽眼福了。
也许人太多,我被绊了一脚。
“啊”我摔倒了地上,她们来扶我,不对,我的手是痛的。这不是梦,是真的。
“等等”我站远了问她们,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洞主,不用害怕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和我进来我把一切告诉你。”是那个叫安安的女子,不,应该说是一个蜘蛛精。
进入洞里,与其说这里是一个山洞,不如说是一个华丽的宫殿。安安让我做在上面的王座上。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好熟悉,一些画面涌在脑海里。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盘丝洞‘,我为什么几次都没寻到呢”我问。
“’盘丝洞‘在三界之内,却又不是寻常人可以寻到的,它坐落在人界的结界中,凡人自然是找不到的。”
“其实这么多年,我都在做同一个梦,在梦里,我来过这里,但是又不是那么清晰,为什么你们叫我洞主,我到底是谁。”
“洞主,一切的一切听我慢慢道来。”安安说。“盘丝洞是老洞主留给你的,就是你姐姐。当年姐姐去南海修炼的时候,把你带回来然后。。情节请看盘丝洞1,然后你就成为我们的洞主。”
这些画面突然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那么清晰。“后来呢,我好像梦见了一片大火烧着整座山。”
“是的,”安安眼中含泪说:“当年姐姐和花族的族长许了你和花族公主的婚约,但是你当年心里一直有位南海的姑娘,虽然那位姑娘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但是你一直在那守候着,花族公主一再被你拒绝。花族好歹在精灵界也是大族,于是花族大举进攻盘丝洞。很多姐姐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了。只留下我们这些奉命在南海附近保护你的人。当时姐姐们不愿打搅你,因为她们想让你过自己的的日子,开心一点。于是没有修书告诉你。当你知道后,就去花族报仇。”
前世尘封的记忆似乎一下被打开。
“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有,我们族的人不会这么做的。”
“你还想骗我,花梨梦,我告诉你,这样只会令我更恨你,这辈子,抑或千百年后我都不会喜欢你。今天,你大火烧我盘丝洞,你杀我一位姐姐我让你们花族死一双。”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如果你一定认为是我做的,那么你就杀了我,我不想连累我的族人。”花梨梦说。
“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吧,你明明知道姐姐离开我之后,蜘蛛姐姐们就是我最亲的亲人,现在你把她们都杀了,你的命如何换她们的命,你也把你的命看的太值钱了吧!明日此时前来攻打,只需一天我要让你们灭族。”
第二天,我一人前来,手握蛛灵剑。鲜血染红了我的铠甲。看着满地的尸体我长声大笑。
“够了吗?”花梨梦含泪说。
“你听见蜘蛛姐姐们死前凄利的声音,你有想过够了吗?哈哈,原来你也会伤心。”
我拿剑有杀死几个冲过来的花兵。
“你知道吗?父王让他们都手下留情,不然你怎么会活到现在。"
“收起你虚假的面具吧!盘丝洞的人来者不拒,今天虽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知道盘丝洞的所有姐姐们都与我同在,我是代表整个盘丝洞来杀尽你们花族所有的人。”
“你一定要赶尽杀绝么,你变了,你恨的人是我,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我。”花梨梦绝望的说。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让你尝尝失去至亲人的痛楚,即便今天我战死,我也要多杀你们花族一个人。”
“杀”花族这下应该全面出动了,在我的长吼声中没有人敢像前一步。
“汐鲭,你够了,我们花族没有派兵杀你盘丝洞的人,没有放火烧你盘丝洞。我与你姐姐是至交,就算联姻不成我也不会做如此卑鄙之事。”花族的王出来了。
我冷笑一声:“是么,那死在我盘丝洞的花族尸体是什么,那是最好的证据。好,你和我姐姐是至交那你下去和我姐姐解释去吧!”我变身鲛人之体,大肆杀掠,终我不敌千军万马。
“哈哈,姐姐,弟弟来陪你了,今天我以百万花族尸体来祭奠盘丝洞各位姐姐们。”
我终于也倒在百万血泊中。
但是我并没有见到姐姐,却见到了净贪使者。
“汐鲭,还记得我么?”
“记得,没想到在轮回前你会来看我。”
“我本以为以你资质,我们会在得道处相遇,没想到确实在这里”
“对不起,使者,让你失望了。”
“唯望前生愚,爱恨终是空。你能放下么?”
“不能!”我肯定的回答。
“他人灭你盘丝洞,今日你成杀人魔。执迷终是空啊,何为念念不忘,怎辨真真假假。当日你姐姐已是得到,你又怎么再此与她相遇,当年我也入千年轮回之苦,当年你问我爱过小蛛么?今日我回答爱过,当日你问我是否后悔,今日我回答你,后悔,我后悔的是当年我没有勇气见她一面,但是那是昨日的后悔。大爱大恨也是道。其实小珠也得道了。如今只有汐鲭你自己没有放开。去吧。昨日终成空。爱与恨其实都是一念之间。”
或许想起总比遗忘要好,但是我终于全部记起。我是——盘丝洞洞主。
“你走后,花族没有来侵扰,百年来都安然无事,我们姐妹们也重建了盘丝洞。洞主,我只希望你回来。”
“对不起,当年我没有在,都是我,才让姐姐们枉死。”
“洞主,这里没有人怪你,姐姐们也不希望你说这样的话。留下来吧,洞主。”
“不,安安,送我回去吧,我现在只是人,生老病死。我不在是什么洞主了,既然已经轮回就是昨日的事情,我该回去了,以后照顾好盘丝洞,也别在来人世了,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安安没有留我,也许她明白。
回去之后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也弄清楚很多曾解不开的问题。
“你去了哪里?”花落梦问。
“去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对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花梨梦。”
她愣了一下。“你终于还是回去了,我的盘丝洞洞主。我曾以为就这样留住你,不让你回去,你就永远不会记得,想不到,你还是记起了。好吧,如果你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那么今天你杀了我。”
“你走吧,我现在只是一个人而已,而且都是前生的事情了,你回去吧,精灵在人世待久了也不成。”
花梨梦走了。我又回到了一杯咖啡一个蛋糕的日子。只是我的心里好像缺了一点什么。她送的茶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喝了,但是很快就没有了。我让店员们帮我去买,自己也选了很多种,但是就是配不出这种味道。
我发疯的满世界去跑,但是就是找不到。
后来有一天我的店员说她家乡有卖,回去给我带些来,我真的很兴奋,并且给她涨了些工资。果然味道是一样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就见见姐姐,于是我又去了西边的那个结界,我叫了几声,结界门还真的开了。
我在姐姐面前说:“姐姐,不孝弟弟回来看你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上次匆忙忘了见你,这次来跟姐姐道别。”
坟前发出一束光,姐姐走了出来。我那是激动的说不出话,几百年都没见过姐姐,都模糊了她的样子。我冲过去抱住她,她摸着我的头说:“弟弟,我好想你。”
“我也是,姐姐你怎么下来了。”
“第一是来看看你,第二是来了解一些昨日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跨越了太久。”
姐姐告诉我当日是花族的叛逆为了让盘丝洞和花族相斗而从中取得花族王的位置,所以当年火烧盘丝洞的并不是花梨梦。
原来我误会了她几百年了。而她一直多我很好。
姐姐还说她已经不在是精灵了,她已经修炼成人了。我头一热,我知道精灵修炼成人的辛苦我也知道花族的规矩,撕掉所有的花瓣,那等于说是撕去一层层的皮肤。
告别姐姐之后我便回去,我问店员茶粉是哪儿来的。
她说:”老家带的啊”
我说你老家哪里,我去查查,随便看看怎么做的。
“洞主不要啊,我说实话是花小姐拖我给你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百年前是这样,百年后你还是不会相信我啊。”
“那你就这样,虽然你现在是人,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你怎么生存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父王给我最后的眷恋的就是让我名正言顺的在人世出生还是和你同一天。”
“为什么要和我同一天啊?”
“因为算了,你当年都说了,我今生不会喜欢你,百年后千年后也不变。”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她一愣“我现在不叫汐鲭,我现在是张汐鲭啊,现在张汐鲭说他今生只喜欢你,百年千年后也不变。”
“你爱谁?”
“花落梦啊。”
她笑着说:“哈哈,谁告诉你我人世的名字叫花落梦了。”
“那你叫什么?”
“花恋汐。”
我抱住了她。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去盘丝山山顶看夕阳,但是我会和她就坐在’盘丝洞“里,一杯茶配一个蛋糕。而我依旧是我的“盘丝洞”洞主。